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我趕緊問道。
虞卿洲略顯嫌棄的將這本書翻來覆去的研究,然后才跟我說,“好像是九幽野史!
我,“……”
這特么九幽還有野史?
我的眼睛頓時一亮,如此的話那皇室族譜上被涂掉的部分說不定這野史中有記載也不一定呢。
“快快快,打開看看!
我湊到虞卿洲的身邊挨著他,目光全部落在了這本破爛的書上面。
他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戳了戳我的腦袋,好笑道,“你看你猴急什么,這書在哪里難道還能跑了?”
雖然不怕這書跑了,但我現(xiàn)在心里對那個紅發(fā)金瞳的狗男人好奇到了極點。
真是搞不懂,這人為什么要暗算我?暗算景琬不行嗎?
還是說誰是九幽之主就暗算誰?
“趕緊的,我怕這書真跑了。”我說道。
虞卿洲笑了笑,這才將手中這本書給翻開,翻開的那一瞬間灰塵在空中四處飄揚。
這本上面記載,在九幽誕生之初就分出了兩個派系,一個是我父母的派系,另一個是衛(wèi)修父母的派系。
草木派和獸派。
我父母這一派的真身都是花草樹木,而衛(wèi)修那一派系的人真身則是各種獸類。
在最早的幾萬年里,一直都是我們兩派平分九幽分別管理,但到了我父母這一派,他們更希望九幽統(tǒng)一團結起來。
兩派從我父母輩就交好,更是定下我和衛(wèi)修的聯(lián)姻。
然而,有那么一個人非常反對九幽的團結統(tǒng)一。
景御。
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他是我爺爺?shù)牡艿,他始終堅持著九幽二分天下這個局面,所以對九幽統(tǒng)一這件事持非常堅決的反對態(tài)度。
這么說的話,按照輩分來說,我還得叫他一聲二爺爺?
扎心了,想殺死我的二爺爺?
這野史記載我那二爺爺和我以及衛(wèi)修的父母進行了一場大戰(zhàn),然后他就被皇室除名了。
從此杳無蹤跡。
我嚴重懷疑那個紅發(fā)金瞳的人就是我那二爺爺,畢竟其他擁有純正九幽血統(tǒng)的人與我無仇恨。
這人還真是惡劣,他有啥事去找我父母剛啊,干嘛對我一個小輩下手?
而且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人的去處,又或者是他蟄伏在暗處,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動手。
九幽統(tǒng)一有什么不好?
現(xiàn)在九幽的子民們安居樂業(yè),團結一心,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我現(xiàn)在不禁懷疑,我出現(xiàn)幻覺是不是也是這二爺爺搞的鬼,畢竟因為幻覺,我親手殺了我和衛(wèi)修的父母……
這么一想的話,倒是真的有可能!
“瑤瑤,你還好嗎?”虞卿洲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說實話,我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復雜,得知了九幽野史這些個秘密之后,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除了景琬偷我的真身花瓣和這次我主動尋的短刀這兩件事,我和那二爺爺就再無什么交集了。
要是這人一直在蟄伏的話,那我敬他是條漢子,竟然這么能忍。
但通常這么能忍的人似乎都在憋什么大招,我心里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沒什么事,就是想到有這么倒霉玩意兒親戚就很心塞!蔽逸p聲回虞卿洲。
虞卿洲安慰我,“沒事的,不管什么發(fā)生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面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總會想到辦法的!
我輕輕點頭,雖然道理我都懂,但內心還是止不住發(fā)慌。
我現(xiàn)在主要想的是,如果二爺爺想殺我,他大可以直接動手,可是他沒有,而是慫恿景琬來偷我的真身花瓣。
景琬將我偷去的花瓣融入了自己的真身,而現(xiàn)在她的真身正在發(fā)生駭人的變化,我想這才是二爺爺?shù)恼鎸嵞康摹?br>
他想景琬的真身變得和我的真身一樣。
為什么呢?
兩朵一模一樣的蓮花……
我心口猛然一驚,難道是……
雙生蓮!
不,不對啊,預言說的是雙生并蒂蓮,可我和景琬并未并蒂,難道說這其中還會發(fā)生什么變化?
真是煩死了啊啊啊啊。
我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腦海里在想著各種可能,這并蒂到底怎么并!
“瑤瑤!庇萸渲拮プ∥业氖,將我的手拿了下來,“別抓自己的頭發(fā)了,會禿頭的。”
我,“?”
“那你的讓我抓一下。”我說道。
我一緊張一思考,就習慣抓自己的頭發(fā),常常將自己的頭發(fā)抓成一個鳥窩。
虞卿洲,“……”
“你忍心抓我這一頭宛如海藻一般的頭發(fā)?”
虞卿洲的頭發(fā)很好看,此時他一身紅衣,衣領微微敞開,那頭長發(fā)也慵懶的披散著,最重要的是他這次的長發(fā)就跟在歸墟時我看見他試喜服時一模一樣。
哼,微卷的每一縷青絲都似乎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