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認識的不多,但徐權(quán)經(jīng)常出去跑,應(yīng)該接觸的多一點。
“蕭田強?”徐權(quán)點了點頭:“跟王大哥關(guān)系不錯,之前一起跑過幾次,但接觸不多。”
王大哥也就是他們隔壁哪家。
因為隔得近,而且也喜歡晨跑,經(jīng)常約著徐權(quán)一起跑步,王家是第一批別墅區(qū)的用戶,在這里認識的人也多。
經(jīng)常早上碰到了都會打招呼。
徐權(quán)經(jīng)常跟著跑,自然而然也接觸了不少。
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想了起來。
“就是他家,你要去嗎?”陸軟問。
“既然人家都邀請了,就去吧,不然同小區(qū)的人,不去也不好!毙鞕(quán)對別人自作主張的這種事有些厭惡。
但是既然這樣,他也不能讓陸軟難做。
畢竟大家以后都是要長期住在這里的,打好關(guān)系確實也沒什么壞處。
陸軟點了點頭。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陸云故意提到他們,是為了想借此跟對方拉近距離,好打交道。
說的是特意給她介紹,對她多好似的。
實際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有她自己清楚。
陸軟從不覺得陸云是個什么好人。
很小的事就,她長得沒有自己漂亮,成績也不如自己,但是她的人緣卻比自己的好很多,她會利用自己討好人的關(guān)系,去拉攏一堆人來排擠她。
以至于造成了陸軟在學(xué)生時期,并沒有結(jié)交到什么朋友。
她甚至還把陸云當做對自己最好的人對待。
從小心思就這么深沉的人,現(xiàn)在長大了,能簡單?
說白了,就是利用他們來給自己丈夫拉資源而已。
她倒是要看看,明兒個這兩人要怎么做。
第二天一早,陸媽媽就起來忙碌著要交王夫人做綠豆沙。
兩個中年女人在廚房忙的是火熱朝天。
兩人都商量好了,陸媽媽出力,王夫人出錢,然后賣出去就平分。
陸媽媽本來不答應(yīng)的,但是王夫人說自己什么都不懂,也幫不了什么忙,所以只能這樣決定。
以往王夫人的日常生活,都是跟著別墅里面關(guān)系好的夫人們打麻將啊,出去做美容,賣各種手奢侈品,互相攀比等等。
她膩歪的緊。
自從陸媽媽來后,她家的花園都變成了菜地,每天都熱絡(luò)著澆水,看著發(fā)芽的菜苗,她這心里也是自豪感油然而生。
平時逛街也不愛買奢侈品了,都習(xí)慣去買菜,去廣場上跳廣場舞等等。
現(xiàn)在聽說陸媽媽想出去擺攤賺點小錢,她也是來了興趣,想嘗試一下不一樣的生活。
兩個女人昨晚上硬是商量到了大晚上才睡覺。
陸軟本來想幫忙的,都被她媽趕了出去,讓她去店里幫忙照顧徐權(quán)的生意,不要她來插手。
美名其曰是,大人的事兒,小孩別管。
陸軟無奈,也就跟徐權(quán)去店里了。
因為要去參加聚會這件事,兩人下午五點就回來了。
陸軟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致命的問題。
那就是徐權(quán)沒有西裝。
她是女孩子倒是方便,穿一條裙子化個妝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參加這種聚會,男人基本都是穿著正規(guī)的。
陸軟有些頭疼。
徐權(quán)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
他平時很少會去參加這什么聚會,頂多就是一堆認識的合作伙伴一起吃飯,因為大家都熟了,吃了飯也不需要文縐縐的,大家都很隨意。
不過今天這情況,顯然不能這樣。
“怎么辦?要不然不去了?”
陸軟上輩子參加過聚會,自然是清楚著裝的重要性。
肯定是不能隨隨便便就過去的,讓人笑話不說,也不太尊重主人家。
徐權(quán)咳嗽一聲道:“我去問王哥借一套?”
現(xiàn)在去買肯定是來不及了。
陸軟有些尷尬,“這樣好嗎?”
借衣服什么的。
“沒事,王哥沒有什么架子,以前也當過兵,我們都很熟了,這不算什么事兒,到時候洗干凈還給他就好了!
陸軟想想也是。
不過這件事過后,她也決定好,一定要給自家男人整幾套西裝。
不然一些正規(guī)的場所,著實是有些不方便。
徐權(quán)出了門,沒一會就回來了。
他拿著一套西裝,道:“王哥西裝很多的樣子,這都是他沒穿過的,他好像是也被邀請了,等下我們一起過去!
陸軟點了點頭。
王總家的別墅看起來輝煌大氣的很,他家好像是做海外貿(mào)易的,十分賺錢,不過聽說也都是自己打拼起來的,所以兩家人相處起來,還真挺方便。
到底是聚會,陸軟也上樓翻了一條裙子跟高跟鞋穿上,又給自己淺淺的化了個妝。
平時她跟徐權(quán)在這里都挺隨意的,整天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別墅區(qū)的人,都比較講究,就算是在家里,也每天保持的精致。
出去遛狗,那也得整一個完妝。
兩人這一收拾起來,確實是有那味了。
只不過徐權(quán)的西裝有點小,外套.套上去實在太小,他這傳了黑色的寸衫。
換了一身衣服,那氣質(zhì)一下就上來了。
他是寸頭,都不用怎么打理。
陸軟拉著他要給他刮胡須和眉毛。
沒一會兒,臉上也趕緊了。
本來就立體的五官更是菱角分明起來,多了幾分溫潤的帥氣。
甚至看起來都年輕了好幾倍。
完美的從大叔逆襲到成功人士。
陸軟笑道:“其實你也挺有當老板的范兒的嘛!
徐權(quán)有些不自在:“這衣服實在不好穿。”
“穿習(xí)慣就好了!标戃浶α艘宦,又給他身上噴了點香水。
徐權(quán),“這是什么?”
“香水呀,成功男人身上肯定都是自帶香味的。”
徐權(quán)整個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我感覺有些嗆人!
“怎么會,明明挺好聞的,我也噴了!标戃浀芍骸澳氵@意思是我平時身上要嗆人了?”
她平時會在衣服上噴點香水,長時間都會留香。
之前她記得他還說過好聞來著。
所以她之后一直都是用這個味道。
結(jié)果這回兒跟她說嗆人。
那意思是之前的都是騙她的羅?
徐權(quán)一噎。
他怎么就又說錯話了呢?
他握拳咳嗽了一聲, 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可能是給我噴的太多了,我覺得不適合我,當然放你身上挺好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