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眼鏡,笑了笑:“謝謝你啊,還有這毯子也是你幫我蓋得吧,謝謝啊。”
空姐微微的笑笑,沖我輕點了一下頭:“祝您旅途愉快。”
我不禁感嘆,這服務(wù)真是好啊,小得意的看了宗寶一眼:“長得帥也是種優(yōu)勢哈!
宗寶‘嘁’了一聲:“那是人家的工作!
我挑了挑眉:“那怎么不給你也蓋條毯子呢!
宗寶無語,一副懶得搭理我的樣子不再言語。
下飛機(jī)后我并沒有看見卓景,本合計想想也知道他會走貴賓通道離開,我跟宗寶隨著人流往外走,倒是沒費什么勁就找到前來接機(jī)的桂姐,她看上去三十多歲,穿著一身職業(yè)套裝,看到我后也微微的有些驚訝,連說我讓她沒有想到,這種驚訝我也算是看多了習(xí)慣了,畢竟我年紀(jì)在這兒,而且我沒給什么明星或者企業(yè)家看過,也就是說在她們那個圈子里我的名字很陌生,她對我的了解只局限于南先生,只是聽她說什么‘好靚啊’之類的詞還是覺得別扭,不過入鄉(xiāng)隨俗,人家夸我也是禮貌,我盡量微笑回應(yīng)不卑不亢,忽然就有了一種踏上異鄉(xiāng)土地不能給家鄉(xiāng)丟份兒的感覺。
不過當(dāng)我一上車見到我的另外兩位同仁,莫名的就有了一種瘦虎肥龍的即視感,他們的速度都比我快,難不成頭等艙的先下飛機(jī)嗎。
入座后,我先是不動聲色的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瘦的那個男人連腮幫子都沒有,真真兒是錐子臉,年紀(jì)四五十歲,山羊胡,頭上盤了一個道士髻,這打扮我還真是頭一次看見,當(dāng)時他正在那閉目養(yǎng)神,聽見桂姐跟我介紹到他才睜眼看了我一下,眼底波瀾不驚,只是掃了我一眼,隨即就又飛快的閉上了,雖然只有一眼,但是我迅速的捕捉到了他眼里的精氣神,瘦而有力,此人功力絕對深厚。
而另一位就非常熱情了,沒用桂姐介紹就向我伸出了他肥厚的大手,真是一點兒都不夸張,我保守估計他得有兩百多斤,寸頭,穿的也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是隨意,三十多歲,笑的那是一臉的憨厚,“久仰久仰,在下齊天佑!
我想他都不能知道我是誰還談什么久仰,只是他眼里的精光跟他那個憨厚勁兒不成正比,而且我能感覺到他一直在打量我,亦或者說,我們?nèi)齻是在互相的打量,那個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是我卻覺得自己的后脊骨一直被人細(xì)細(xì)的瞄著。
一個冷面,一個笑面,一個瘦,一個胖,我不知道桂姐是從哪里找來他們倆的,不過我倒是有一種我們?nèi)齻人站在一起好奇葩的感覺,因為入秋了,天兒有點涼,所以這次我沒有穿西裝,而是為了方便穿了身皮夾克,帥氣是肯定有的,只是看起來不正式,尤其是我們?nèi)齻坐在一起的時候,畫面滿滿的都是一個毛頭小子跟兩個怪蜀黍的即視感,我莫名的興奮,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互相太過了解,但已經(jīng)有了一絲不虛此行的感覺。
不管是這個胖胖的齊天佑,還是那個瘦瘦的黃有行,以及我這個看上去特別不像那么回事兒的馬嬌龍,我想,我們?nèi)齻人應(yīng)該都很期待這次的行程,但究竟是通力合作,還是單打獨斗各憑本事,這個,現(xiàn)在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