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的笑了一聲:“我也有男的直覺啊,他肯定有問題的!闭f著,我壓低聲音看向他:“他手里有人命的!
宗寶大驚:“人命?!”
我點點頭:“這旅館里有冤魂,那個大爺讓我來肯定今晚上就能出現(xiàn)啥事,咱們倆做好準(zhǔn)備吧!
“有人命那個男的還能好好的坐在這里?再說這事兒得警察管吧,他要是殺人狂怎么辦啊!
我尋思著那個男人的體格,擺擺手:“沒事兒,這是正規(guī)開的店,他應(yīng)該是想瞞天過海,那體格咱們也不用怕,反正今晚就靜觀其變吧,走,先下去吃點飯。”
下樓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個男得跟他媽在吵架,倆人這次不說普通話了也不知道是在吵啥,但是吵了兩句我看那個男得就開始推開門在門口滾,他媽一臉害怕的拿藥往他嘴里塞,我被嚇得不輕,但看周圍的鄰居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隱隱的還能聽見有人在說,憨包犯病了,憨包犯病了。
看來他腦子肯定不正常,我心里合計著,是不是神經(jīng)病所以殺人也不犯法啊,還是他仗著自己腦子有問題開車把人撞了不用負(fù)責(zé)任?但是他跟我們說話的時候都很正常的!
想不明白,隨便吃了一口我就回去了,宗寶一直沒回他自己的房間,就在床上趴著看電視,我進洗手間想把手洗干凈卜一卦,但是擰開水龍頭就覺得不對,有人在看我——
可以確定是人在看我,不是那些亂八七糟的東西,我抬起眼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這個鏡子特別的大,幾乎照的整個洗手間都一清二楚的,抬手,我咚咚的敲了兩下鏡子,不對勁兒,那感覺就是有人在直勾勾的瞅我,絕對是直勾勾的——
‘咚咚咚’~
房門外忽然被人敲了兩下,我緩了一下心神走到門口:“誰?”
“是我!
是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緊張個什么勁,微微的吸了一口氣打開門:“有事兒嗎。”
他依舊穿著個半截袖,懷里居然抱了個特別大的毛絨娃娃,然后手里還拿著一些一次性的牙刷沐浴露:“這個給你!
我接過來,吐出兩個字:“謝謝。”
他沒應(yīng)聲,只是面無表情的抱著娃娃轉(zhuǎn)身,這一轉(zhuǎn)身娃娃的臉沖向了我,我睜大眼睛,居然清楚的看見那個像毛毛熊的塑料眼睛里流出眼淚!
揉了揉自己的眼,我剛想看個仔細,他拐到自己家生活的那一邊兒去了,心里不由的揪了揪,這什么情況啊這是!
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我居然特別的想罵人,霧草!小爺我是來給人驅(qū)邪的我不是來探案的!
一間顯然有東西的旅館。
一個極其不正常身上還有人命的老板。
這不是妥妥的恐怖懸疑劇嗎,這跟那大爺?shù)降子惺裁搓P(guān)系啊,我去李先生家我都沒這樣,你最起碼得讓我知道我來干嘛吧,這整的到處都是懸的楞的感覺不是純虐我嗎!
“你要去洗澡嗎!
宗寶趴在床上看了我一眼,瞅著我手里的東西忽然張嘴問道。
“我洗個屁我!”我把東西往旁邊一扔,坐在床上蹙緊了眉頭:“有人偷窺,廁所都不能上!
“誰啊!弊趯氁黄ü勺似饋,:“這屋子有攝像頭?”
我擺擺手:“不是,是那個廁所有問題,里面的鏡子,好像不是鏡子,鏡子后面好像有人。”
“這么變態(tài)啊。”宗寶說著,起身就要去看,我拉住他:“你別打草驚蛇行嗎,就今晚住一宿,那大爺要是說了什么事兒咱就解決,沒事兒咱們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