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都看著何為,滿眼都是嗜血的渴望。
干瘦男子舔了舔嘴唇,說道:“為什么不能吃人肉呢?如此美味的食物,我還是在失去家園以后才品嘗到的,勝過這世間的一切美味!來,你也試試;蛘咧苯幼兂沙缘摹!
那肥胖女人見狀不樂意了,趕緊站起來,叉著腰說道:“這可不行!怎么說都得先讓老娘舒服幾天,你再將他殺掉,咱們吃了這么多個了,都沒碰到過如此俊俏的小伙!”
其他幾個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有我們三個你都不滿足?呵呵,還真是厲害!既然如此,那便讓這小子臨死之前也體驗一把身為男人的快樂吧!
那幾人臉上的笑容賊兮兮的,擠眉弄眼,還把這事當成一件享受。
何為看著那個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的女人,又胖又臟又丑,簡直無語極了。
他挪開眼睛,有些不忍直視,對于這種所謂的快樂,他還真的是享受不來。
那肥胖女人也察覺到了何為厭惡的眼神,頓時臉色一垮,指著何為尖聲叫道:“居然敢看不起老娘,把他給我殺了!剁成八塊!”
她身后的那兩個男人著急于表現(xiàn)自己,提著手中那兩把繳獲來的大刀,快速沖來,從出刀的軌跡來看,這兩人都是沒有練過武的,出手毫無章法可言。
何為都不屑于正眼看他們一下,等到那兩把刀凌空斬來時,他往旁邊一側,身形閃動,如魚兒一般滑溜。
僅僅一瞬間,那兩把刀就落空了。
隨即,何為抽出了刀,從側面平掃過去,直接切掉了這兩個男人的頭,兩顆圓球飛上了天,隨即重重跌落在地上。
他這一刀來得太快,讓其他二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那肥胖女人手還指著何為呢,整個人的瞳孔驚恐瞪大,一時之間麻木了。
而干瘦男子也是目瞪口呆,停滯在原地。
何為立馬移動了,刷地一下,來到了干瘦男子的身邊。
干瘦男子終于是有了反應,他渾身打了個哆嗦,又使出了慣用伎倆,直接跪倒在地上,眼淚珠子掉得比女人的還快。
“大俠呀,大爺,我真的錯了,我不是自愿吃肉的,是他們逼我的,你要是放過我,我今后可以為您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他急急忙忙說了一連串,但于片刻后戛然而止。
何為的刀直接在他的脖子上拉出了一道血痕,他喉嚨的血直接流了出來,觸目驚心頗為瘆人。
隨著何為抽刀而出,干瘦男子的喉管被活生生切斷,連痛苦聲也發(fā)不出來,而他就那樣瞪著眼睛,倒在地上,就此死去。
何為連和他多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在他眼中看來,對于惡魔唯有以暴制暴,絕不能仁慈和手軟。
那肥胖女人見到三個男人都被殺死,嚇得腿都軟了,渾身提不起一點勁兒,她張了張嘴,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位……大哥,大俠……我,我真的是無辜的,你不能殺我啊,不不,你不要殺我,我會很多活的,毒龍……我可以動,我體力很多,保證將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只要您不殺我,我干什么都愿意!”
說著她還做了兩個搔首弄姿的動作,甚至扒下身上骯臟的衣服,在何為面前轉了一圈,
只不過她長得又肥又丑,這般動作,做出來實在是有夠惡心!
“大爺,您來了!彼龥_著何為拋了兩個媚眼。
何為確實來了,他早就受夠了這骯臟的東西,直接一刀斬過去,強大的力道,幾乎將這肥胖女人給斬為兩半,腸子內臟嘩啦啦流了一地。
將這幾人解決之后,何為澆滅了那團煮肉的火,隨即進入屋里面,那雜物間里臭氣熏天,隨意丟棄了不少的皮與骨頭。
這些東西都是人的!
而且在角落里還躺著幾具不成人樣的尸體,渾身有多個部位被切下來,看上去像生前被折磨過的,帶著極大的痛苦死去。
何為心中憤怒卻又有一絲悲涼。
這些吃人的惡魔死有余辜不可饒恕,但他們難道是從一開始就吃人的嗎?
還不是被亂世逼成這樣的!如果有飯吃,誰真的愿意吃這些。
這些惡魔平日里是受人欺辱的對象,現(xiàn)在一旦打開了惡魔之門,那便無法停下來!
何為沒有在這里面翻出任何糧食,只能重新去到其他的地方,好在這附近有兩座房屋里,還有些剩余的干糧,應該是藏得太深,沒有被人找到。
當何為帶著那幾樣干糧,返回吳均等人所駐扎的地方時,卻聽到了刀劍相接的戰(zhàn)斗聲音。
有人在交手!
他頓時心中一凜,掠動身形,朝那邊趕去。
而在那破舊的寺廟旁邊,何為等人躲在一處馬廄里,避開那漫天而來的箭雨。
他們遭到了襲擊,而且對手來得十分突然,迫使他們只能被動躲起來。
吳均將降魔杵伸出去,想要反擊,但清脆的箭矢聲音打在杵上,格外地響。
方才伸出去的若是腦袋,恐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刺得四分五裂,一命嗚呼。
吳均有些惱火,他根本找不到攻擊他們的人處在哪個方向,對方憑借著弓箭,讓他們的身形變得極為狼狽。
這是一個神箭手!
鬼手老頭躲在墻角,側出小半個身子,冷眼觀察外面的情況。
“老頭,能見著射箭那人嗎?”吳均悄聲問道。
他對于弓箭這類的遠程射擊武器并不熟悉,少林和武當都不曾教過,因此沒有把握。
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鬼手老頭身上,這老家伙的毒針扔得可是很準。
鬼手老人搖了搖頭:“我無法判斷出對方的位置,但是一定位于高處,那弓箭是由上至下射過來的,對方肯定是在高處觀察我們的位置,這等眼法著實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