“你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沒有力氣出去?”看著李白喝酒的樣子,瀟灑的很,根本不像是被困住反而像在度假。我拍了拍胸口,平復(fù)了一下心緒問道。
李白喝著酒搖頭道:“真不行,你要是無聊的話我可以給你作詩。好久沒有作詩了,感覺都快要沒了!
“哦?是么!那你一般作詩的時候喝不喝酒啊?”我盯著他的酒葫蘆反問道。
“那是必須的,要是沒有酒就不會有詩。”李白十分篤定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咧開嘴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說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酒葫蘆搶了過來。他的反應(yīng)很大,立刻想要奪回去。我好不容易拿到手,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開,飛身出去,一邊踩著巖石一邊倒酒。
李白追著我,叫苦連篇。
“大哥,你還我酒吧,那是我的命根子,沒有它我寧愿死!”
我聽后速度加快,笑道:“反正你早就死了,有它沒它都一個樣。當真是酒香四溢啊,你這酒葫蘆還挺能裝的,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呢?”
“別啊,不多了不多了,最多也就還剩兩天的量,你快點還給我,沒有它我做啥事都沒心情了!崩畎讕缀醵家蘖,追著我在我后頭。索性這里空間還可以,我憑借風(fēng)騷的走位,他根本抓不住我。
我倒了半天,酒葫蘆里面酒倒得很快,全都陷入巖石縫隙里面。憑借天眼,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李白變形的表情,不能僅僅用搞笑來形容。
他瘋狂的追著我,叫苦不休。隨著葫蘆越來越輕,我只覺得越來越爽。
“我的哥哥啊,你快點還我,還給我你讓我做啥我都可以!”等了半天,李白終于說了這句話。我等的就是這個,聽到之后立刻停下。李白卻因為慣性的緣故,沖到前頭十幾米。
等他回來,我只見他腦袋上頂了一個包,苦哈哈的望著我伸手道:“還我酒,我?guī)愠鋈ァ!蔽尹c了點頭,連忙把酒葫蘆扔過去,笑道:“你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非要我出絕招。你趕緊的,我等著!
剛說完,我就感到四周陰風(fēng)陣陣。李白無神的雙眼,似乎要殺了我。我連連后退,他步步緊逼。我忙開口道:“你干啥,我都給你酒了!
只見他將葫蘆倒過來,里面只有三兩滴留戀不舍的從葫蘆里蹦出來。他瞇縫著眼睛,恨恨的說道:“你把我的酒全都倒光了,賠我!”說著,他還舔了一下葫蘆口,盡是失落。
“好啊,我賠,但你也要先帶我出去我才能賠的了啊!蔽衣柫寺柤绲。
他糾結(jié)了一下,將酒葫蘆別到腰上。隨后瞪了我一眼:“哼~出去以后我要雙倍。我看到你身上也有葫蘆,給我裝酒!”
“行行行,沒問題,這都是小事!”見李白答應(yīng)了,我連忙點頭道。
“哼!”只見他冷哼一聲,拿出劍蓄力往上一躍,幾乎眨眼的時間,竟然真的破開了一個口子。我不敢大意,立刻飛身出去,終于再一次見到回到地面上。
一出來,他就伸著手道:“我的酒!”
“現(xiàn)在哪有啊,這不是還得出去買嗎?先等等,先回去找我媳婦兒行不行?我擔(dān)心徐福他們?nèi)フ衣闊,酒我一定會給你的!蔽易隽艘粋發(fā)誓的動作,李白卻搖頭道:“不行,我們說好的,你買酒我才帶你出來,你媳婦兒關(guān)我什么事?”
碰到這個麻煩精我也是沒了辦法,只得點頭。只是這個時間,天都還沒亮,真不知道哪兒去找有賣酒的店。從此地出來之后,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一個徹夜通宵的街上,里面倒是很熱鬧。
到了這條街上,李白眉開眼笑:“好香啊,太香了,我聞到了酒的味道,我聞到了女人的味道~”李白賣力的吮吸著,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找到一家店用酒葫蘆裝酒。
里邊的酒葫蘆非常神奇,拿在李白自己手上別人看不到,但是拿在我的手上卻看得到。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李白運氣好,這條街上買的酒都是成桶成桶的,外面非常少見。
于是乎,我一晚上時間幾乎買光了這條街上的所有店鋪,裝了滿滿兩葫蘆酒?蓱z我的水,比龍虎山甘泉還要甘之如飴的水。不過我自從知道那是尿以后就再也沒喝過,所以不心疼。
又是倒酒,又是倒水的完事之后太陽都已經(jīng)大亮。我倒是不累,主要是擔(dān)心壞了。好不容易裝滿了酒,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滿足了吧,滿足了咱們就可以回去了吧?”
“滿足了滿足了,羅桑的清酒很有當年的味道,爽啊!”只見李白拿到酒之后跟瘋魔了一般,晃悠悠的喝著酒準備走。我連忙拉著他說道:“別走啊,對付徐福還是你有招,幫幫忙唄!
“不行,我為什么要幫你啊,你還倒光了我的酒威脅我呢。哼,就不想幫你!崩畎滓稽c兒都沒有詩仙的風(fēng)度,也沒有劍仙的正義,反倒跟個孩童似的發(fā)牢騷。
我靈機一動,拉著他說道:“不是啊,我當時只是太心急了,你知道我的,脾氣就是這樣。不然這樣好了,我?guī)愠钥倦u,烤鴨,烤鵝,對了還給你燒兩個美女,你看怎樣?”
李白一聽,眼珠子都直接掉下來了。片刻之后,他才拾起裝上去流著哈喇子說道:“那咱們一言為定,你可千萬不能騙我!”
我拿著錢包,指著酒葫蘆笑道:“你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呢?”
于是,我倆達成了友好的戰(zhàn)略合作,李白對我的條件十分動心,我也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怂M膸椭。很好,結(jié)局完美。
達成了條件之后,我特意先買了一只烤雞給他當做定金。這條街很神奇,烤雞啥的都有,甚至紙人都能買得到。當然,為了方便起見我只是買了一只烤雞。
或許有人會問,李白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嗎?人間的烤雞他怎么吃?本來我也好奇,只是當他將烤雞跟葫蘆碰了一下之后,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他能很平常的吃,而且吃的滿嘴油。當真是一個神奇的葫蘆,看得我目瞪口呆。
同時,也讓我想起了一件事。小時候我經(jīng)常無緣無故的消失一些東西,我跟爺爺說是自己不見的,爺爺就是不相信我?晌颐髅髑宄赜浀,我放好了的,F(xiàn)在我毫不猶豫的將責(zé)任放在李白這一類身上,肯定是它們拿走的。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解開了纏繞在心里十幾年的謎團。一時間,感到很爽,回去時跑的速度越加快起來。
沒多久,我們便來到醫(yī)院。一到醫(yī)院,我就心跳加速,一直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
等到我進病房一看,人一個都不少。我翻遍了整個房間還有廁所都沒有發(fā)現(xiàn)徐福他們的蹤跡,誒?難道他們還沒來么?我仍然放心不下,心思沉沉。
“張?zhí),你怎么了?”大春見我如此,好奇的問道?br>
我搖了搖頭,趕忙跑到雨柔床邊,看到她睡得很香甜,我頓時心安。隨后,我看著大春問道:“昨天晚上有沒有什么人來過這里?”
“有啊,來了一個蒙面的家伙,看上去有點不像正常人。他來了一下,什么都沒說就走了!贝蟠喊欀碱^回答,舅舅緊接著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事了?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一晚上沒回來。”
我頓時感到腦子都要炸了,按照大春說的來過的那個應(yīng)該是徐福沒跑了。他只是來溜達了一圈,什么都沒說,卻在無形之中又給我增添了一份壓力。
而就在我思索之時,李白突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徐福不能見陽光,所以肯定藏在某個地方,要不要去找他?”
我立刻把手一拍,點頭道:“你可算做了一件正經(jīng)事!”
舅舅和大春一聽連忙左顧右盼,只見大春道:“是不是又有誰來了,快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