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面,李昱上輩子也參與過。
血?dú)夥絼偟哪袃,火氣大的要死,幾乎很少能忍得了?br>不說男人,女人也有這方面需求,都是人之常情。
重生之后,李昱也一度認(rèn)為,他可以無欲無求,把一切看開。
后來發(fā)現(xiàn),也許在男女問題上,他可以無欲無求,但在其他方面做不到。
比如說提升等級,提升實(shí)力,在這方面可做不到無所求。
如果沒有自保能力,他會死的。
漸漸的,李昱想明白了。
與其追求無欲無求,倒不如隨心所欲。
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想了就要……千萬不要跟人的本能作對,那是滅人欲,存天理,是要不得的。
進(jìn)了勾欄,李昱就已經(jīng)預(yù)測到接下來的節(jié)目。
他沒打斷有后續(xù),想著吃過飯,喝點(diǎn)小酒,差不多了便回去。
于他而言,勾欄適合聽曲兒。
其他的,一般。
哪想趙龍的動作這么快,才一杯酒下肚,情緒還沒上來呢,把調(diào)情的喊進(jìn)來了。
趙龍?jiān)谟^察李昱的表情,如果有不對的,立馬叫停。
畢竟這年頭,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女的。
“軍師,放心玩兒,一定要玩開心,其他的都包在我身上。這些可是這兒最漂亮的姑娘了,如果軍師不滿意,那咱們就換一批,直到滿意為止!”
為什么不換一家呢?
因?yàn)橐蛔,就一家店?br>官辦的,方便管理,聚財(cái)快。
當(dāng)然了,雪國比較特殊。
它有四座哨塔,每座哨塔都是一小型城市,再加上中間的主城,便有五家官方直營店。
如果僅是陪酒,那這些姑娘也足夠了。
李昱也不挑,也不打算拒絕。
那樣會顯得很不合群。
不出意外的話,李昱和趙龍等火焰軍眾將士,將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并肩作戰(zhàn)。
而李昱這個軍師,又是半道殺出來的。
若非經(jīng)歷過此次和阮志堅(jiān)沖突事件,后續(xù)李昱還要想辦法和這群士兵建立起一定的革命友誼。
為后面可能會發(fā)生的戰(zhàn)爭做準(zhǔn)備。
不過他也可以不這么做,只需要經(jīng)過寶沁傳達(dá)命令即可。
他們可以不聽軍師的,但不能不聽統(tǒng)帥的。
“軍師,挑一個吧!壁w龍慫恿道,要李昱先挑。
其他人也嚷嚷,起哄。
“不、不挑了吧……”李昱拒絕了。
倒是在趙龍等人的預(yù)料中。
“矜持!哈哈,男人可不能矜持,必須要挑!”
“真不挑了……”
“哎呀,挑嘛,沒事的,出門在外哪有不玩的道理。軍師怕是家中有悍妻,唯恐回家以后被責(zé)罰?不礙事的,我們不說,沒人知道!
“真不挑。”
這個時候,李昱決絕地坐下了。
臉上有惶恐之色。
趙龍見狀,直嘬牙花。
他的右手很不自在的握了握,剛來時,這只手曾搭著李昱的肩膀。
“不會吧,難道真的讓我猜中了,軍師喜歡迎男而上?”
趙龍瞎想之際,猛然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安靜下來,像受驚的老鼠,戰(zhàn)戰(zhàn)兢兢坐了回去。
然后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頭埋著。
此刻,趙龍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
他一股涼意,從尾椎骨一路竄到天靈蓋,全身炸毛了。
趙龍沒敢回頭,他給李昱歪嘴、使眼色,想要得到證實(shí)是不是心中想的那樣。
而李昱的眼角余光看見了,并且也讀懂了。
可他就是不搭理。
趙龍沒有辦法,只能僵硬地緩緩轉(zhuǎn)過身。
只見一排漂亮姑娘之間,還穿插了一個熟人。
“統(tǒng)、統(tǒng)帥!”
他的聲音顫抖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寶沁站在其中,瞬間把那群胭脂氣極重的女人給比了下去,襯托的她更加天生麗質(zhì),美麗動人。
在周圍的風(fēng)塵氣襯托之下,她宛如九天之上,飄落凡間的仙女。
寶沁徑直走向李昱,后者身邊的人趕緊讓位。
她坐下后,微微一笑道:“不用管我,當(dāng)我不存在,你們玩你們的,我吃我的……我還是第一次來勾欄吃飯,嘗嘗這里的味道怎樣……”
她夾了塊紅燒肉放進(jìn)嘴里:“嗚~~~不錯不錯,食材很新鮮,軟糯香甜,口感極佳!
寶沁一邊吃,一邊評價。
趙龍等人大氣不敢出,默默低著頭看自個兒的手指打架。
凝重的氣氛,老板娘也懂了,趕緊招呼姑娘們離開。
雖然損失了一個大單,但是萬一鬧將起來,那損失可就更大了。
而且這些人的穿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少惹為妙。
“不玩了?”寶沁失望道:“會不會掃了你們雅興啊?”
“沒有沒有……”眾人齊搖頭。
“那吃吧,我看你們好像還沒動筷,總不能吃飽了吧?”
“吃飽了吃飽了!
“真的吃飽了?”
“真的吃飽了!
“那打包了!
“好的!
趙龍等人應(yīng)完之后,做了個讓李昱意想不到的事。
剛剛還在稱兄道弟,眨眼就跑了。
跑了也就罷了,還不叫他。
轉(zhuǎn)瞬之間,包間里只剩下李昱和寶沁。
“你怎么不走?”
“我沒吃飽,走什么走!
李昱從容地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老吃干糧,太膩了。
這一桌好菜,李昱可舍不得錯過。
寶沁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跟著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回到營地,趙龍等人早已在中軍帳等候多時,負(fù)荊請罪。
但是寶沁不愿搭理他們,喊他們滾蛋。
回來之后,寶沁也很平靜。
也許是不想搭理,也許是跟她無關(guān),總之她還是沒說什么。
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兩天之后。
這兩天,寶沁還是沒說什么,也沒跟李昱說過話。
但是隊(duì)伍操練時,則是加重了訓(xùn)練量,至少是平時訓(xùn)練的三倍。
而李昱呢,見她不搭理自己,也樂得清靜。
整日在自己的營帳打坐修煉。
他是沒什么可說的,更沒必要跟寶沁交代什么。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多的是像朋友,連上下級關(guān)系都沒有。
不用向她交代。
何況什么也沒做,有什么可交代。
到第三天,總算等來了薛柔。
她若再不來,寶沁打算直接去主城雪龍城了。
雪國國主不在南端哨塔,這兒也不是權(quán)力中心,火焰軍不可能一直駐扎在這兒。
薛柔進(jìn)了中軍帳,沮喪地盯著李昱。
“你說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