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從小給你那么好的教育,讓你去域外戰(zhàn)場鍛煉。你怎么現(xiàn)在回來學(xué)的跟你奶奶一樣,這神棍是你請來的吧!”
中年男子說話很嚴(yán)厲,沒有感情。
我和張謙再面對共同的“敵人”時,相互給了個眼神,就明白對方的想法。
他隔空一指,我遁起一撲。兩人聯(lián)手,瞬間把他打暈扔到一邊。
李雨柔對她父親可謂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眼看著我們這么做,卻沒有阻止。
等到我和張謙處理完回來,擊了個掌,李雨柔才淡淡的說道:“你們兩真大膽,佩服佩服!”
聞言,我倆同時咋舌。沒想到李雨柔的身份居然不簡單,從來沒聽誰說過。
“為什么你爸不信鬼怪?上次不是還說交給上級處理,明顯連上面的人物都相信?”
我不解的問道。
李雨柔嘆了一口氣:“唉,我爸爸從小就對奶奶神婆的身份不滿,從小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除非他親眼所見,否則他絕對不會相信的,他這個人就是那么艮!
我恍然大悟,李雨柔戴上頭盔,上車對我招手道:“還不趕緊走,要是他醒了你可就走不掉了。骨灰你放心,他們知道怎么處理!”
聞言,我便趕忙跳上車,至于張謙,他在下面委屈的問道:“我怎么辦?”
李雨柔毫不客氣的回答:“自己打車去,這里車好招!”
我和李雨柔去吃了點東西,便回了寢室。
這不是李雨柔第一次住大學(xué)寢室了,但突然插進去,我也有點不放心。畢竟才第一晚,里面的人也都不認識。
可惜我是男生,混不進女生寢室。只能回自己的,然后馬上打電話。
忙了一天回到寢室里,舍友們都沒與什么異常。倒是看到我以后,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因為此時的我滿面桃花,而且回來就抱著電話跟李雨柔親密的聊了一會兒天。
后來因為她要跟其他舍友熟悉,我們就把電話掛了。舍友三個逮到機會就如狼似虎的撲到我身上。
“說,到底怎么回事?”周克華率先發(fā)難,牽制住我的手。李勤和趙恒也都不落下,一人一條腿。
“我說我說,我跟李雨柔差不多在一起了!”
我立馬老實的交代,好想回到了大一的時候。那時無憂無慮,沒有鬼怪的煩惱,李小朵和我在一起的事被他們知道,他們也是像這樣阿魯巴我。
如今過去了兩年,還是一樣的手法,一樣的味道,卻是不一樣的經(jīng)歷。
此時,我不相信他們?nèi)齻之中誰會是鬼。畢竟在這個大學(xué)里我認識的不僅僅只有他們?nèi)齻。
當(dāng)然僅僅只有此時,那股熟悉的氣息不能騙人,骨灰屬于真正的他,三人中的其中一個。
我沒有聲張,其余兩人還不知道這件事,甚至在他們的認知里連鬼怪都沒有。
這一夜我們玩到了很晚,我很享受這樣的日子,忘掉一切煩惱,無憂無愁。
第二天我又起了個大早,按照慣例修煉。
等到天完全大亮,把那幾個懶蟲叫起來,然后守在女生寢室門口等人。
女生寢室里走出許多嬌艷的花,我等的是她們中最閃亮卻素雅的那一朵。李雨柔左一個右一個挽著舍友的手出來,笑靨如花。
我遠遠地就看到,李雨柔一晚上就和她們成了好朋友,我也為她開心。只是那左右的人我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好像認識呢?
等到她們走近,我才認出,她們不是李小朵的舍友嗎?
李雨柔看到我高興地招手,附耳對身邊幾個朋友小聲說著啥,我略微有些尷尬的回應(yīng)。
等他們走近,李雨柔舍友中那個長的比較“魁梧”的,叫王珍珍的姑娘一眼就認出了我:“哦,你就是張?zhí)瓢。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我們寢室最漂亮的連續(xù)兩個都被你泡到!
“就是啊,李小朵和李雨柔妹妹哪個不是天姿國色,素顏美女。真是佩服你。 绷硗庖粋戴著眼鏡叫孫梅的姑娘附和道。
她們根本看不懂我的眼神,一個勁的說,說的我不好意思死了。偷偷地看了看李雨柔的臉,依舊如沐春風(fēng)。
雖說李雨柔知道我和李小朵的事,但被這么說是個女人就會吃醋。李雨柔也不例外,雖為女神也免不了俗。
“幾位姐姐,你們先去上學(xué)吧。我還有事跟我家張?zhí)普f,拜拜!”李雨柔云淡風(fēng)輕的松開她們的手。她上學(xué)早,十幾歲大學(xué)就畢業(yè)了,后來去域外戰(zhàn)場鍛煉幾年,回來做巡捕,到現(xiàn)在也只不過二十歲,在她們寢室只有一個比她小的,所以親切的叫她們姐姐。
“姐姐”們沒有聽明白李雨柔的意思,還笑著道:“哎喲,這么快就我家張?zhí)屏耍梢园,那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說著,她們沖我伸出大拇指。我恨恨的看著她們這些多嘴的蠢女人,她們竟一點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李雨柔不顧周圍人看著,用力的擰我的耳朵,那力道加上剛做的美甲,簡直讓我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在被叫了幾百遍氣管炎后,李雨柔松開了。停在小樹林里,李雨柔雙手抱在胸前,平靜的說道:“知道錯在哪了嗎?”
這沒來由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試探性的問道:“因為李小朵?”
“你們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生氣的不是這個!”李雨柔的聲音有點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我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她到底氣的什么。
我只得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她,眨巴眨巴眼睛。
誰知道李雨柔這暴力的脾氣一點都沒改,對我一頓拳打腳踢,十八般武藝絲毫不留手。皆因我雖然看起來皮膚白嫩,實際上皮糙肉厚。
李雨柔越打越起勁,直到打累了才幽幽說道:“以后別人夸我的時候,你不要只會*。小朵是個不錯的姑娘,而且是你前女友,你可不能忘了她。記得了,以后按照這個劇本,出錯就逃不了一頓打!”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吃醋,而是為小朵鳴不平。小朵是個好姑娘,我心里從來都沒有忘記她。
見雨柔這么大度,我頓時心花怒放。
“好好好,雨柔你太好了!”身體的疼痛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凈,我緊緊地把李雨柔攬入懷中,洋溢著幸福。
雖然鼻青臉腫,但周圍偶爾走過的男同學(xué)都對我投來羨慕的眼神。
絕佳的聽力聽到不少人竊竊私語:“這么美,要是我也愿意受這頓打了!”
“你有他那么抗揍嗎?沒有這種身體素質(zhì)還是算了吧!”
“這不是張?zhí)茊幔壳靶;ɡ钚《浜孟褚彩撬芭,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女朋友一個比一個漂亮!”
“……”
這些話聽在耳朵里,還挺舒服。
我和雨柔的關(guān)系也算正式確立了,現(xiàn)在我敢正大光明的宣布,李雨柔是我女朋友。
那個男人不好面子,有這么漂亮的女友,暴力點有啥,反正打不死。
我咧開嘴傻笑,李雨柔被我逗得笑的花枝亂顫。
“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你今天應(yīng)該也有課吧,我們晚上見!”依偎了一會兒,李雨柔再次展現(xiàn)她雷厲風(fēng)行的狀態(tài),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微微一笑:“這頓打,值!”
突然,后面樹葉沙沙作響。我扭頭一看,張謙噘著嘴拍打著樹枝。
見狀,我干咳一聲,抬頭挺胸的說道:“喲,這不是張大師嗎?你怎么在這里啊,不去捉鬼?”
張謙輕哼了一聲,背對著我冷聲道:“別得意,你可別忘了他爸爸是誰,我就不信他同意你們在一起!”
說罷,他走了。走得很快,一會兒就沒有蹤影。我留在原地不禁深思他的話,好像真是這么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