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教授迫切想要進入啟王主墓室。
秦安也并沒有拒絕。
能早點拿到系統(tǒng)獎勵又何樂而不為呢?
“那事不宜遲!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秦安接過張思甜手中的短袖和衛(wèi)衣緩緩穿在身上,隨后又把黑金古刀背在背上。
“老姜!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楊教授見眾人要走,語氣有些慌張道。
“去哪兒?當(dāng)然是去找啟王的主墓室。≡趺戳死蠗?”姜教授有些不解道。
“那阿民怎么辦?他脊背上的肉大面積燒傷,現(xiàn)在還在發(fā)燒昏迷,咱們要是再帶著他強行趕路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睏罱淌诿嫔辜钡。
他害怕眾人不管齊民了。
聞言。
姜教授臉上閃過一抹遲疑的神色。
這齊民雖然干出了欺師滅祖的事情,但到底曾經(jīng)是他的學(xué)生,要是因為自己著急趕路害得齊民傷口感染而死,怕是會面臨社會的口誅筆伐!
就在這時。
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既然帶著齊民趕路他會死的話,那咱們不帶著他不就好了?”
話音剛落。
眾人紛紛回頭。
只見秦安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嘶......
他說的話好有道理啊!
難道秦安小哥真的是個天才?
“不帶著他......秦安小哥你這話什么意思?”趙教授明知故問道。
“字面意思,把齊民留著這里讓他聽天由命,然后我們繼續(xù)朝著啟王主墓室出發(fā)!鼻匕矁墒忠粩偅硭鶓(yīng)當(dāng)?shù)卣f道。
“秦安小哥......你!”楊教授氣的有些結(jié)巴。
“你們不能這么做!要是把阿民一個人丟在這里!這不是要他的命嗎?再說了!是秦安小哥你下令用火把阿民背上的蝕骨蟲燒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要把他背部燒傷的鍋甩到我頭上嗎?”秦安語氣不善道。
“這蝕骨蟲已經(jīng)深入齊民的脊骨!要是不把它燒出來,任由蝕骨蟲啃食他骨髓的話,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見秦安臉色不善。
楊教授連忙支支吾吾道:“我......我沒有怪秦安小哥你!我只是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把阿民一個人扔在這里!
“不應(yīng)該?哪次不是他毛手毛腳地觸碰到墓室里的機關(guān)?還屢次懟秦安小哥!我就不明白了!一個欺師滅祖的畜生!你們怎么當(dāng)塊寶似的?”鷹眼仗義執(zhí)言道。
“他都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難道說話做事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嗎?”
“鷹眼!住嘴!”顧陽見鷹眼語氣越來越重。
立馬開口喝令他住嘴。
顧陽很清楚他們特種兵的責(zé)任。
是保護教授和學(xué)生們的。
所以他們只需要專心對付外來的威脅就好,至于內(nèi)部的矛盾他們只能調(diào)節(jié),并不能偏向某一方。
畢竟他們手中有槍。
要是偏向某一方的話。
容易給人落下他們仗勢欺人的口實。
“老姜!你說句話!”
楊教授見自己在輿論戰(zhàn)場上落入了下風(fēng),于是便想讓姜文古來主持公道。
但很可惜。
在齊民把趙教授推出去擋南樂公主的時候。
他在姜教授心里就再也不是學(xué)生了。
而是畜生。
“行了!老楊!老趙!你們要是愿意在這里伺候齊民的話就留下來吧!他已經(jīng)不再是我的學(xué)生了!”姜教授面色冷漠。
說完。
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但還是回頭交代了一句,“要是齊民沒挺過今天晚上......你們就把他就地安葬,要是他挺過來了,你們就帶著他跟上我們,我會沿途給你們系上紅繩,你們跟著紅繩走就能找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