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這就是你們不對了,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你們兩個話都不說就直接動手?這恐怕不合規(guī)矩吧!币豢⌒闱嗄曜吡顺鰜,微微欠身說道,嘴角始終噙著禮貌的笑容。
凌越轉(zhuǎn)頭看向夜辰,有些訝異的問道:“這人是誰啊?”畢竟,夜辰是先過來的,許是知道些什么。
夜辰深深看了凌越一眼,眸光深邃,嘴角上翹:“不認識,還以為是跑來瞧熱鬧的,看樣子是誤會了。”說罷,夜辰一閃即現(xiàn),直接出現(xiàn)在那俊秀青年面前,右手拽過他的衣襟,稍一用力,那人整個騰空而起。
“慢,慢……”那俊秀青年連聲說道!按蠹叶际巧n極城的,有話好說。”為了防止自己也同那些人一樣被扔出去,俊秀青年忙自報來歷。他可是有身份的,如若被扔出去,那可多丟人啊。
此話一出,凌越和夜辰有些愣了。這人是蒼極城的?那他不在上方大陸呆著,跑到這兒來拽什么威風,還特意趟云家這趟渾水,莫非他是白家人?
雖然這般想著,可夜辰還是微微松開手,啪嗒……那人再次落在地上。
此時有些蹊蹺,還是問明白些。凌越雙眼成一線,聲音冰冷:“蒼極城?那你今天是要為云家出頭了?”
“閣下誤會了!蹦强⌒闱嗄曷晕⑴钠揭路系鸟薨,這才繼續(xù)說道:“并非出頭,而是和解!
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總是那么咧著,看的有些難受。凌越眼中閃過濃濃的嘲諷,問道:“和解?為何要和解?”
“權(quán)當是給在下一個面子。畢竟血濃于水,親情是割舍不了的。”說著,那人的腰又往上挺了挺,下巴微揚,神情極度驕傲。
“面子?”凌越冷笑一聲,這人誰。烤尤慌艿剿@里要面子,難道她凌越就不要面子么?
還不等凌越拒絕,窗外忽然爬回一人,滿臉是血,顫顫巍巍的叫囂著:“和解?憑什么和解?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雜種!
凌越一看,這就對了。難怪剛才在樓上是,便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原來此人正是云家二少爺云莽。
此時,云莽惡狠狠的盯著凌越,恨不能現(xiàn)在就撲上來生撕了她。
這一口一個“小雜種”聽得很是刺耳。夜辰目光一凝,透著森然寒光,跨步上前,一把又將云莽拽了進來。
“慢……慢!蹦莻俊秀青年緊張的聲音都抖了起來,連忙阻止:“閣下,有話好好說。這般動手,有失大家風范!
“師父,還跟他們客氣什么,弄死這個小雜種。”已經(jīng)被拖拽回來的云莽依舊不服氣,嘴上的咒罵不止。
云莽長得不差,眉眼間頗有些曲修柔的影子,可就這腦袋卻有些不靈光,現(xiàn)在是什么局勢沒看出來嗎?半幅身子都在地板上蹭呢,居然還有膽量叫囂。
夜辰可沒給他師徒二人唱雙簧的機會,右手一揚,直接砸在云莽的面門上。
這一掌夜辰是收了力,雖不致死,但也能聽到陣陣骨碎的聲音,鼻梁已經(jīng)塌了一半兒,顯然這張臉,算是廢了。
眼瞅著云莽受傷,那青年有些心疼了,眉頭緊蹙,冷呵道:“閣下,我知你是神殿之人,可神殿的人也應(yīng)該講講規(guī)矩,這般無故傷人,若我告到神殿,恐怕閣下也脫不了責任!
這青年話里話外都透露著,自己也是有背景的,也是可以去神殿的,去神殿告狀也有人理的……
這就有趣了,蒼極城還有這樣一號人物?自己竟從未見過。夜辰一揚眉,笑意再次浮現(xiàn):“那你大可試試。”
這半遮半掩的自我介紹,可是急壞了云莽,他掙扎起身,用力吐了口血沫子,急不可耐的呼和道:“告訴你們,我?guī)煾缚墒谴笥衼眍^的,你不就是神殿的一個護衛(wèi)么,有什么了不起,我?guī)煾缚墒恰?br> 那青年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忙打斷說:“莽兒,師父不是說了么,出門在外要低調(diào)!
話雖這樣說,可他那副神情,卻絲毫沒有要低調(diào)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