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我興奮道:“我就說嘛,喻長青昨晚上的表現(xiàn)有些異常,他不讓你喝酒,偏偏灌我,肯定是有事嘛。合著是為了我醉了之后,授你機宜啊!
老呂笑了笑,平靜道:“也沒你說的那么神秘,其實就是一些口訣和方法,能不能學(xué)會還不一定呢。你看,你毫無保留,把歸藏的口訣告訴了我們,可我們不還是修不會?人這一輩子,能做什么,做的了什么,很大程度上,還取決于天意呢!
那倒也是。
但不管怎么說,喻長青能傾囊相授,終究是好事。
我正要朝老呂問一些關(guān)于夬卦的細(xì)節(jié),這時候就看見白薇急匆匆走了過來。
“天哥,有個事有點奇怪……”
我哪有心情聽這些啊,趕緊拉住她,指著老呂道:“老呂就在這,讓他給你解釋解釋,乖乖王婷是咋回事!
“誰在乎!”白薇白眼道:“我主要是嫌棄你喝多了,還朝我吐了,就好像我是大海,讓你暈船是的。至于王婷,我不信有我如此般賢惠……”
“我的親啊,你還是吃醋了啊……那王婷不是人!”
“喂喂,你怎么罵人!”旁邊一個也停車休息的胖姐頓時不干了。
“我……我沒罵人啊,也沒罵你啊……”我都無辜死了。
胖大姐瞪眼道:“我就是王婷!”
無語。
老天爺太會開玩笑,怎么還真調(diào)來一個王婷配合我啊。
我只能尷尬給人道歉。
“白小姐,你剛才說什么什么事有點奇怪?”老呂問道。
白薇認(rèn)真道:“剛才我去廁所的時候,看見在我前面進(jìn)去了一個小男孩,大概著五六歲的樣子。我本想提醒他一句,這邊是女廁所,后來想想,也許孩子的母親在里面,F(xiàn)在好多父母教育的不到位,去女浴甚至都帶著小男孩。于是我就沒聲張,只是跟在后面也進(jìn)了去。結(jié)果,我到里面的時候,那小孩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脫口道:“廁所里那么多門,人家關(guān)著,你上哪知道在不在啊!
“問題就在這,所有的隔間門都大開著!卑邹钡溃骸袄锩娴谋愠亻g和外面的洗手間一目了然,有沒有人我看的很清楚啊!
“那就是人家進(jìn)去發(fā)現(xiàn)走錯了,里面走了出來,你正好疏忽了沒看見吧!
“我說羅天先生,你愛人是瞎子嗎?”白薇無語道:“一個小孩子,在我面前走出來,我看不見?”
“那你說哪去了?”我撓撓頭道:“廁所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被人家背起來了,抱起來了,或者藏在衣服里了……”
“都沒有,就我一個人。 卑邹边粕嗟溃骸罢驗檫@樣,讓我有些后脊發(fā)涼,廁所都沒上……”
老呂捂著嘴笑道:“那孩子不會是屎成精了自己跑出來了吧!”
白薇努努嘴道:“要不,你跟我去看看?”
“我?我一個大男人,怎么進(jìn)女廁所?”
白薇打量了我一眼,笑道:“我有個裙子,你穿上,跟我進(jìn)去……”
“你得了吧,凈出餿主意,被抓住了還不把我當(dāng)變態(tài)!”我目光一掃,看見門廊那有一把梯子道:“有了,我跟你去,另外,叫上奴柘……”
我走過去,扛起梯子就往里走。
果然,洗手間和修飾室里的男男女女見了我,都毫不詫異,我徑直走到女廁前,喊了一聲維修,就大大方方進(jìn)去了。
你就記住了吧,去一個需要檢票或者需要驗明身份的地方,實在不行,你就扛梯子試一試。說不準(zhǔn),就混進(jìn)去了……
一進(jìn)女廁,奴柘就馬上瞪了瞪眼。
“怎么,聞出什么異常了?”我趕緊問道。
畢竟,這家伙的鼻子可是靈著呢!
“我嗅到了一股薰衣草的氣息!”奴柘神情嚴(yán)肅道:“還有蘭花香的,梔子花香的……”
我皺了皺眉,心道怎么會有這么多氣息?還都是花香……
一旁的白薇無語道:“這還用你聞?我也能聞見,哪個干凈點的女廁不都這些味?”
“為什么啊?”我好奇道:“在干凈的男廁,我也沒聞見過這么多花香味兒?”
“女孩的事你少打聽!”白薇嫌棄道:“說正事。看出什么異常了嗎?”
我四下里仔仔細(xì)細(xì)看了又看,還是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到是奴柘,抽著鼻子,一路走到了窗子邊。
“有了……”
“什么?”
奴柘轉(zhuǎn)過身看著我道:“妖爺,我嗅到了一股你身上有的氣息!
“廢話,你吃我的,喝我的,和我天天在一起,你要是嗅不見我的氣味,那是我死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嗅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又和你身上某些氣息相重合的味道——妖氣!”
“妖氣?”
“沒錯,是多花蓼的妖氣!”奴柘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我。
多花蓼……
我趕緊趴在窗口朝外張望,結(jié)果正好看見,休息室后面的綠地里,一個身穿黑衣身材精干的男人,彎腰從土中挖了什么,然后面帶冷笑,朝著前面的停車區(qū)去了……
我頓時意識到了,那男孩一定是個多花蓼草妖,趁著剛才的功夫,想逃走。
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被人又捉住了。
“走,趕緊出去!”
我?guī)е邹焙团馅s緊折返了回去,出了廁所門口,朝前眺望,就看見那個男子徑直上了一輛商務(wù)車。
“跟上,追!”
我示意眾人上車。
這時候,我看見呂卿侯正站在車旁,一個人默默地望著遠(yuǎn)方抽著煙。
看見老呂的瞬間,我突然心中一顫,想起了點什么,便馬上朝宋嘆道:“大頭,你去那輛車,讓老呂坐過來。有點事,我路上和老呂商量!
老呂聞言,擺擺手道:“不必?fù)Q車了吧,有什么事,咱們到了目的地再說。”
“滾蛋,讓你過來就過來!”我大聲道:“要不我過去?”
呂卿侯無奈一笑,只好走了過來。
我心中有些埋怨自己,只顧得瞎高興了,好像忘了一件事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