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墊腳?”虞卿洲蹙眉。
我無奈墊腳,然后對他說道,“看到了沒,我這墊腳也不夠啊!
虞卿洲的眼瞼一垂,看向我,“小時候不知道多吃點嗎?長這么矮?”
我想說我這一米六也算不高不矮了,作為一個女生,小鳥依人足夠了。
不等我開口,虞卿洲的長臂一撈,然后單手把我抱了起來,我整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坐在虞卿洲的肩頭上了。
這個姿勢……
就好像抱個女兒似的。
“給老子看清楚點!庇萸渲薏荒蜔┑恼f道。
我心說你自己有眼睛不會自己看么?還得舉起我來看。
雖然心里有點小意見,但我的眼睛很誠實的朝著人群中央的看去,只見在人群的中央半跪著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年輕女孩子,看年紀可能跟我差不多大,她半跪在地上,渾身不停的痙攣抽搐,最可怕的是在她那白皙的手臂,脖子,鎖骨上面都是凸起來的青筋,不,不對,不是青筋,是黑筋!
而且臉上也開始爬上了細密的裂紋般的黑色血絲狀的東西,看得我心驚,她這是怎么了?
“虞卿洲,她這是怎么了?看起來不太像普通的病癥啊!蔽颐τ萸渲拚f道。
虞卿洲眉頭微蹙,聽見我的問話,他回道,“不是病癥,是中邪!
“中邪?”我小聲的驚呼。
我雙眼緊緊的盯著那被圍在中間的年輕女孩子,沒人敢上去查看,因為她的喉嚨里還發(fā)出了一些類似于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這個女孩子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她的臉已經(jīng)快要被黑色網(wǎng)狀的血絲完全覆蓋,很難認出她原本的面貌,所以我覺得有點眼熟,卻看不出來她究竟是誰。
“在場的有沒有醫(yī)生啊,快給看看我女兒怎么樣了,這急救車怎么還不來!”一名穿著富貴的婦人在旁邊急得直跺腳,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女孩子抽搐的弧度非常大,四肢看起來都要扭曲了,那角度再彎曲一點,可能就會被折斷!
我收回自己的視線,搓了搓手臂上起來的雞皮疙瘩,然后問身邊的虞卿洲,“你讓我來看這個,是有什么目的嗎?”
虞卿洲的目光一沉,對我說道,“之前我感覺到你丟失的那一魂就在那個女孩身上,可現(xiàn)在沒有了,消失得很突然!
經(jīng)過虞卿洲這么一說,我才發(fā)覺脖子上的引魂玉已經(jīng)不發(fā)燙了,恢復了之前平靜的模樣。
“想要知道怎么回事,那么那個女孩就是突破口!庇萸渲拚f道。
我愣了愣,“所以呢。”
“所以?”虞卿洲看向我,“所以我們需要單獨和這個女孩談話,但在這談話之前,我們要先解決掉她中邪的事情!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們現(xiàn)在去跟人家的家人說,這女孩是中邪了,會不會被人家給趕出去?畢竟這圍觀的人這么多。
虞卿洲淡淡的瞅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放了下來,她將我朝著人群中央一推,說道,“那我不管,你需要做的就是說服她們和我們單獨談話!
仿佛有一股看不清的力量將圍觀的人給往兩邊推開,生生的讓出了一條道,然后我就被虞卿洲給推了過去,我腳下幾個趔趄,直接摔倒在了這個女孩子的面前!
虞卿洲,你大爺?shù)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