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須要帶香啊還有朱砂一類的出門看事兒必備品,我還穿了一件買來后一直閑置的羽絨服,零下好幾十度呢,得做好準(zhǔn)備工作,宗寶也特意穿的很厚,但是拎著我包的時候倒有些詫異:“嬌龍,包怎么這么輕啊。”
我看了他一眼:“除了必要的東西,別的我沒帶,我想得爬山,就帶我看事兒用的東西就成了,別的不用帶。“
“那洗漱用品呢!
“沒那必要!
扔出幾個字我又跟孫姨囑咐了兩句,然后告訴潦草的跟姥爺說了幾句話就出門了,一切好像都匆忙的厲害。
文小妮把地址給我,還真是延邊縣城,位于長白山的東麓,我一邊走向電梯一邊看著地址:“可是我導(dǎo)航只能導(dǎo)到縣城啊,之后怎么走啊!蔽臅阅菘聪蛭遥骸拔覌屨f到地方了,給林業(yè)局的人打電話就行了,他們給指路!
這就行了,姥爺在后面不停的叮囑著我:“嬌龍啊,你別忘了跟小白說一聲啊,別讓他擔(dān)心你。
我嘴里應(yīng)著,走進(jìn)電梯回頭看了姥爺一眼:“回去吧,沒事兒,過幾天我就回來了!孫姨,照顧好我姥爺!”
“哎,你放心吧小林,你忙你的!”
其實姥爺這還不是讓我很擔(dān)心的,只是這個事兒怎么看怎么都倉促,簡直可以成為我看事兒歷史上最急的一回了,正常應(yīng)該是坐飛機,然后下車再倒車之類的,但就文曉妮那個狀態(tài),要是跟她說還得等一宿,她睡不著不說,興許都得對著我哭一宿,與其那樣兒,還不如開夜車,最起碼讓她有一種在路上的感覺不會太過焦慮,而且她也會開車,還能跟我換著來,我自己開一夜還得走高速,我怕我頂不住。
遠(yuǎn)得地方我不是第一次去,延邊跟香港還有黔東南比起來都算是近的,只是自駕還是頭一回,上高速前加滿油,之后就開始狂摟,宗寶以前喜歡調(diào)侃我,說我上高速開車的架勢腳都要踩油箱里了,恨不得開到兩百邁,當(dāng)然,那是夸張,我這車開那速度也費勁,但只要不是限速的地方,開個一百四五沒問題。
車子里安靜的厲害,我也懶得多問什么,像我們陰陽師給人看事兒一般都得先‘尋醫(yī)問診’,就是你出去打架也得先打聽打聽對手的實力,心里也好兜個底兒吧,但在文曉妮這沒用,這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你一看她就是一兩眼發(fā)懵的狀態(tài),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態(tài)度稍微顯得急點,她就哭了,攤上這么個朋友我也挺無奈的。
不過我好像自打出道就比別人走的曲折,接的活兒要不然就是沒滋味兒的厲害,要不就是懸不楞登,不親眼看見就不知道什么情況的。
“文曉妮,你先睡一覺吧,下半夜還得你開呢。”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宗寶回頭看著坐在后面的文曉妮出口說道,語氣不乏關(guān)心。
文曉妮聲音囊囊的,輕‘嗯’了一聲便不再有動靜。
兜里的手機響起,嗡嗡了幾聲后,我?guī)隙鷻C,“喂。”
“在哪了!
是卓景,我猛地想起跟卓景昨晚約好今晚繼續(xù)去他那吃飯的:“嗯……我在高速上。”
“去哪!
“挺遠(yuǎn)的呢,這事兒挺急的,我回頭跟你說啊!
卓景的語氣不悅:“是哪個屈死的冤鬼又找你了!
“不是,你放心,絕對不是給人看那種的,是別的事兒,我現(xiàn)在還不確定呢,回頭給你打電話啊,你先忙你的工作,等我回來咱們再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