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你真的要去菖門嗎?不是說那里不讓去嗎?萬一發(fā)生意外怎么辦?”顏今謠也帶著些擔(dān)憂。
“我和張叔就是遠(yuǎn)遠(yuǎn)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會有問題的!卑矟粽f道,“呦呦就交給你了!
“好!鳖伣裰{只得答應(yīng)。
顏今謠本來一直在絮州給安濘打理著生意,安濘讓她把絮州的商業(yè)變賣時,她就以為安濘再也不會回來了,會一直留在皇宮,也就打算自己在絮州做點(diǎn)小本生意。結(jié)果哪里知道,安濘居然要換一個地方重新發(fā)展。
她不太清楚安濘到底在皇宮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但在顏今謠看來,安濘去皇宮走一趟,著實(shí)虧得要命。
一來,大部分家產(chǎn)都被別人拿走了,那么多錢財(cái)就這么白白送人,她看著都心疼。
二來,安濘還把小少爺留在了皇宮,小少爺是安濘的親兒子,這分明就是在讓安濘割肉。
也不知道皇上和安濘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皇上居然這么來對安濘。
顏今謠也沒敢問,怕戳了安濘的傷口,她能夠做的就是一直陪在安濘的身邊,安濘去哪里她就跟著去哪里。
也就一路游山玩水,來到了文州。
安濘走出房間。
張汶河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小姐!
“把青煙安頓好了嗎?”安濘隨口問道。
自從青煙和張汶河被趕出皇宮后,青煙就一直跟在張汶河身邊,通過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終于成為了張汶河的妻子,成為妻子后的青煙對張汶河更是寸步不離,生怕張汶河看上了其他女子,生怕張汶河就把她給丟下了。
張汶河臉有些紅,他也知道他這個小媳婦粘人得很。倒也不是青煙對他感情有多深,不過就是青煙從皇宮離開,一個人無依無靠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對他這般死纏爛打。
“安頓好了!睆埵寮t著臉,連忙回答道。
安濘笑了笑,也沒多打趣。
她一邊和張汶河下樓,一邊說道,“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嗎?”
這一路,安濘身邊跟著的人當(dāng)然也不少。
行走江湖,又帶著這么多財(cái)產(chǎn)在身,哪怕其中一部分已經(jīng)讓鏢局提早運(yùn)送到了文州,但終究身上還留著巨款,萬一被土匪盯上了……古代這地方山高皇帝遠(yuǎn),沒那么多王法,說搶劫就被搶劫了。
所以除了張汶河和顏今謠之外,安濘身邊還有8個武林頂級高手,全部都喬裝打扮成家丁,一路跟隨。
“安排好了!睆埵骞Ь吹溃耙坏┌l(fā)生任何危險(xiǎn),都會誓死保護(hù)小小姐安全的!
安濘點(diǎn)頭。
她今晚就帶著張汶河去菖門。
一是要保證安呦呦的安全,所以武力值會更加傾向于呦呦。二是人多,反而打草驚蛇。
兩個人走出客棧,分別騎了一匹馬,就直接往菖門縣去。
根據(jù)客棧老板給的地圖路線,他們騎了大約半個時辰,遠(yuǎn)遠(yuǎn)的就到了一些火光。
所以前面就是菖門縣了嗎?!
安濘和張汶河互看一眼,從馬背上下來,將馬匹拴在了旁邊的一顆大樹上,兩個人只身往火光的方向,小心翼翼的靠近。
火光處,是幾個火把組成。
火把掛在不大不小的城門上,城門上面刻著“菖門縣”。
安濘眼眸一緊。
看著城門口守著的無數(shù)官兵。
一個縣城,為何會有這么多重兵把守?
菖門縣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姐,你在這里等我!睆堛牒娱_口,“我去打探一下周圍的情況,看從什么地方可以進(jìn)得去。”
很顯然城門口官兵把守,肯定不會讓人進(jìn)去。
“好!卑矟酎c(diǎn)頭,“張叔你小心點(diǎn),一定不要硬碰硬。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立馬撤離,我懷疑是有誰下了命令,靠近菖門縣的人都要被抓起來!
要不然,店小二也不會一去不回。
張汶河點(diǎn)頭。
然后迅速從安濘身邊消失。
安濘一直隱藏在黑暗處,緊緊的看著城門的方向。
突然。
城門口似乎有了些動靜。
接著,安濘看到幾個推車從城門里面推了出來。
這畫面……仿若似曾相似。
安濘咬牙,根本沒做猶豫,迅速跟著推車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因?yàn)榕卤话l(fā)現(xiàn),所以保持了很遠(yuǎn)的距離。
好久。
推車終于停在了一個山野坎間。
安濘迅速隱藏在暗處,看著推車人把車上的東西卸載了之后,又埋了一會兒,才推著推車回去。
他們離開好久,安濘才從暗處出來,走向他們卸物的地方。
蹲下身體,扒開地上的一層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