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8章她的身份28
“可兒、、、”寒逸塵抬眸,望向她,微微的瞇起眼,醉眼朦朧,有些難以置信的低語,那聲音中帶著太多太多的復(fù)雜的異樣。
魅虞的身子微顫,眸子輕閃,雖然此刻聽到他喊的是別人的名字,但是,這不正是她所醞釀的結(jié)果嗎?
她很清楚,她也只有借用這樣的可能,才可以略略的靠近他,才能被他看在眼里,被他正視。
想到這些,她慢慢的抬起眸子,望向了他,眸子輕柔如水,帶著滿滿的毫不掩飾的柔情,紅唇微動,欲訴如羞,本就美極的臉上,帶著幾分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與嫵媚。寒逸塵望著她的眸子愈加的瞇了瞇,似乎想要更加的看清什么,但是偏偏這種情況下,卻又看不清楚,只是看到眼睛略顯模糊的身影,像極了那個刻在他的腦海中的人兒。
“可兒,是你嗎?”寒逸塵的眸子迷離中似乎帶著那么幾分恍惚,望著慢慢走近的她,喃喃的自語,眼前的身影真的很像她,很像她,但是,他越是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卻發(fā)現(xiàn)越是無法看清楚。
魅虞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慢慢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是表現(xiàn)的卻已經(jīng)十分的明顯。
她想要拼一次,就這么一次,哪怕是為此付出了所有的一切,甚至性命,她都必須的要拼這一次。
她太愛,太愛這個男人,愛到不能自拔,愛的義無反顧,愛到已經(jīng)完全的沒有了自我。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眼中從來沒有過她,她也知道,她這一輩子,可能永遠無法被他正視,所以,她必須要利用這一次的機會。
愛他,不奢望太多,只希望可以擁有他一次,只要這一次,她可以用她這一輩子的所有來換,包括性命。
所以,沒有人知道,她這一次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思在做這一切,對她而言,與其這般苦苦的守著,痛苦的活著,她情愿拼了命來得到這一次。
看到她點頭,寒逸塵卻是慢慢的蹙起眉頭,一雙眸子愈加的瞇起,似乎更多了幾分迷離,但是此刻的他,卻并沒完全的失去理智,雖然有些看不清,但是,他的心還是清醒的。
“可兒有何事嗎?”暗暗的呼了一口氣,他忍下心中那不知為何浮出的急燥,輕聲問道,她現(xiàn)在來找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她能夠來找到他,只怕是遇到了極為重要的事情。魅虞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如此的問,她以為,此刻已經(jīng)醉了已經(jīng)看不太清的他會情不自禁的走了過來,抱著她,或者做出其它的動作。
沒有想到,他竟然坐著不動,只是冷靜的問著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沒有!摈扔菸⑽⒌膲旱土寺曇,變了音調(diào),學著秦可兒的聲音回道。
因為愛他,所以關(guān)注著他所有的一切,所以也關(guān)注著他所在意的一切,特別是秦可兒的一切,從得知了他對秦可兒的心意的那一刻,她便一直關(guān)注著秦可兒的一切。
此刻本就有些迷離的寒逸塵,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眸子微微的輕閃,只是眉頭卻是皺的更緊,更緊。
可兒若是沒有事,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來找他,絕對不會。
絕對不會!澳闶钦l?”他的眸子再次的閉起,然后又猛然的睜開,深邃的眸子中似乎少了幾分迷離,多出了幾分冷冽來。
“塵,是我,是我!摈扔萋牭剿脑,心中猛然的一驚,生怕被他看出來,遂突然的快速的向前,伸手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此刻,她的聲音自然還是極力的模仿著秦可兒的聲音的。。
她知道,他此刻醉了,而且那酒中本來就帶著些許的那種會讓人看不太清眼前情形的東西。
而此刻,她的裝扮是完全的模仿著秦可兒的,她的聲音也是極力的模仿著秦可兒的,所以,她深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絕對的不會辯出她不是秦可兒的。
哪怕只是一個替身,她也要這一次。
“滾。”只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寒逸塵卻突然的瞇起眸子,眸子中寒光猛射,那突起的聲音中更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冷冽的寒意。
“塵、、、”魅虞徹底的驚住,眸子微抬望向他,卻又不敢全抬,生怕被發(fā)現(xiàn)了。
但是,此刻他這般冰冷的聲音,這般危險的態(tài)度,會不會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不可能的,她讓人送來的酒,她明明都已經(jīng)全部喝完了,他一下子喝下那么多的酒,怎么可能、、、
“滾、、、、”只是,寒逸塵此刻望向她的眸子中卻只有冰冷,再無半點的迷離,那冰冷之下更是毫不掩飾的殺意,唇角再動,聲音一下子更冷了幾分,“不要再讓我說一次、”
“我,我、、、、”魅虞是此刻只驚的后背發(fā)寒,全身發(fā)麻,一時間甚至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雖然知道他向來都是可怕的,是那種絕對不能惹的男人,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危險的他。
一時間,大腦似乎一下子停頓了,忘記了所有的反應(yīng),也忘記了起身,讓開。
也就是說,這一生,他除了秦可兒絕對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一位其它的女子,哪怕是簡單的碰觸都不可以,更不要說是那種男女之間的肌膚之親了。
難道說,他這一輩都是孤獨一生,一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到老,而且,他甚至只是,單方面的付出,根本就得到任何的回報,甚至連擁有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讓他擁有一次!摈扔莸捻又型蝗坏亩嗔藥追之悩拥膱远,一字一字的話語緩慢卻格外的驚人。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讓他擁有一次。”魅虞的眸子中突然的多了幾分異樣的堅定,一字一字的話語緩慢卻格外的驚人。
沒有人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也沒有明白,她所說的讓他擁有一次到底是何意思。
“主子。”離開清月閣,侍衛(wèi)看到自家主子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穩(wěn),不由的驚住。
剛剛他聽到房間里傳來一聲劇響,剛想要進去查看,主子便出了房間,他不敢多問,只是緊跟著主子,只是,主子這腳步看著卻是越來越不對勁。
主子這是醉了嗎?
但是主子酒量向來極好,而且主子從不嗜酒,更何況,剛剛拿進房間的酒并不多呀。
“主子醉了嗎?”侍衛(wèi)再次觀察,最后還是覺的主子好像是真的醉了,忍不住的向前問道。
“若是醉了可以忘記,我倒是情愿醉了!焙輭m的眸子慢慢的抬起,望向前方,眼神再次變的迷離,只是那聲音中卻是讓人心碎的無奈。若是真的醉了,便可以忘記,他倒是希望可以天天醉著。
但是,他剛剛顯然是已經(jīng)醉了的,不但沒有忘記,似乎記的更加的清楚,心中更是痛的無法控制。
第二天,楚王府中,秦可兒看到突然到訪的侍衛(wèi),微微愣住,這個侍衛(wèi)是寒逸塵身邊的,她見過,只是,他突然來找她到底有什么事情?
“屬下參見楚王妃!蹦鞘绦l(wèi)向前,恭敬的行禮。
“有什么事情嗎?”秦可兒望向他的眸子輕輕一閃,聲音中略略的多了幾分擔心,寒逸塵無緣無故的絕對不會讓人來找她的。
“主子昨天就到了京城,原本是來祝賀王妃的,但是,昨天晚上主子突然染了風寒,病情來勢兇猛,竟然一病不起,所以主子讓屬下過來,跟楚王妃說一下,明天立后,主子可能無法進宮了,主子讓屬下先把禮物送了過來。”那侍衛(wèi)微微斂下眸子,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說寒逸塵病了,而且病的非常的厲害?”秦可兒怔住,寒逸塵若非病的非常的厲害,是絕對不會讓人來說不能進宮,而且還讓人提前送來了禮物。
他既然親自來到了天元王朝,自然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不進宮,他至少會來看看軒兒吧。
“是!笔绦l(wèi)微頓了一下,然后再次略帶沉重的應(yīng)著,那聲音中似乎還帶了那么一些的猶豫。
“發(fā)生什么事了?”秦可兒看到他此刻那略帶猶豫的神情,心微微一驚,一時間突然覺的,寒逸塵只怕不僅僅是生病,只怕更加的嚴重。
“帶我去看看。”想到此處,秦可兒快速的起身,邁步,便欲向著外面走去。
若是寒逸塵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一定要去看看,要不然,她不放心,而這位侍衛(wèi)她知道,是寒逸塵身邊一個信的過的侍衛(wèi),應(yīng)該不會說謊騙她。
反正不管怎么樣,她都先要去確定一下寒逸塵到底怎么樣了?
“楚王妃要去看主子?”那侍衛(wèi)看到秦可兒的反應(yīng),更是驚住,一時間顯然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楚王妃竟然會主動的要去看主子。
“恩!鼻乜蓛喊蛋岛袅艘豢跉,對寒逸塵,她的心中總是有些愧疚,現(xiàn)在寒逸塵有事,她肯定不能不管,更何況百里墨現(xiàn)在對于寒逸塵的事情也完全的釋然。
她知道寒逸塵對她,也是真的已經(jīng)決定放下了,所以,此刻,她就是以一個朋友,或者以一個親人的身份也要去看看寒逸塵。
她也知道,以寒逸塵的性格,若只是得了風寒,只怕根本就不會去醫(yī)治,但是有時候風寒不注意,卻可能會造成致命的危害。“哦。”那侍衛(wèi)愣愣的應(yīng)了一聲,微斂的眸子快速的閃了一下,但是卻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帶著秦可兒離開。
“飛鷹,你跟著。”秦可兒走出了幾步后,恰好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飛鷹,低聲吩咐道。
“是!憋w鷹對秦可兒的話,一直都是唯命是從的,秦可兒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違抗的,甚至問都沒有問一句,便直接的應(yīng)著,跟在秦可兒的后面。
秦可兒雖然認識這個侍衛(wèi),但是心中還是多少的有著那么一些的防備的,畢竟這件事情發(fā)生的有些突然,所以她才喊上了飛鷹,而且一路上,也是時刻的防備著,只是當那侍衛(wèi)帶著她直接的去了寒府別院時,秦可兒才略略的放下了心中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