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安在離開谷與家后,
并沒有直接回學校。
學校里的東西雖說很齊全,但在吃食方面,樣式還是不夠多。
他逛了大概一個下午,
將東西買了個七七八八的,
總歸儲存空間內(nèi)不會過期,他想存多久存多久。
等他回學校后,
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再次站到京海大學的門前,許九安有一種恍惚的錯覺。
周末這就過完了???
好像夢一場,
他明明什么也沒干。
這種心情,許九安很難形容,明明回來也不需要做什么,但就是難受。
他轉(zhuǎn)身又去對面的甜品店吃了個冰淇淋,
冷靜了一會后,才走進學校。
校內(nèi)倒是沒什么變化。
鑒于他的圖鑒空間滿了,召喚多的話屋子裝不下。
許九安還是決定去副本中心。
那里的場地,
他想怎么用都行。
副本中心比以往還要熱鬧。
整體所有的副本頻次比以往的都要高,
一則原因是新生多了,初次踏入學院副本,很興奮。
二是老學員擔心許九安創(chuàng)造的副本記錄太高了,瘋狂組隊刷記錄積分。
因此,
在許九安踏入副本中心的一瞬間。
整個場館瞬間響起一片哀嚎。
“我就說,許神是一定會來的,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還好,還好,這周末我刷了三個副本的記錄,拿到點是點!
“?等等,我兄弟還在里面呢!”
“誒,許神回來了,那是不是說我們又能抓鬼了?”
“兄弟,你的關(guān)注點有點偏。”
這場軒然大波讓場館一片混亂。
別的層級都好說,唯獨30-40的最為混亂。
許九安剛要去挑副本,
身邊就圍上了一圈人。
“許神,來打副本。俊
許九安看了看他,
不認識。
但還是禮貌地點點頭。
“打副本好啊,大家一起努力練級!”
“許神,你看,這幾個都是經(jīng)驗高的!
那人說著,就將許九安面前的屏幕副本點掉了幾個。
許九安:……
在他沒說話的時候,
面前的屏幕上,所有的副本都被點掉了。
然后這幫人再跟他聊各種各樣的內(nèi)容。
什么那些雪狼是怎么帶出來的。
半夜見鬼等等,
還有生活系被推上來,問許九安要不要裝備的。
起初人少,
許九安還能應付一二,
等后來,人越來越多,里三層外三層,全都在問問題!
直到有人問他和溫執(zhí)是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
他是真的麻了。
想打個本這么費勁的嗎??
他能感受到這些人是想拖住他的。
“許九安!”
人群中突然有叫他名字的。
他視線尋過去,還沒看到人,手腕便被抓住了。
冰冰涼涼的,
“跟我走!
許九安猛地回頭,
就是一抹亮眼的冰魄色。
是溫執(zhí)!
只是溫執(zhí)的狀態(tài)看起來不太好,白皙的臉蛋有一些發(fā)灰,臉頰上還被刮出了一道傷口。
許九安的腳步完全是不聽使喚的,
溫執(zhí)的力氣不是很大,
但卻能將他從人群中帶出來。
其他人好像也沒有攔著他們的想法。
相反看到是溫執(zhí)將許九安帶出去,一個個更加興奮了。
滿臉都寫著:磕到了
而許九安,心里想的是溫執(zhí)傷的重不重。
在到了稍微空曠的地方后,
許九安強硬的將溫執(zhí)拉了回來。
因慣性的原因,溫執(zhí)愣是被他拽進了懷里。
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許九安左手拖著她的腰,右手朝著她的臉上去碰。
他凝著眉微微低頭,聲線還是冷冷的,但稍微起伏的波動還是將他擔心的心情透露了出來。
“這是怎么了?”
溫執(zhí)完全呆住了。
她眼睛瞪得很大,一時間連身體都僵了。
像是后反勁一樣,她臉上的紅暈,慢慢燒到了耳尖、脖頸,最后蔓延到全身。
下意識的用手抵開了許九安,
一雙手無處安放的不知道該摸臉還是摸頭發(fā)。
“沒、沒什么!”
她的反應也讓許九安愣了一下,
手上還殘留著溫執(zhí)的溫度,
想到剛才和溫執(zhí)貼在一起……他也紅了……
“還能怎么?”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像是不速之客,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中間。
導致兩人雙雙轉(zhuǎn)身,用背面交流。
梁察抱著一堆裝備,在中間有些陰陽怪氣道:
“剛從副本出來唄!
“不是。”
“你倆的關(guān)系是背靠背?”
許九安:……
溫執(zhí):……
梁察將兩人拉到一旁的休息區(qū),剛坐下就開始吐槽,
“可算是抓到你了!”
“許九安,你能不能管管你家溫執(zhí)?”
“非要卷你的記錄,帶著我沒日沒夜的在副本里,我都要住在副本里了!”
“隊友都被她虐走三波了!”
“要不是這次出來看到你了,我能歇一歇,你家溫執(zhí)能又給我扔副本里去!”
“就算是驢,也沒有你們這么用的。
梁察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他本意是蹭蹭經(jīng)驗,
溫執(zhí)邀請他,他就答應了。
誰讓有之前的交情呢?
就是沒想到,溫執(zhí)比許九安還要瘋。
進副本,就要他算最佳路線和突破時間,計劃策略。
一場接著一場,
沒拼出時間來,就再開一場。
一場副本能凹好幾次,直到凹出滿意的數(shù)值和時間,她才會松口下一個。
不僅如此,
溫執(zhí)這邊的副本要管,
他還要管許九安的公會。
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了幾千萬的開銷,他為了算賬和填平這個窟窿,薅掉了多少頭發(fā)!
結(jié)果。
結(jié)果這兩人在他面前談戀愛?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終于爆發(fā)出了一句,“你們小情侶真是有完沒完啊!?”
許九安:“你別瞎說!
溫執(zhí):“我們沒有……”
他倆本就紅透的臉更紅了,但還要一同反駁梁察的話。
“我們是正常的同學關(guān)系。”許九安解釋著,“我剛才在擔心她的傷口。”
溫執(zhí)閉著眼睛就是點頭,“是的,你別亂說!
梁察看了兩人一眼,最后小聲道:“關(guān)心則亂,還說沒有!”
他一口氣直接上不來,瞥到桌面上的水還沒有開封,
拿過來就開喝。
許九安阻止的話都來不及說,梁察就已經(jīng)擰開瓶蓋了。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出現(xiàn)在梁察身后的三個落水鬼,“那個,這水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