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一個一個人的提起,那未免要太多的時間。
“總之,新愛莉都被清理了一次后的上層,幾乎有七成的人支持我們的計劃,他們都是參與者,只是沒有我這么直白罷了!
“所以說你其實不用擔心我們是魯莽行事,這是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
營帳內(nèi),燈光充斥,照在二人的臉龐之上,軒離聽著信的話,內(nèi)心也漸漸有了想法。
“那七成的人中,應(yīng)該就有你說的教會成員吧?知道計劃核心的究竟有多少?”
軒離輕聲開口,聞言,信的臉色凝了凝,軒離的確想到了重點,她點頭應(yīng)聲。
“嗯,這點是肯定的,畢竟這次的行動本來的目的不是我們所要的,教會自然會推波助瀾!
“而真正知道實情的,能夠絕對信任之人并不多,不過地位都不低,另外還有些能夠信任之人,不知道實情,但也不用擔心!
看著軒離的神色,信不由得抬起手擺了擺,略微提高了一些音調(diào)。
“安啦,教會雖然滲透,但還沒有那么神通廣大,清理過一遍后,新愛莉都的上層已經(jīng)相對來說干凈了很多!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想知道,能夠亮出好人身份牌并驗證成功的都有誰罷了!
軒離站起身,雖說世上并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但相對來說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
他并未擔心這次的計劃會不會成功。
在軒離的心里,他就沒有想過失敗的情況,或許正如信所說的一般,把握只有零成和十成之分。
不會失敗。
也不能失敗。
“接下來我有一些事宜要和你們商量,按照你的說法,距離最后的行動還有一段日子!
“盡早安排個時間吧,我需要談?wù),不過也不必多么正式,找?guī)孜弧复匀恕咕秃!?br>
軒離邁步向前走去,抬手掀開了營帳的門布,外界的光亮傳入,信眸光落在了外面。
她自然注意到了軒離口中的“你們”,也清楚軒離是想要做什么。
她沒有問軒離需要談?wù)劦哪康,而是有些好奇的開口道
“那你打算怎么去見「代言人」呢?以拾火者的身份?”
軒離輕笑兩聲,開口道
“呵呵,「代言人」自然是要和「代言人」相見的,再安排個新身份吧!
“拾火者「代言人」!
聞言,信的臉上閃過一抹古怪之色。
我扮演我自己的代言人?
不過說起來,那丫頭的拾火者學會里,好像就有這么個「職位」,只不過那個是假的,這個是真的……
不對,拾火者當拾火者的「代言人」,那是真的代言人還是假的代言人?
和軒離說完這一切后,信感到一陣輕松,所以導致現(xiàn)在思緒也有些跳躍了起來,聽軒離說了兩句話,就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快要把自己繞進去了。
不過軒離顯然并未在意信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零號空洞的計劃還需要準備一些時間,他也需要通過這段時間更改一下信這邊的計劃。
“對了,軒離,下次不許用羽翼威脅我了,還有,我們這種人的雙翼,或者說希人的特殊身體部分都是很敏感的,不能隨便觸碰……”
離開節(jié)杖軍駐地前,信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打算“警告”一下軒離。
畢竟這種事如果發(fā)生第二次,她仿佛任人欺負似的,臉面往哪擱?
只是對于信半“警告”半請求的話語,軒離并未作答,只是抬手從她腰間的雙翼上拔下來一根羽毛。
看著咬牙切齒后退的信,軒離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隨后抬手一揮,一根潔白的羽毛隨著空洞內(nèi)氣體的流動飛向天空。
伴著昏昏沉沉的天光,軒離向信擺了擺手,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信目光死死的盯著軒離的背影,最終還是忍住了上前踹一腳的沖動,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之前老先生的誤會。
“嘁,我怎么可能對這種家伙有那種情感?現(xiàn)在都這樣了,也不知道日后還會多過分……”
信輕哼一聲,有些不以為意。
她和軒離就是純友誼。
很純很純的那種。
天空中,潔白的羽毛還在迎風飛舞,在空中旋轉(zhuǎn),擺動,宛若一只靈動的精靈。
它時而上升,時而下沉,邊緣微微顫抖,那抹潔白在視線中暈染開來,越來越大。
最終,一葉障目般,潔白盡數(shù)充斥。
仿佛一個純白的世界……
……
純白的世界。
“這里……似乎又大變樣了。”
軒離靜靜的坐在棋盤的對面,距離離開零號空洞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今天他就要和信一同赴約來著。
傍晚,還有一場鈴組織的聚會。
“為什么要用似乎呢?”
“眼前的景象,似乎很確切才是!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棋盤的對面,女子曲腿跪坐著,穿著一身潔白的衣裙,身處潔白的世界中,帶著幾分寧靜。
“說話習慣而已,篤定什么,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事!
軒離回了女子一句,而后在棋盤上落下棋子,他不清楚這個意識小世界為什么變成了如今的空白一片。
但似乎并沒有什么惡劣的影響。
“這個世界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這次計劃失敗后的結(jié)果!
女子輕聲開口,隨著她話音一同落下的,還有棋盤上的白子。
——————分割線
上一章加的刷新一下應(yīng)該就有了,這次晚了一分鐘全勤沒了,拖延癥遭報應(yīng),我認栽,長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