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聽到這話,只感覺什么東西像是碎裂了開,心里空落落的。
“是啊,不過我聽我媽說,他們訂婚好多年了,所以才會領(lǐng)證,不過還沒辦婚禮呢!焙嘻慄c了點頭說,“應(yīng)該要等到她畢業(yè)才會辦婚禮吧!
“你別看她男朋友那樣子,兇神惡煞的不是很般配,實際兩人關(guān)系可好了,而且聽說他也是自己做生意的,特別厲害.....”
楊琛沒說話。
——
鄰近十五,楊歐文和沒有回家的常畫得知了兩人已經(jīng)回來了之后,也是嚷著要過來和他們一起過十五。
明城的天氣很好,基本都不用穿棉衣了,一件毛衣就基本不冷了。
因為兩人領(lǐng)證的關(guān)系,他們也沒辦法去村里參加,所以陸軟和徐權(quán)也打算請大家關(guān)系好的去家里吃飯。
提前就通知了大家。
王姐母女還有楊琛都叫上了。
還有陸軟比較關(guān)心的余強。
自己離開之前,他除了那檔子事情,也不知道處理的怎么樣了。
這段時間她忙著新店鋪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時間過去探望一番。
不過從王姐哪里也得知,他們公司也沒出什么事情,看起來還挺順利的。
除了陸軟這邊的人,還有徐權(quán)那邊的王富貴老劉一眾朋友。
一大早,陸軟和徐權(quán)就出門去買酒水蔬菜準備做飯招待人了。
兩人剛回來,常畫和楊歐文也過來了,兩人干了一個一個多月的暑假工,看起來似乎還瘦了一些。
常畫都快無聊死了,其實她還挺后悔沒回家過年的,壓根沒想到一個人在外這么無聊,這會兒陸軟提前回來,她感動的都要哭了,說什么也不干了。
反正也不缺那幾天的錢。
他們兩個找的兼職是一家銷售,同一家公司,常畫本來就不是真想賺錢,所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但勝在長得漂亮,幾句話的功夫就引得客戶下單,她也拿了不少的工資,要不是知道她是大學生,老板估計都舍不得讓她走。
但相對于的,做銷售這一行也比較危險,一些客戶會對銷售動手動腳,要求吃飯陪酒什么的,就比較麻煩。
要不是楊歐文一直看著她,常畫早就甩手不干了。
相比較,楊歐文的業(yè)務(wù)能力就很強了。
第一個月就拿到了銷售冠軍,得到了一筆不菲的獎金,看的常畫沒少羨慕。
他長得帥,自然也是十分吃香的。
不管在哪個年代,漂亮或者帥氣,都總會得到特殊對待,兩人都不例外,加上又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大家就更吃他們這一套了,
這會兒常畫已經(jīng)不干了,但是楊歐文還要干最后幾天,做滿兩個月。
今兒個是休假過來的。
楊歐文做菜技術(shù)好,所以今兒個主動當主廚。
常畫早就被陸軟撿來的小白迷了心智,一直守著逗它玩。
偏偏小白又是個高冷的主,除了對陸軟,其他人都是愛答不理的,搞得常畫挫敗無比。
有男人在,基本都不用她們兩個女孩子做飯。
兩人干脆就坐在客廳,開著電視,一邊嗑瓜子,一邊聊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你不知道歐文多受歡迎,我們剛進那個公司,那些年紀大的大姐就圍著他問有沒有女朋友,那些富婆更可怕, 還說一個月給他兩千塊要包養(yǎng)他呢,可笑死我了!”常畫想到這兩個月的經(jīng)歷,捂嘴笑了起來。
“那個富婆你猜多大,估計都可以當他媽了,還整天一臉色瞇瞇的盯著歐文,真是讓人惡寒!背.嫶曛稚系碾u皮疙瘩:“有一天還約他出去談合作,說是談合作,結(jié)果故意灌他酒,要不是我及時過去,你家這可憐的小.弟.弟喲,怕這會兒都沒臉見人了!背.嬁┛┛┑男。
陸軟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不管是在那個年代,小白臉都這么吃香。
楊歐文眼看老底都被揭了,漲紅了一張臉:“我根本沒醉好嗎,你還好意思說我,不知道是誰被一個禿頭老總騙出去,打電話哭著叫救命的!
“咳咳~”常畫差點被瓜子嗆死,老臉也是紅了紅:“那還不是我大意了嗎,哪能想到那禿頭王總這么變態(tài),兒子都有我大了,居然還想泡我!
她一臉不屑的說抬起下巴,“我可不像是你,人家富婆摸你都不反抗的,哼!
楊歐文臉漲的通紅:“我躲開了!
“那還不是讓人家碰著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
兩人互相揭著對方老底,互相嫌棄,但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兩個月的相處,關(guān)系已經(jīng)非同一般了。
陸軟看在眼里,也沒戳破。
準備了一天,下午的時候,大家下了班紛紛過來,還有人帶了禮物祝賀兩人新婚快樂。
好在徐權(quán)這房子客廳不小,不然這么多人,估計還坐不住。
得知陸軟半路撿來了一個帥氣的小模特,一下就勾起了常畫的好奇心。
看到楊琛來了,那眼睛都亮堂了起來。
“我靠,這是真的帥啊,難怪你把人家找來做模特,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常畫本身就喜歡年紀比自己小的,這會兒看到楊琛這么一個大帥哥,眼都直了。
楊歐文雖然也很帥,但是看的時間長了,她就沒啥感覺了。
而且楊歐文是那種性格比較溫柔懂事的。
眼前這個不一樣, 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子落魄高冷青少年的氣息。
實話說,很少有女人能抵抗的住這種人。
一旁的楊歐文看她那殷勤勁,酸聲酸氣的:“你沒聽軟軟姐說人家還沒成年嗎,你個禽.獸。”
“那不也快樂嗎,再說了,我又不對人家做啥,成不成年有什么關(guān)系?”常畫冷哼一聲,繼續(xù)和楊琛搭話。
楊琛話比較少,畢竟他是來的人中,和他們認識時間最短的人。
沉默寡言的,要不是長得帥,還真沒什么存在感。
常畫和他說了一會,壓根撩不動。
她可惜的嘆了口氣,“看來還是姐沒魅力啊!
楊歐文幸災(zāi)樂禍:“得了吧,人家不喜歡你這種年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