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潼指了指地上的老人:“他呢?不用送醫(yī)院?”
我遺憾地說:“他已經(jīng)斷氣了!
我和劉勇樂上了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劉勇樂用外套按著大黑狗的傷口,說:“姜老師,已經(jīng)過去好幾家寵物醫(yī)院了!
“放心,我有一位專門治療寵物的專家!蔽艺f。
警車開過了兩條街道,來到一處老舊的建筑前,劉勇樂驚訝地看著有些斑駁的門牌:“動物防疫站?這……能行嗎?”
“當(dāng)然能。”我朝她招手,“快來,里面的都是治療動物幾十年的老醫(yī)生!
進了門,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正坐在老舊的辦公桌后面看報紙,我沖進去道:“鄭爺爺,快來救命。”
鄭老立刻跳了起來:“快,把它放到那邊的病床上!
他立刻拿出各種工具,開始動作熟練地給大黑狗治療,腹部長長的傷口,他幾下子都縫好了,還從冷柜里拿出兩袋血液給它輸血。
“鄭老,它沒事了吧?”我擔(dān)心地問。
“沒事了!编嵗弦贿呄词忠贿呎f,“你鄭爺爺我出手,從來就沒有失手的!
我和劉勇樂都松了口氣,鄭老說:“你這條狗從哪里弄來的?生命力旺盛,求生意志也很強,估計恢復(fù)起來會很快。你先把它留在我這里觀察幾天,等好些了再來把它帶回去!
從動物防疫站里出來,劉勇樂還處于震驚之中:“真是太神奇了,這么大的手術(shù),居然才幾百塊錢。那位鄭老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太棒了!
我笑了笑,說:“那是當(dāng)然,鄭老從八十年代就開始當(dāng)動物醫(yī)生了,人家可是名牌大學(xué)動物防疫與檢疫專業(yè)出身,一輩子不知道救治了多少動物!
回到警察局,我才知道,原來這條大黑狗,是那位最后被附身的老人所養(yǎng)的狗,也是撿回來的流浪狗。
那條柴犬因為主人被殺,極端怨恨下成為惡鬼,最后卻殺死了一個跟它主人一樣的好人,又被一條跟它命運差不多的大黑狗咬死。
命運真是奇妙。
這個案子結(jié)束之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又有了一項新的技能。
我能夠感覺到古董的靈氣。
為了證實,我特意去了一家古董店,靈氣越濃的,年代越久遠,靈氣越淡的,年代越近,清代末年的古董,靈氣就幾乎感覺不到了。
奶奶書里說過,老物件產(chǎn)生靈氣,是以九十九年為界,果然如此。
這家古董店里,靈氣最濃的是一只宣德年間的酒壺,而那只老板說是戰(zhàn)國年間的青銅鼎,根本半點靈氣都沒有,是個貨真價實的贗品。
我心情開始激動起來,這項技能很實用啊,我完全可以去市場上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撿漏。
城東的雙慶街,是遠近聞名的古董街,跟首都的潘家園一樣,有不少擺地攤賣古董的小販。
我知道,這兩年想要撿漏那是比登天還難,但我忍不住想來試試新技能,只可惜,這一路看過去,地攤上真古董很少,有幾件靈氣很淡的,也就一百多年的東西,價值很低,但攤主卻叫出很高的價錢,恨不得把我當(dāng)肥羊,狠狠地宰上一刀。
我正有些失望,卻聽到了日語,心中咯噔了一下,抬頭一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一個年輕男人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一家古董店。
那個西裝男,我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日本人。
陰陽寮不知道在華夏布下了多少釘子,我現(xiàn)在一聽到日文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