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失控。
是因為今晚,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嗎?!
是因為今晚,他和葉棲遲同房了。
所以他愧疚自責(zé),害怕失去她。
她眼眶紅潤。
頭埋進(jìn)他的胸口。
聽著他急促的心跳聲。
她就知道。
蕭謹(jǐn)行是愛她的。
就是愛她的。
只是葉棲遲手段太高。
她知道怎么引誘男人。
她知道怎么讓男人不受控制。
別說今晚的蕭謹(jǐn)行。
哪怕是她,看到葉棲遲在舞臺上的模樣,她都沒辦法不動容。
一切都是葉棲遲的錯。
和蕭謹(jǐn)行沒有關(guān)系。
她原諒他。
兩個人就這么深情相擁。
發(fā)現(xiàn)不了外人的存在。
葉棲遲從冷宮中退了出去。
是。
她也來找蕭謹(jǐn)行了。
想了想,他最可能在這里。
結(jié)果,人找到了。
只是自己不方便出現(xiàn)了。
其實她來找蕭謹(jǐn)行,也是想要告訴他白墨婉知道了他們同房的事情了。
對白墨婉確實有那么一點報復(fù)的心態(tài)。
但歸根結(jié)底,她也不想因為她讓蕭謹(jǐn)行和白墨婉的感情受到影響。
所以打算給蕭謹(jǐn)行說一聲,讓他想好怎么去哄白墨婉。
事實上。
蕭謹(jǐn)行和她同房也確實是被逼無奈。
說明白了,白墨婉應(yīng)該能夠理解。
本來在古代,男人的清白也沒那么重要。
白墨婉就算心里有些不爽,卻也能接受。
只不過是。
她自作多情了。
她怎么可能影響到蕭謹(jǐn)行和白墨婉的感情。
這么看來,不僅沒有影響到,反而感情更深了。
也好。
作為一個炮灰,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
翌日。
蕭謹(jǐn)行親自掛帥,出征邊關(guān)。
依舊是浩浩蕩蕩的一行軍隊,看上去氣場十足。
在應(yīng)付了文武百官的恭送后,葉棲遲回到馬車內(nèi)。
昏昏欲睡。
昨晚居然失眠了。
翻來覆去沒睡著。
好不容易睡著,就夢到了傅星弋。
夢到他們還在末世。
他們還在籌備他們的婚禮。
夢到她主動去勾引傅星弋。
就在兩個人真的要坦誠相待時。
在她身上的傅星弋卻突然變成了蕭謹(jǐn)行。
哪怕長得一模一樣。
卻依舊能夠感覺到,兩個人的完全不同。
嚇得葉棲遲立馬驚醒了。
全身冷汗不止。
好在只是做夢。
也因為那個夢,葉棲遲就真的再也沒有睡著了。
一直睜眼到天亮,然后跟著出征。
現(xiàn)在終于坐在了馬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
已經(jīng)到了一個驛站。
所有人稍作休息。
葉棲遲也從馬車上下來。
整個人還昏沉沉的。
她就這么看著蕭謹(jǐn)行和白墨婉先走了進(jìn)去。
葉棲遲帶著謝若瞳一起,回了屋。
一坐在軟榻上,葉棲遲又軟綿綿的趴著睡覺。
“你昨晚都做什么了?”謝若瞳實在看不下去了。
從今日一早見面,就覺得葉棲遲的狀態(tài)不對。
“幾乎整夜沒睡!比~棲遲懶懶地回答。
“整夜?”謝若瞳驚呼,明顯想歪了,臉也紅了,“王爺這么,這么強的嗎?”
葉棲遲抬眸看著謝若瞳的模樣。
一瞬間就明白這妞腦袋瓜里面在想什么有顏色的東西了。
她說道,“你在想什么,我和蕭謹(jǐn)行昨晚什么都沒做。”
“不可能。”謝若瞳一口篤定,“沒做過,你脖子上怎么會有,痕跡。”
葉棲遲一怔。
什么痕跡?!
她用手摸了摸。
謝若瞳看著葉棲遲的模樣,是知道她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
她連忙在屋子內(nèi)找了一個銅鏡給了葉棲遲。
葉棲遲拿過來一看。
我滴個乖乖。
昨晚上蕭謹(jǐn)行居然留下了吻痕。
她都沒感覺到痛?!
也沒覺得蕭謹(jǐn)行有這么親吻過。
或許。
走神了。
可這都不是關(guān)鍵。
關(guān)鍵是,她今日還露著脖子,見了文武百官。
一想想那畫面……
要死!
她昨日從冷宮回去后,沐浴后就直接睡了,沒照鏡子。
雖然一晚上沒睡著。
早上起來因為精神不濟(jì),也沒照鏡子。
但她是覺得伺候她的宮女欲言又止的,但又因為她不耐煩的態(tài)度,所以沒敢說。
這個時候就凸顯了綠柚的好了。
要是綠柚。
早就嘰嘰咋咋個不停了。
葉棲遲真的想一頭撞死。
她擦了擦,擦不掉。
“你別害羞!敝x若瞳也看出了葉棲遲的崩潰,連忙說道,“我在妓院很多年,聽過很多妓女談?wù)摯驳谥畷r,這是因為情動因為失控才會落下痕跡,是王爺對你的寵愛,對你的迷戀,你不要有那種傳統(tǒng)思想……”
“你別說了!比~棲遲打斷謝若瞳的話。
她比謝若瞳懂。
沒見過豬跑步,也見過豬走路的。
末世那么發(fā)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