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的圣旨是,宸王妃的位置,唯有你一人所有。說的是宸王妃,但如果蕭謹行不是宸王了,你覺得,這個位置,還能是你的嗎?!”蕭謹慎問她。
所以蕭謹慎也夠聰明的知道,有些字眼其實很重要。
“你想說什么?”
“只要宸王一直在宸王的位置,你就可以一直高枕無憂!笔捴斏饕T,“而你這般聰明,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說什么,也應(yīng)該知道自己怎么選擇!畢竟,在本王看來,宸王妃真的是愛慘了宸王。”
你眼瞎嗎?!
哪只眼睛看到她愛慘了蕭謹行?!
要是可以。
她能拿把刀,把蕭謹行千刀萬剮。
心里的憤怒,臉上卻依舊帶著,不動聲色的笑,“楚王說的話,臣妾心動了。”
蕭謹慎得逞一笑。
“但是,臣妾也不蠢!比~棲遲說得直白,“宸王一直在宸王的位置上,臣妾便可以一直和宸王在一起不假,但楚王如果不在楚王的位置上,那么宸王又怎么能,一直在宸王的位置上。楚王殿下,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蕭謹慎臉色一下就黑了。
葉棲遲這女人,果然不會被愛情沖過了頭腦。
她的意思顯然是,如果他上位當了皇帝,蕭謹行也不可能還會是宸王,他肯定會選擇趕盡殺絕。
帝王家,從來不給自己留下任何后患和威脅。
“楚王殿下,道不同不相為謀!比~棲遲丟下一句話,行了個禮,也沒有得到蕭謹慎的同意,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蕭謹慎就這么看著葉棲遲的背影。
這個女人,還真的很對他胃口!
如此三言兩語,便就讓自己全身而退。
還把他拒絕得徹底。
越是拒絕。
他便越是要去得到。
這輩子,就沒有他得到不了的東西!
包括皇位。
包括,女人!
蕭謹慎轉(zhuǎn)身也準備離開,去見他母妃。
卻在那一刻,看到了不遠處的白墨婉。
這女人也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那邊。
以往他的警覺,絕對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卻因為面前是葉棲遲,便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了葉棲遲這個女人的身上。
葉棲遲的聰明疏遠高冷美麗,還真的讓他有點,欲罷不能。
現(xiàn)在看著白墨婉卻似乎都平淡了很多。
以前怎么會覺得,白墨婉是大泫國第一美人,這個美,當然不只是外在美,白墨婉雖長得好看,但大泫國斷然也不是她一個人好看,好看的人,特別是在皇宮之中,多不勝數(shù),而她的美,還有氣質(zhì),內(nèi)涵,能力,各個方面,會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然而現(xiàn)在。
他不但沒有那種驚艷感,反而覺得對方,平凡得過頭。
他對白墨婉沒有了興趣。
但不代表,他對白家軍沒有興趣。
所以就直接上前,走到了白墨婉的面前。
白墨婉對蕭謹慎是真恨。
恨之入骨。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殘忍,她此刻似乎都還能夠感受到,他一劍刺穿她胸膛時,那種錐心刺骨的痛。
所以每次和蕭謹慎的見面,她都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婉兒!笔捴斏,還是用了親昵的稱呼叫著她。
白墨婉輕笑了一下。
笑容中都是殘忍,卻又極力在隱忍。
“楚王殿下!卑啄穸Y節(jié)性的行禮。
“聽聞昨日救駕,你立下大功,皇上給你升職了。恭喜!
“臣謝過楚王!
“在我面前,何時變得這般拘束了?”蕭謹慎明顯能夠感覺出來,白墨婉對他的疏遠。
心里也知道,自從上次被撞見他和謝芷搖的事情后,白墨婉就對他死心了,然后一門心思在了蕭謹行的身上。
也就是因為白墨婉開始對蕭謹行有了感情,他才想方設(shè)法的,讓蕭謹行和白墨婉不能在一起。
雖然計謀得逞。
但剛剛看到葉棲遲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不平。
就好像,丟了西瓜撿了芝麻的感覺。
但想想,在白家軍面前,葉棲遲別說是西瓜,連芝麻都算不上。
他也不用有何不舍。
“君臣有別,男女有別。楚王就要和謝家姑娘成親了,臣自然應(yīng)該避險!
“但聽說,婉兒陪了宸王一夜,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也避避嫌?”蕭謹慎冷諷。
“昨晚宸王命在旦夕,所有人包括小侯爺,宸王妃都陪著宸王,臣不覺得有何不妥!
“婉兒,你還是這么口是心非。”蕭謹慎笑了笑,笑得很諷刺,“你以為蕭謹行喜歡你,便可以許諾你宸王妃的位置,現(xiàn)在皇上下旨,就算宸王喜歡你,便也不可能再讓你成為宸王妃,你如果想要嫁給蕭謹行,便也只能為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