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指望不上了,我家喬喬現(xiàn)在這名號打的多響啊,配卓景正正好好!”媽媽登時就不樂意了,我撓了撓了頭,掐吧,就讓我回來看掐來了。
“呵呵,惠娟兒啊,別忘了咱們以前也是做生意的人,嬌龍現(xiàn)在掙得這點錢像挺多似的,卓家能看的上眼兒嗎,人家挑兒媳婦兒挑來挑去最后挑個給人跳大神的?哼,笑話!
“你……”
“行了!!”爸爸大喝一聲,我也挺為他上火的,天天夾這兩個女人中間,夠受的了,我手在桌子下面悄悄的握了握姥爺?shù)氖郑袄褷,我最近忙,你沒把我忘了吧!
“沒有,你忙點好,你看你都累瘦了。”
爸爸一看我跟姥爺直接聊上別的了,滿臉著急的繼續(xù)張口,特意提了提聲音,想把我的注意力拉過去:“今天喬喬好不容易有空回來吃頓飯,你們誰都不許再多說一句沒用的!否則,別怪我掀桌子了!”
媽媽隨即低眉順眼的看向我:“喬喬,你看你這一回來我們就讓你不痛快,別生媽的氣啊!
我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大姑:“沒什么可氣的,都是一家人么。”
“哎呦呦,看看啊,喬喬是長大了,說的話也好聽了!
大姑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我:“來,喬喬啊,多吃點飯,不然這本身都挺像大小伙子的了,再瘦得臉上有棱有角的,一出門這大姑娘看見不得臉紅!”說著,她自己還捂上嘴笑了起來,就跟個神經(jīng)病似得,還是特別膈應(yīng)人的神經(jīng)病。
爸爸大概是看出來地球人已經(jīng)無法阻擋大姑的話語權(quán)了,所以略微有些無奈的看向我,步入正題,當(dāng)然會有正題,我不相信我爸閑了沒事兒跟我玩兒舐犢情深,:“喬喬啊,你最近特別辛苦吧!闭f著,端起酒瓶子要給自己倒酒。
這是敲門磚,還把我姥爺弄來了,有換腎那個事兒在前,我不可能不警惕,心里暗想著,還是張口道:“別喝了爸,酒喝多了不好!
“好好好,不喝了,爸正在戒酒呢。”爸爸笑著搓了搓手,看著我:“那你那個店還能忙的過來嗎。”
來了,重點來了,我輕輕笑了笑:“還好。”
爸爸撓了撓頭,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小動作很多,應(yīng)該是比較不好張嘴,我看著他,最好別張,別讓我失望,我期望著回家能不用帶腦子,能有一頓敞開懷吃不用注意吃香的飯菜,但可惜,他們總是做不到,一回到這個所謂的‘家’我這根弦就在腦后繃得緊緊的,比看事兒的時候警惕性都高,這種悲哀還真是無人可以體會。
可能是見爸爸半天沒開口,媽媽急的在桌子下面捅咕了他一下,這小動作被我眼梢瞄的一清二楚,心痛,我坐在那里,靜待下文。
“喬喬啊,爸爸經(jīng)過深思熟慮,覺得你現(xiàn)在太忙了,這個店啊,我看你做的很好,但是最近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聽了很多,我知道你肯定是顧不過來,店里啊,沒有個自己家的人真的不行,這樣吧,我想我最近也沒事兒,以后就去給你看店吧,這樣,你去外地也可以放點心!
原來是這事兒,不過應(yīng)該能猜到了,我現(xiàn)在所能看到的價值,除了這一身拿不去的本事,也就剩那個店鋪了,張了張嘴,我也沒客氣:“爸,我店里有人看著了,小妮是我特別好的朋友,她很盡心盡力,這三年來店鋪全靠她了,而且,我開店之初就跟她說了,這個店算是我們共同的,我想要是我自己家里人進店了,她肯定會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