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散的蹊蹺,姜宇說那些話意圖又在何處?
我心里一直在糾結(jié),從頭到尾姜宇似乎一直都沒怎么想過要害我,上一次所謂的訣別,和這一次蹊蹺的“失敗。”
到了小鎮(zhèn),這個小鎮(zhèn)并不大,跟海城的鎮(zhèn)比起來,只能算是個小農(nóng)村了。
此刻,已經(jīng)將近一點(diǎn),小鎮(zhèn)非常安靜。好在有幾個24小時營業(yè)的賓館,還有路旁的夜宵小攤沒有散去。
我們又累又餓,看到那小攤簡直如同在沙漠里看到綠洲一樣。
小攤老板格外高興,因為我們幾個人點(diǎn)了滿滿兩桌子的燒烤。在雨柔的建議下,我們還開了兩箱啤酒。
跟雨柔認(rèn)識這么久以來,我才第一次看到雨柔喝酒的樣子。她一點(diǎn)都不注意風(fēng)度,一條腿放在我腿上,開了一瓶就是直接對嘴灌。
我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吞下,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整整一瓶就喝干凈了。我當(dāng)場瞠目結(jié)舌:“雨柔,你可以的,很強(qiáng)勢!”
“怎么,你不會是看我喝酒的樣子不好看,要甩了我吧!”她一聽到我的話,立刻收了腿,摟住我的脖子緊緊地靠著我的腦袋說道。
“沒有沒有,很漂亮,我只是以前沒看到過,所以比較好奇而已!”
我連忙否認(rèn),其實說實話,雨柔穿著干練,加上喝起酒來的豪邁姿態(tài),確確實實有一種酷酷的美感。
“沒事,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美女不怕沒人要!”這時,張謙又插嘴。他身為張家大少,平時吃東西斯斯文文。今天,可能是累壞了,也餓壞了,絲毫沒有在美女面前保持風(fēng)度的想法。
只見他滿嘴油,手里拿著十幾根烤串,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嚼著嘴里的東西。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我等才脫離險境,莫要再生爭執(zhí)!”觀添元也在一旁打岔,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什么阿彌陀佛。別以為他是什么高僧,面前的串比我們誰的都多,而且全是肉。
滿嘴的油漬,在那里念著阿彌陀佛,連雨柔他們都看不過去了。雨柔邊開著啤酒邊苦笑道:“大師,沒想到您是這樣的大師!”
與此同時,我的眼神也把張謙宰了一萬遍阿一萬遍。
相比之下,最有前途的還是小源。他一句話不說,反正酒也不喝,一個勁的在那里吃著烤串,這就叫悶聲發(fā)大財。
小攤老板是最興奮的,一邊烤著串一邊唱著那首令人耳熟能詳?shù)母枨?br>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還別說,這老板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唱歌還挺好聽。我們情不自禁的也都跟著唱了起來,不愉快的事暫時都給忘了。
吃完差不多都已經(jīng)兩點(diǎn)半了,我們四個大人,喝了五箱啤酒。其中貢獻(xiàn)的最多的就是雨柔,真不知道她那平坦的小腹是怎么裝下這么多酒的。
吃完喝完,我們基本上走路都是暈乎乎的。小源好像也是,只不過他不是喝多了,而是吃多了。
不遠(yuǎn)處就有一家賓館,夜路上無人,光線暗淡。那家賓館孤零零的在一側(cè),對面也有兩家。
“宏大賓館,就這家了。別問我為什么選這家,因為單身汪太可憐了……”張謙搖頭晃腦身子倒來倒去,說著說著竟然還哭了起來。
我趕忙攙扶著他,這家伙喝多了。
“嘿嘿,好,那就是它了。不過我不是單身汪,我有唐哥哥!”雨柔整張臉都紅透了,摟著我的胳膊像個瘋婆子一樣。
幸好我沒醉,我喝了不少,但是那些酒精在我身體里一會兒就消失了。雖然還有點(diǎn)暈,但是也就跟以前喝一瓶那樣的感覺差不多,腦子清醒得很。
我扶著雨柔,觀添元扶著張謙,我們選擇了張謙要選的那家宏大賓館。
雖然名字叫宏大,但是實際上里面并不宏大。跟海城的酒店比起來差的太遠(yuǎn),不過對我們這種疲乏的人,倒是個好去處。
前臺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差不多應(yīng)該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穿著一條酒紅色的裙子。
張謙一下子就瞇上了她,加上一股醉意,便不著調(diào)的說道:“美女,約嗎?”
前臺小姐一臉尷尬,觀添元趕忙扶著張謙,我順勢道歉:“不好意思,他喝的有點(diǎn)多!”
“她漂亮還是我漂亮!”這時,雨柔也不消停,站都站不穩(wěn)還在那里比較。我立馬小聲回答道:“當(dāng)然是你漂亮了,只有你最美!”
雨柔跟那前臺女子完全屬于兩種類型,雨柔是那種酷酷的,而前臺女子很妖媚。當(dāng)然,論長相身材雨柔也比她好,高下很明顯。
好說歹說,把她安撫下來,才總算是開好了房。估摸著剛才我哄雨柔的話讓前臺女子不高興了,所以她在給我們開房間的時候,面無表情。
而且,還只給我們開了三間房。想著晚上要照顧喝多了的雨柔,當(dāng)然我跟她睡一間了。觀添元照顧張謙,只有小源一個人住一間。
這樣安排起來倒還算合適,我就擔(dān)心小源一個人睡一間行不行。
問了問,小源倒是沒讓我操心。他一個人流浪了那么久,睡一間房根本不怕。哪怕今天經(jīng)歷了這件事,也對他沒什么影響。
我和觀添元各自攙扶著醉漢和醉妞上樓,狹長的走廊,兩邊房間門門相對。我一看這格局,就搖頭說道:“不行啊,這格局不太好!”
剛剛評論了一下,突然聽到后面?zhèn)鱽韯偛拍桥勇詭Щ艔埖穆曇簦骸澳銈儧]事不要去最后兩間房,記住了!”
聞言,我眉頭緊皺。昏暗的燈光下,前方空蕩蕩。
隨后,我轉(zhuǎn)過身來瞇著眼睛問道:“怎么了?難道有鬼?”
一聽這話,女子慌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
“那你為什么要這么解釋?再說了,我們睡一覺就走,大晚上的誰會過去?”對于這過多的解釋,我很好奇,但我沒有感覺到鬼怪氣息,或許隔得比較遠(yuǎn)吧。
“因為……因為我爺爺奶奶住在那,別去打擾,反正別去就是了!迸语@得神色非常緊張。
“別管那么多了,我要睡覺!”雨柔拽著我的手,發(fā)小脾氣。于是我便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揮手道:“你先回去吧,我們知道了!”
說完,我們便各自進(jìn)入各自的房間。
本來還好,聽了那女子的話以后,我一直感覺瘆得慌。難不成,真的有鬼?
把雨柔抱到床上,給她弄了塊熱毛巾擦擦臉,敷敷額頭。還要伺候她嘔吐之類的,因為忙碌,忙著忙著也就忘了剛才的事。
等弄完我一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三點(diǎn)半。這個季節(jié),三點(diǎn)半離天亮已經(jīng)不遠(yuǎn),看著在床上睡得安逸的雨柔,我便放棄了睡覺的打算。
我就坐在地上,輕輕地拉著她的手。雨柔睡得很香,時不時夢囈了幾句。糯糯的,沒有聽清楚。
房間里,很安靜。即便沒有光,我的眼睛還是看的很清楚?粗耆,有她我就覺得有了全世界,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是一股暖意,純屬自嗨。
“啊~”
差不多過去十來分鐘,我剛閉上眼睛想稍微休息個一個小時,突然被一聲尖叫給嚇醒。
“怎么了?”雨柔也被驚醒,揉松著眼睛糯糯的問道。
“沒事,你睡吧,我去看看!”可能是在部隊里待久了的原因,雨柔睡眠不深。即使睡得再香,也很容易醒。
我安撫了她一下,便想著開門去看看。剛一開門,就看到小源驚恐的沖了進(jìn)來。
一看到是他,我連忙問道:“小源,怎么了?”
“鬼,有鬼!”小源嚇得不輕,抱著我的大腿不放。
“誰,誰偷了我的襪子啊~”凄冷的聲音幽幽傳來,小源嚇得渾身顫抖。我探出去一看,一個臉色蒼白,雙目漆黑跟大熊貓似的男子,穿著一身紅色包臀裙,赤著腳,聲音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