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等我!
輕輕的摸了摸他額前的發(fā),我吐出一口氣,關(guān)上他臥室的房門,拿好房卡,又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忽然覺得帶身正裝來好了,總該穿的正式一點,但猛地又想到,我壓根兒就沒有女士的正裝啊,就這樣吧,要是穿身西服興許容易給他媽嚇到,就這么胡思亂想的走到大門口,我伸手打開房門,剛想再做個深呼吸,站在房門外一動不動的人差點就讓我這口氣活生生的背了過去!
“咳咳咳!”
控制不住的連連咳嗽了兩聲,我撫著自己的心口,看著那個堵在門口像座大山般一動不動的身影:“程,程白澤?你怎么在這里?!”
這給我嚇得,這什么情況?。
程白澤冷著臉看我,絲毫不覺得給我嚇個半死有何不妥,他雙手插在兜里,一副站在門口等待良久的樣子:“你說我為什么在這里!
“我……我哪里知道啊!
我真是被他驚到了,一聲不吭的站在門口是想嚇死我這么著。骸澳阍趺粗牢以谶@里啊,你是來找我的嗎。”
兩年未見,他身形明顯的要比以往精壯了許多,眼神也微微的透著凌厲,看著我,滿眼隱忍的怒氣:“我來找你?呵,我是來看看你要傻到什么地步!”
“我怎么傻了!”
我說著,有些忌諱的往臥室瞄了一眼,雖然知道按照這房間的規(guī)格以及我下的藥量卓景不至于被吵醒,但總覺得別扭,不自覺的壓低聲音道:“你先說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是宗寶告訴你的嗎,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程白澤看著我的眼神卻滿是失望:“馬嬌龍,你告訴我,你腦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我只要再在這房門口站上一會兒,就能親眼看見你把自己的前程給斷送了?”
“你說什么呢!”
我覺得程白澤這出兒都要給我弄懵了,我們本身已經(jīng)兩年沒見了,我想再見面我一定是很激動的,但從未想過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而且,他看上去怒氣洶洶,好像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似得。
“程白澤,我現(xiàn)在還有點事兒,你等我回來跟你說,我來香港不是故意的要騙你的,那件事的確是很棘手,我知道你不想讓我來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跟黃大師還有齊大師都解決利索了,卓景媽媽來了,我得先去見她,你在這個酒店住嗎,哪個房間,一會兒我去找你。”
說著,我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從程白澤身前擠出去,回手關(guān)上房門的瞬間卻聽見程白澤在我的耳旁出口:“你這么做是沒用的……”
我愣了一下,抬眼看向他:“你說什么!
程白澤的眼睛微微的有些發(fā)紅,看著我不是一般的痛心疾首:“駁婚煞,又叫姻緣劫,必須得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才可實施,否則,既無纏綿愛意,何來上等姻緣,若是破煞者不配合,守煞者就是如此一廂情愿,那這煞也是破不了的,說白了,這事兒破煞者可以主動實施,那證明有愛,守煞者如果主動,那破煞者就算是像死人一般的配合了,那也是無用的,因為他不愛你,毫無誠意,最后作賤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我怔住了,抬眼看著程白澤:“你怎么知道我要破煞……”
“呵!
程白澤輕笑了一聲看著我:“你今天做什么了我都知道,馬嬌龍,你一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這個卓景當真愛你,寵你,那我無話可說,我祝你幸福,但是你的舉動讓我無語加失望,你居然天真的想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獻出去,你把你自己當成什么了,你覺得卓景會領(lǐng)情嗎,他要是個男人,他就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受這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