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個你這輩子都沒去過的地方。”
韓楓說著就扛起了秦珍珍,大踏步走出了秦家別墅前院,推開大門,來到車前,將秦珍珍扔進了車后排。
“韓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秦珍珍想要用力搖晃身體,可意識傳遞出去,身體依然無法動彈一點。
驚懼瞬間占據(jù)了她的大腦。
這個韓楓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可以繼續(xù)激怒我。”
韓楓開著車,風馳電掣一般,朝著姑蘇市外駛?cè)ァ?br>“你個豬狗一樣的東西!敢把姑奶奶帶哪去?
你忘了當初你跪在姑奶奶面前說的話了!?
我們秦家收留了你,你要粉身碎骨的報答我們!報答我!
你他媽都忘了!你就是這么報答姑奶奶的?”
秦珍珍依然試圖活動身體,嘴里不停咒罵道。
她的大小姐脾氣,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讓過人,跟人服軟過,哪怕是對方比自己強百倍,也必須怒懟回去。
“如果你只是罵我,我愿意陪著你慢慢玩,可你觸碰到了我的逆鱗,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韓楓陰森森的話仿佛深冬的地窖一般,冰冷刺骨。
“你要殺我?”
秦珍珍驚恐地問道。
“殺你太便宜你了!
韓楓回頭說著,再回過頭來,眼前突然一個丁字路,他猛打方向盤,車身一個漂移,秦珍珍還想說話,磕在主駕駛座椅上,昏死了過去。
良久。
秦珍珍感覺冰涼的水滴滴在她的鼻尖兒,幽幽醒來:
“這是哪里?”
“姑蘇市外運河的一座橋下。”
韓楓冰冷的聲音傳來。
“韓楓,你是想在這強奸我還是淹死我?”
秦珍珍覺得身體慢慢能夠活動了。
“那對你太仁慈了。”
韓楓說著,手里多了條繩子,一下子甩到了橋上的欄桿上,另一頭落了下來。
“你想吊死我?”
秦珍珍瞪著眼睛,臉色煞白。
“那樣也太便宜你了。”
韓楓說著就將繩子兩頭打了個結(jié)。
“韓楓,你要是殺人,你就得償命你知道嗎?”
秦珍珍說著,覺得四肢手腳都能自由活動了,趁著韓楓打結(jié)時,偷偷往后退去,轉(zhuǎn)過身發(fā)了瘋一樣逃跑。
她一直跑出去五六公里才在路邊停了下來,盡管路上有兩排路燈,不過路燈后面都是黑乎乎的田地和民房。
往后看去,哪還有韓楓的影子。
“你個狗日的韓楓,等姑奶奶明天就給龍虎山打電話,找人閹了你!再把你碎尸萬段!”
秦珍珍一邊走著一邊罵道。
“把誰碎尸萬段。俊
黑暗中走出來一個明晃晃的大光頭,臉頰一處觸目驚心的傷疤,在路燈照射下,顯得更加恐怖。
大光頭身后跟著兩個兇神惡煞的小弟。
秦珍珍眼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扭頭就要往回跑。
誰知她身后也閃出來兩個留著黃毛,穿著襯衫,敞著懷的小混混。
她一下子被五名小混混圍住了。
“你們……你們想要干什么。俊
秦珍珍看著五個人形成一個包圍圈,慢慢將她圍住,蜷縮著身體,驚恐地抱住了路燈。
“我們想干什么?你這不是廢話嗎?
兄弟幾個又想要錢,又想要人啊!
一個小黃毛撩開了襯衫,露出精排骨一般的身段,沖著秦珍珍笑淫淫的。
“哈哈哈哈,對,今天跟著五哥財色兼收!
“五哥,您先打頭陣,我排第二!
“什么他媽你排第二,一看見漂亮妞就要排第二,一掏錢的時候就往后縮,應該我排第二。”
“你們兩個入行比我晚,我都沒說排第二呢,你們就他媽吵起來了!”
幾個小弟爭吵了起來。
“都他媽跟老子閉嘴!等會你們剪子包袱錘!”
大光頭摸著自己的大光頭,呵斥道。
幾個小弟這才安靜下來。
“你們……你們是誰的人?我是秦家大小姐秦珍珍!”
秦珍珍亮明自己的身份。
“哦,秦家大小姐秦珍珍的名頭我倒是聽說過,不過她不可能這大半夜的,在郊區(qū)的公路上來回溜達。
你還想冒充?”
大光頭冷笑一聲。
“我真是秦珍珍,不信我往家里打個電話……”
秦珍珍抱著路燈瑟瑟發(fā)抖地提議道。
“那我們怎么知道你是往家打電話,還是給帽子叔叔打電話啊!
一個小弟用嘲弄的口吻說道。
“那我說號碼,你們打。”
秦珍珍說道。
“萬一你叫人來呢,我們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啊。”
另一個小弟說道。
“我這里有一條金項鏈,你們拿去,我還可以讓人送錢過來,你們要多少都行,只要放了我!
秦珍珍從脖子上摘下了金項鏈,顫顫巍巍遞給了大光頭。
“你真是糊涂啊,就算你不主動交出來,我們也要搶的。
至于贖金嘛……”
大光頭摩挲著大光頭,陷入了猶豫之中。
“五哥,不能相信她,一看這娘們兒就賊精賊精的,咱們只要一跟她家里聯(lián)系,肯定就報警了!
“是啊五哥,咱們別要贖金了,就這娘們兒讓哥幾個爽一把得了,要贖金弄不好要出大事兒!
“五哥,實在不行,咱們先排隊把這個娘們兒給辦了,再讓她家人送贖金!”
“這個主意好,兩不耽誤!
幾個小弟你一言我一語。
“你們敢?”
秦珍珍頭發(fā)都炸了起來,面色驚恐,甚至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操,這有什么不敢的?”
大光頭不屑地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我們就是先奸后殺,順便挖個坑把你埋了,也沒人知道。”
他說著就有脫褲子的動作。
“等等,你們……你們要什么?
我都能滿足你們,就是別……”
秦珍珍絕望的話不成句。
“嗯,那就給你五個大爺一人磕十個響頭,我就放了你!
大光頭思考了一下。
“五哥,怎么光磕頭就放她?”
“是啊五哥,這條件也太輕松了吧?”
“五哥,你今晚怎么了?沒喝酒啊,怎么提這么奇怪的條件?”
“五哥,您是不是故意先耍她,然后咱們再先奸后殺啊?”
幾名小弟你一言我一語,人人摸不著頭腦。
“這位五哥,您是當真的?我只要磕頭就行?”
秦珍珍看著大光頭,神色認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