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稀有的東西,都很是難得。
這么一想,江晚容很是期待,笑瞇瞇的問德安:“不知王爺送了本妃什么好東西?”
邊說邊又用刁鉆的角度狠狠剜了眼云窈。
德安看到了,裝作沒看到,躬著腰道:“的確是十分稀有之物,南夏全國上下,也只得那幾樣罷了。”
江晚容眼睛更亮了:“快呈上來給本妃看看!
德安揮了揮手,身后的小太監(jiān)捧著東西上前。
江晚容看到木盤依舊用紅布蓋著,這一幕何其熟悉,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抬頭看看德安,后者模樣恭恭敬敬,笑著等她掀開。
江晚容心里又安定了下來,想著畢竟是十分稀有之物,怎么也不可能會是她以為的那樣。
她輕輕掀開。
然后臉色瞬間青的徹底。
只見那紅布底下,赫然是一本書,封面名字為——女誡!
德安像是沒看見她難看的臉色,依舊恭敬:“王爺口諭,讓王妃娘娘務必好好翻看,莫要辜負他對您的期望!
江晚容咬著牙,因為在努力壓抑著憤怒,導致她的面皮直跳,幾乎是用擠的,把話擠出來。
“安總管不是說王爺送本妃是極其稀有之物嗎?”
這個女誡算什么稀有珍寶?!
德安早料到她會這么問,不緊不慢道:“這本女誡可是孤本,整個南夏也找不出三本,可不是稀有之物嗎?”
還能怎么辦?!
她還能怎么辦?!
江晚容深呼一口氣,只能生生咽下。
硬邦邦的道:“替本妃謝過王爺,本妃一定好好觀賞,日日誦讀!”
最后幾個字,她說的咬牙切齒。
德安恭敬應聲:“是,老奴一定把娘娘的話帶到!
正要走,他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一邊垂頭站著的云窈,道:“王爺還囑咐,云姑娘今日辛苦,希望娘娘讓她早日休息。”
這句話一出,幾乎是將巴掌當眾狠狠甩在江晚容的臉上。
什么叫今日辛苦?
她做了什么,為何會辛苦?!
難道……
難道王爺真的已經(jīng)臨幸了她?
還怕自己找她麻煩,特意吩咐了德安過來傳話?!
好!
這個賤婢真是好樣的!
等人走后,正房里死一樣的寂靜。
落霞等人面面相覷,皆心下惴惴。
一邊驚訝王爺對云窈的重視,一邊擔心王妃的怒火。
王媽媽一臉擔憂的看向江晚容,生怕她控制不住沖上去把云窈撕碎。
拉住她的衣袖,對她輕輕搖了搖頭。
江晚容惡狠狠的瞪著下面的人,在心中想了許多種能讓她生不如死的法子,可她只能死死忍住。
因為她知道,如今這賤婢有王爺護著,她再敢動她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怒極反笑,她諷刺道:“呦,咱們云姑娘現(xiàn)在架子大了,既然王爺都開了口,本妃可不敢讓您伺候了,您這便下去吧,啊!
云窈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恨毒了自己,沒什么可說的,蹲身行了一禮徑直離開了。
她這一舉動,更讓江晚容氣的直冒煙。
“瞧瞧,瞧瞧那賤婢這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還沒當主子呢就敢不把本妃放在眼里了?!”
江晚容看到一旁木盤上的女誡,越看越恨,抓起來就想撕碎,被王媽媽一把抱。骸澳锬!娘娘不可啊!”
她死死捏著帕子,用力到指尖泛白,看到一屋子垂頭裝死的丫鬟,暴怒:“都給本妃滾出去!!”
落霞等人連忙魚貫退下,屋里伺候的只剩下王媽媽。
怕她傷到自己,王媽媽輕輕掰開她的手,知道主子心里窩火,她動了動唇,也不知該怎么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