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馬嬌……”
“哦!陰陽人。∧莻陰陽人是吧!”
你媽……
我忍著讓自己一個右直拳打出的沖動看著他點頭,:“是,我是馬嬌龍!
“真是你啊,真人真挺高的哎!一米八有沒,不能,我一七五跟你差不多啊,你做手術了吧,這兩年去哪了啊,以前不是老預測啥啥的么,現(xiàn)在咋……”
“大哥!”
我打斷他的話,示意他看一眼雪樺姨的墓:“大哥,這個墓里葬的是我一個姨,我這兩年吧,去外地了,一回來發(fā)現(xiàn)這里變化挺大的!
“那是當然了,有人給投錢了,我們這里自然就全面修繕了,你看這樹都是重新栽的……不過,等等,你說那里面葬的是你姨?”
我嗯了一聲,“我家親戚,大哥,你還說這個墓是重點保護的,誰交代的啊……”
“我說過這話嗎?”
他還不承認了,看著我挺了挺胸脯:“這里都是重點保護的!我們現(xiàn)在的管理是十分嚴格的!”
“不是,大哥,那這么的吧,你就說是誰給你們投資的就行!
我說著,掏出點粉票子塞到他的手里,他看了一眼,居然給了我一個不屑的眼神又退了回來:“不好意思,我們這是正規(guī)墓園,有些機密不能外泄,不能因為我在電視上見過你我就跟你胡說八道,而且,你對我有說謊的嫌疑,這里面的每個往生者我都很熟悉他們的資料,這個方雪樺,根本就沒有外甥或者是外甥女,現(xiàn)在我該說的說完了,你得跟我下去了,我們這是有探視時間規(guī)定,不登記不可以隨意祭拜!”
“哎!我可以解釋,這又不是醫(yī)院,還規(guī)定什么時間啊,你別拉我啊……我自己走,我包,我包還在那了!”
……
晚上九點。
我頂著被自己抓亂的頭發(fā)坐在沙發(fā)上還在想著自己被那個大老爺們扯著胳膊拽下來的狼狽樣,猶記得幾年前我想要上去種盆花塞張票子就好了,現(xiàn)在倒全變了,最后我沒辦法,硬是把自己兜里的帶著的現(xiàn)金小一千都給他了,這男人才感覺能賞我個臉答應不把我來過這里的事兒給說出去。
幸好不是真的軟硬不吃,余香菱這招挺硬!
難怪蔣美媛會怕了,這小辮子被人抓的很牢啊,唯獨沒想到的是余香菱路子換了,為了把雪樺姨淪為己用倒是挺舍得砸錢的,想著雪樺姨對我的態(tài)度,明顯是抗拒的,不好整了,我還以為我把孩子給她送去她一定能想開呢,這可怎么辦,這么多年了,一旦她是懷揣著怒氣出來的,不得大開殺戒!
最最重要的是,我就算是跟她動手,先不講最后是不是拼個你死我活,我還得顧忌著點雪梅姨啊,不能說為了保證卓家的周全最后弄得雪樺姨永不超生了啊。
“不行,我這兩天還得去……”
正自語著,門鈴聲又響了,我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柳宗寶不是大晚上的又過來上廁所吧!
“宗寶,你就不能早……卓景?不是,卓總,你怎么來了?!!“
開門的瞬間我就懵了,這母子倆怎么都不打招呼就上門啊,能不能不在我頭發(fā)發(fā)槍毛槍刺像個殺馬特的時候出現(xiàn)!
“看來你跟那個叫宗寶的關系真的很好,不過,我對他的印象也不錯!
他看著我,面色看不出什么異常:“怎么,不請我進去嗎?”
我胡亂的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堵在門口沒動:“你有事兒啊!
“怎么,屋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