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于楠終于是覺得上門找南宮武說明情況,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只要一發(fā)生,那整個學(xué)校的人都會以為顧希是樸帥給打成那樣的,而顧希手下的兄弟肯定也不會放過樸帥的,對此,于楠是直接二話不說,直奔南宮武的宿舍而去,因?yàn)檫@么做的話,至少還能讓樸帥有機(jī)會辯解一下,可是如果真的把南宮武給廢了的話,事情就沒那么好說了……只是于楠并不知道,樸帥這么做是有目的性的,只有揍的南宮武把實(shí)話交代出來,事情才能真相大白。
很快,于楠便趕到了南宮武的宿舍門口,敲了敲門之后,打開門的是一個滿是紋身的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惡狠狠的問道:“你誰啊?來這里干嘛?”
“我找南宮武,五少爺,有急事兒,事關(guān)人命!”于楠焦急的說道。
而那大漢聽后卻是不以為然,嘲笑道:“喲呵?事關(guān)人命嗎?誰踏馬敢來找五少爺麻煩?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難道還真有人這么不怕死的嗎?我看哪個小王八犢子敢過來找麻煩,胖爺我一拳一個小朋友,誰來我踏馬揍誰!別說是樸帥了,就算是十個樸帥都踏馬不夠老子看的!你就說吧,是誰來找麻煩的呢?”
于楠也是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這死胖子,于是一個閃身,推開胖子之后,便溜了進(jìn)去。
見南宮武就坐在床邊嗑著瓜子兒抽著煙,模樣好不瀟灑,還有女孩子捶腿,這男寢可謂是烏煙瘴氣,一片狼藉,可是這幾個人卻是待的饒有興趣,于楠見狀,忙道:“五少爺,你現(xiàn)在有危險,還是趕緊走吧,免得樸大哥他一會兒回來了找你麻煩啊,他可是往學(xué)校趕回來呢,就是為了要把顧希那件事情弄清楚,我建議五少爺你還是趕緊跑吧,我聽語氣好像不怎么對勁兒,如果真的來的話,我怕你會有危險啊……”
不等于楠說完,門口那大漢卻是一把抓起了于楠,正要往外扔呢,卻是聽南宮武抬頭示意道:“哎哎哎,慢著慢著,你踏馬的急啥急啊,老子都沒說話呢,你急個屁的急?給人放了,讓她好好說,說完再走也不遲!趕緊的,我給你三分鐘時間,三分鐘應(yīng)該就說得清楚了吧?反正三分鐘時間一到,你自己滾蛋,就這樣,說吧!”
聽到南宮武給了自己三分鐘,于楠也非常之激動,開口就說道:“五少爺,你還是現(xiàn)在趕緊走吧,樸帥他已經(jīng)是從外面趕回來了,而且他聽到學(xué)校發(fā)布的那些消息之后,肯定已經(jīng)是知道了事實(shí)真相,而且學(xué)校也是打算整他,我看你們還是先跑啊,樸帥頭一個地方懷疑的肯定就是你,我不管你有沒有做過,現(xiàn)在,立刻,馬上帶上你東西滾出這個學(xué)校,要不然,你自己的后果,一會兒你自己負(fù)責(zé)……”
被于楠這么一頓歇斯底里的吼了幾嗓子,南宮武卻是越發(fā)的想笑了:“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啊?我有沒干過,他憑什么來找我?憑什么懷疑我?你真是有意思了啊,就算懷疑我又怎么了?難道他還能吃了我不成?你也不看看我這宿舍里都是些什么人,而且你知道,我南宮武是什么人嗎?我是練泰拳的,你踏馬瞎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啊,他能打得過我們再說啊!蠢驢!”
說完,南宮武便大手一揮,幾個大漢便把于楠抬了起來往外扔了出去,而被關(guān)在門外的于楠也是有些懵了,暗道:是啊,他南宮武的身手這么好,而且他的寢室里面也有那么好幾個打手,為什么要害怕?我不應(yīng)該擔(dān)心樸大哥嗎?為什么……哎呀,于楠啊于楠,你真是聰明一時,糊涂一世。
想到這里,于楠正要挪步出門找樸帥,可是剛來到大廳,就看到來勢洶洶的樸帥,面目滿是殺氣,看的于楠一時間也不敢上前勸阻,這種神色,是于楠很久沒有見過的表情,也就是自己家殺手才會有的面目,想到這里,就連樸帥路過自己的身邊,于楠也沒能伸出手說上一句勸阻的話。
與此同時,寢室內(nèi)的幾個人依舊是尋歡作樂,把酒言歡,只聽見門外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南宮武擺了擺頭,示意去開門,那大漢也是非常之不耐煩的走到門口,正要抬手開門,卻是下意識聽到“嘭”的一聲巨響,門直接是被樸帥一腳給干爛了,連同大漢,一起飛了出去,大漢也是運(yùn)氣不好,直接一下撞在床架的硬處,悶哼一聲,便暈倒在地。
而外面的于楠聽到里面的動靜之后,也是渾身一抖,暗道:完了,打起來了……
此時此刻的樸帥,眼神犀利,眉目略帶殺色,可是南宮武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見樸帥這么一腳給自己的兄弟都踢暈在地,不由得心生佩服,也是因?yàn)楹攘它c(diǎn)兒酒的緣故,索性大笑道:“哈哈哈,這不是樸帥嗎?怎么回事兒啊,這一腳可真牛比啊,你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叼的啦?來來來,讓我的兄弟跟你過兩招,別說我沒給你面子啊,老子先喝口酒,一會兒再給你打個醉拳,哈哈哈嗝……”
樸帥聽后,依舊面色不改的掃視了周圍一眼,而其他人呢,卻是有些害怕了,畢竟酒是只有南宮武一個人喝了,其余的人也只是做做陪襯而已,尤其是他懷中的那個女人,不由得被這一聲巨響給嚇住了,渾身呆住了不說,就連眼神都嚇直了,盯著躺在地上的大漢子,良久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坐在另一個床鋪的大漢也是一臉懵比的看著樸帥。
這房間里的氣氛足足是有一分鐘的空白期,而后那大漢卻是一聲怒吼,罵道:“草泥馬的,老子干死你丫的,草擬大爺?shù),居然敢打我兄弟,你怕是不想活了!小子你就是樸帥吧?。坷献咏裉炀鸵獜U了你兩只手,剛才踢人的那只腳是右腳吧?好你踏馬的樸帥,給老子去死!”
話音剛落,你威猛大漢便站了起來,抄起一旁的白酒瓶子,就朝樸帥殺了過去,嘴里還嚷嚷著“拿命來!”
只是可惜,這還沒有貼近樸帥周圍,卻是被他一腳踹了出去,直接連人帶酒瓶子滾到了一旁的陽臺處,頭往墻上那么一磕,微微悶哼一聲,暈死了過去……
這會兒的寢室之內(nèi),就只剩下四個人了,一個是樸帥,還有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加上南宮武還有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子,一直端坐在一旁,很是淡定,由此可見,這個人應(yīng)該是這幾個人里面的高手了,樸帥也沒有大意,踹飛那大漢之后,便挪了幾步,正要動手之際,只見那瘦高瘦高的男子突然從地上抄起了一粒花生米,朝著樸帥的眼睛便砸了過來,也就是利用這一瞬間的空擋時間,瘦高男子起身了。
“啪”一聲脆響,男子一腳便踹在了樸帥的右大臂之上,也正是因?yàn)檫@一腳,樸帥才有了對抗的信心,本來以為,他這一腳的力氣會很強(qiáng)悍,可惜,樸帥的身體也能輕松的接下來,于是抓起他的右腳,便往后一帶,那男子是沒想到樸帥會來這一招,無奈之下,直接是因?yàn)檫@一拉,“滋啦”只聽見褲子撕裂的聲音,男子原地劈了一個叉。
盡管劈叉是劈叉了,可是男子似乎也是練家子,在下地那一瞬間,直接是換做了一個掃堂腿,想考地面的技法將樸帥打倒,只是樸帥的腳步很是難以挪動,那人的剪刀腿夾了好幾下也沒看見樸帥有任何反應(yīng),就當(dāng)他要放棄的時候,樸帥目光一冷,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小腿之上,“咔擦”一聲,骨頭破裂的聲音由此響起,而此時此刻,南宮武懷中的女人已然是嚇蒙圈了,直接是捂著頭大喊著“殺人啦,殺人啦……”離開了房間。
被踩的瘦高男子已經(jīng)是耐不住疼痛,暈了過去,樸帥也就沒有再去管他,只是冷眼笑道:“小兒南宮武,今天顧希的事情是不是你個王八蛋干的?還想玩兒栽贓嫁禍?zhǔn)菃?你怕不知道你自己姓什么了,想跟我玩兒陰的?嗯??br> 這個時候的南宮武當(dāng)然是還在撒潑耍酒瘋當(dāng)中,一臉譏笑的看著樸帥道:“哈哈哈 ,你小子是誰啊,你以為你踏馬的很牛比嗎?我就是想跟你玩兒栽贓嫁禍,怎么了?顧希是老子打的,咋了?你還能弄死我不成?只要老子不說話,沒人知道是我弄的,而且學(xué)校那邊已經(jīng)是被我買通了,你小子跑都別想跑,這個學(xué)校你看來是待不住了,要滾的話,趁早,別在這里礙著大爺辦事兒,唐詩佳那臭娘們兒,老子吃定了!”
樸帥聽到南宮武在罵唐詩佳,心中這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上來,而此時此刻于楠卻是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拿著手機(jī)在空中晃了晃,悠哉悠哉的笑道:“樸大哥,你放心吧,這小子剛才所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呢,南宮武,這下看你還怎么玩兒,唉,叫你踏馬的口無遮攔,這下好了吧?壞事兒了吧?你說你怎么這么蠢呢?一定要說出來你踏馬才爽是嗎?才能證明自己很吊很牛比是嗎?這下老子就讓你在北江市出名!連同你老子的名字,老子一同發(fā)出去,叫你踏馬的給我四處尋事作惡,這就是踏馬的報(bào)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