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急忙跑進屋內(nèi),端了酒杯和酒壺出來。
“拿我爹來壓我?你也配?”
那常公子聽到老鴇的話,臉色突然猙獰了起來,一巴掌就甩在了老鴇的臉上,把老鴇打了一個趔趄。
“清倌人是吧?”
“留著有用是吧?”
“今天我也不回去了,就在這里,看看這清倌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那常公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說完這話,竟然當眾撕扯起那花若曦的衣服來,看樣子,竟然是想要當眾行那禽獸之事。
“禽獸!”
“畜生!”
“混賬!”
百花樓中頓時響起很多怒罵聲,但是卻偏偏沒有人站出來阻止。
挨了一巴掌,那青樓的老鴇也只是冷眼站在一邊,沒有再出面阻攔,不過秦正看到,那老鴇在一個人的耳邊說了什么,那人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百花樓,想來是去報信了。
“公子!”
綠荷急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別慌!”
秦正呵呵一笑,手腕微微一甩,手中的酒杯就被甩了出去。
雖然這具身體還沒有訓(xùn)練好,但是前世的本能還是在的,身為兵王,準頭自然不差。
咚的一聲,就杯精準的砸在了那什么常公子的頭上。
“哎呦!”
“誰?”
“誰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砸我?”
常公子吃痛,頓時大叫了起來,一臉猙獰的看著樓上。
然而樓上的人全都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令他難以判斷是誰出的手。
“特么的,別讓本公子找到你,否則,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常公子冷哼一聲,回頭繼續(xù)去撤那花若曦的衣服,花若曦奮力反抗,可惜力氣太小,反抗沒有多大的用處,本就薄如蟬翼的外衣已經(jīng)被撕破了很多地方了,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已經(jīng)露出來不少。
“看來,酒杯還是太輕了!”
秦正冷哼一聲。
綠荷會意,急急忙忙的去拿了一只茶杯過來。
這茶杯,可比酒杯重多了。
手腕一抖,茶杯砰的一聲在那常公子頭上砸得粉碎,那常公子頓時抱頭慘叫了起來。
“是誰?”
“有種的給老子站出來!”
常公子慘嚎了一會兒,抱著腦袋狠狠的看著二樓的人,手指頭縫里不斷的有血流出來,此時,半張臉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猙獰可怖。
“這常公子什么來頭?”
秦正輕聲問身邊的綠荷。
前身的記憶,他記得的不是很全,至少,這什么常公子,他沒有什么印象。
也是他以前低調(diào),雖然經(jīng)常逛青樓,但是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一個出手極其闊綽的秦公子。
“他是吏部尚書常青琢的大公子!”
綠荷有些擔憂的看了秦正一眼。
畢竟,吏部尚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起的。
“呵,吏部尚書,朝廷正二品的官職,真是夠唬人的。”秦正輕笑了一聲。
吏部專門負責官員的考評,油水巨大,權(quán)柄也是極大的,吏部尚書的一句話,能夠改變很多人的命運。
綠荷神色戚戚,二品大員,在她們眼里,已經(jīng)是天一樣的存在了,一句話就能決定她們命運的人。
“我剛剛還聽說,你們這里聽命于常青琢?”
秦正問道。
“公子聽錯了吧?”綠荷急忙說道。
但是她似乎不擅長說謊,神色間充滿了慌張。
“不說實話?”秦正眉頭一皺,“那么下面那個女子,你自己想辦法救吧!”
“不要,公子,求求您救救若曦姐姐!”
綠荷急忙跪在了地上。
“我和她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救她?尤其下面那人還是朝廷正二品大員常青琢的公子,我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得罪這樣的人,很不劃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