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不成功便成仁!”
白文武看蕭謹行態(tài)度堅定。
也不再多言。
其他人也都不再多說。
“明日起,就按照各自帶兵的軍隊進行準備!笔捴斝忻。
“是!
說完所有人的安排。
蕭謹行看著葉棲遲,“你跟著本王一起出征!
葉棲遲點了點頭,“好。”
也沒有拒絕。
“你帶來的殺手十一人,本王欲單獨組建一支特殊的隊伍,完成本王直接下達的單獨緊急命令,且隨時候命,由謝若瞳帶隊!笔捴斝邪才胖~棲遲的人手。
葉棲遲直言道,“這叫特種兵。”
蕭謹行眉頭一緊,緩緩說道,“好,就叫特種兵!
“……”葉棲遲眨巴著眼睛看著蕭謹行。
她都還沒同意,讓她的人歸順于他。
他用得倒是理所當然。
但不得不說。
殺手也是想要找一個歸屬。
如果軍隊是他們最好的歸屬,她自然也尊重他們的選擇。
她其實倒也沒有想過,一定要讓他們跟著自己。
說不定,在軍中,還真的能夠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也算是。
物善其用,人盡其才。
商量好了出兵方案。
接下來的時間,就變得特別的緊張。
白墨一帶兵先去了邊口埋伏。
其他軍隊也根據之前的作戰(zhàn)方案,離開軍營準備迎戰(zhàn)。
白墨一出兵的當天,就一舉奪下了,北牧國的糧食。
順利占領了,白牧國糧食運送的第一關口。
第二天。
北牧國出兵攻打白墨一的軍隊。
白墨一作勢抵抗了一番,隨后撤兵潛逃。
北牧君奮力追擊,想要趁機一并殲滅了白墨一的軍隊。
卻在追趕后,迎面對上了大泫國的大部隊。
才知自己中了圈套。
想要撤兵離開。
白墨婉帶領的精兵部隊從后面圍剿,堵住了北牧軍的退路。
兩軍不得不,正面開戰(zhàn)。
一打,打了半個月。
葉棲遲再一次目睹了,戰(zhàn)場上的殘忍。
她主要負責后勤。
死傷太多。
軍醫(yī)不少,卻已然忙不過來。
有些沒得救的,就只能丟在戰(zhàn)場上,尸骨無存。
有些能救的。
卻也只能進行簡單包扎,然后運送到正面戰(zhàn)場之后。
真正打贏了仗,才能夠真的回到軍營進行徹底治療,輸了,就只能再次成為敵軍的刀下亡魂。
好在。
那場戰(zhàn)役在蕭謹行的帶領下,取得了碾壓式的勝利。
北牧國的軍隊,倉皇而逃。
北牧國的將領丟下了古疆城,退回到了北牧國的境地。
蕭謹行帶兵,奪回了古疆城。
同時派遣謝若瞳帶領的特種兵,追擊北牧國的將領,盡可能拿下將軍首級!
軍隊進入古疆城。
城池早被敵軍弄得民不聊生,生靈涂炭。
葉棲遲跟在蕭謹行的身邊,看著周圍死傷的百姓,想來是北牧國的將領在離開時,下達了屠殺令。
滿城,尸橫遍野。
蕭謹行拿著寶劍的手,一直在用力。
戰(zhàn)爭最殘忍的地方,莫過于,百姓的遭殃。
蕭謹行下達命令,“袁文康。”
“屬下在。”
“尋找活口,務必好好安頓!
“屬下遵命!
“清理城中所有尸首,全體厚葬!
“屬下遵命!
袁文康領命,帶著人,離開。
“白墨一。”蕭謹行又下達命令。
“臣在。”
“將受傷的士兵進行安頓,給予最好的治療。同時,清點死去的士兵,給家人報信,做好家屬善后事宜,給予最高的補償!
“臣遵命!
“白將軍。”蕭謹行叫著白文武。
白文武看著滿城尸首,也是痛心不已。
這座城池是他丟下的。
里面的人命,便是他丟下了。
“把城池進行重新清理復原后,給將士們舉辦一場慶功宴。好酒好肉,準備豐富,如軍餉不夠,本王會給父皇申請,大可不必在這次的慶功宴上給節(jié)約!
“老臣遵命!
“連續(xù)戰(zhàn)爭,白將軍也辛苦了,早些休息,養(yǎng)好精神。待慶功宴后,本王有要事要和白將軍商議!
“是!卑孜奈涔Ь。
蕭謹行便也沒多說。
他起身準備離開時。
眼眸看了一眼白墨婉。
看著她手臂受了重傷,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婉兒手臂的傷,可還好?”
白墨婉保持距離,“多謝王爺關心,臣無大礙!
蕭謹行抿了抿唇。
終究,沒多說。
然后起身,離開了。
離開時,葉棲遲自然是跟著蕭謹行一起走的。
謝若瞳他們去追擊北牧國將領,不知……會不會有危險。
盡管,蕭謹行下達命令時說的是,在保證自己周全時,可拿下對方將領首級。
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