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起飛了。
柯南還在直勾勾的盯著牧樹里,生怕突然來人帶走牧樹里手上的寶石。
說起來,還有好幾個人都接觸過牧樹里,寶石卻依舊沒有失蹤。
基德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應(yīng)該就在這趟飛機上動手啊。
這也導(dǎo)致柯南一直分不清到底誰是基德。
相比之下,另一邊的小松則是感覺到陣陣的耳悶。
飛機起飛之后,由于氣壓的影響,會導(dǎo)致耳朵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需要捏著鼻子、鼓氣或者吞咽就行了。
小松直接捏住自己的鼻子,輕哼兩聲,耳朵好轉(zhuǎn)之后,周圍的聲音這才清晰起來。
“說起來我們有告訴阿姨她們今晚不回去了嗎?”小哀問起來關(guān)鍵事情。
小松思索片刻,道:“我感覺不說他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
事實正如小松所料一般,其父母正在歡快的吃著晚飯,絲毫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旁邊的柯南看了眼小松,恰好看到小松捏鼻子的一幕,隨后便扭過去頭了。
牧樹里突然起身,牽動了柯南的心。
隨后,牧樹里看到廁所中有人進去,便又坐回了座位上。
看其表情,應(yīng)該是想上廁所了,還有點憋不住的樣子。
等了許久之后,牧樹里總算是進了廁所,出乎意外的是,僅僅十幾秒,牧樹里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好奇怪,怎么會這么快?
難道現(xiàn)在的牧樹里實際上是基德?
柯南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勁。
牧樹里回到座位坐好,面部表情也輕松許多。
同時,空姐端著兩杯咖啡從過道走過。
越來越不對勁了,柯南眉頭一皺。
國內(nèi)的航班駕駛員還需要用咖啡提神的嗎?
窗外突然打雷,雨水打在飛機的窗戶上。
雨更大了。
柯南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發(fā)生,卻在這時,牧樹里站起身來,又到了前面的駕駛艙內(nèi)。
駕駛艙內(nèi),機長、副機長明顯認識牧樹里,幾人相談甚歡。
最后機長和副機長還都親吻了牧樹里的手背,然后牧樹里這才從駕駛艙內(nèi)走出來。
“對了,牧樹里,要吃巧克力嗎?”秘書矢口真佐代遞過來一盒巧克力。
“哦,讓我看看。”牧樹里喜歡吃巧克力,所以矢口真佐代常備有巧克力。
坐在矢口真佐代旁邊的短發(fā)女孩連忙讓路,好讓矢口真佐代走出去。
盒裝巧克力里面的巧克力都是包裹著隨機擺放的,牧樹里當即隨意挑選一顆巧克力吃下。
“對了,毛利偵探,你要不要吃巧克力?”牧樹里注意到了旁邊的毛利小五郎,順便發(fā)起了邀請。
“真的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泵∥謇烧龥]事情做,一聽到有吃的,可算是有消磨時間的事情了。
毛利也拿了一顆巧克力,三下五除二的就塞進了嘴里。
在毛利剛剛吃下巧克力時,旁邊的牧樹里面部表情突然變得猙獰,整個人倒地不起,而后捏著自己的脖子,發(fā)出“嗷啊啊”的聲音。
掙扎了不足十秒,牧樹里就徹底沒了動靜。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矢口真佐代驚慌失措的想要查看情況,卻被毛利小五郎呵斥住了。
“等一下,她已經(jīng)死了,任何人都不準隨便動尸體!”
第一時間保留案發(fā)現(xiàn)場,是毛利當那么多年警校的經(jīng)驗。
柯南也悄無聲息的跑到牧樹里身邊,查看牧樹里的死因。
后面的小松見狀,微微搖頭。
早就說吧,在柯南里面囂張的人通常不是兇手就是犯人。
看看,下午囂的張,晚上吃的席。
怪不得會舉辦宴會,原來知道今晚用的上,這個劇組還挺有先見之明的。
死因很快就查出來了,中毒身亡。
毛利聽到這話之后,差點沒嚇死,剛才牧樹里就吃了一種東西,那就是巧克力,也就是說自己可能也要死了?
柯南一眼就看穿了毛利的想法,道:“大叔,放心吧,要是毒發(fā)的話,肯定早就毒發(fā)了!
“沒錯,這種毒性極強的毒藥,在進口第一時間就會發(fā)作了!卞⒗硪沧吡诉^來,查看具體情況。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巧克力有毒,那是什么東西。
柯南陷入了沉思,回想剛才有多少人接觸牧樹里,又有多少人有機會給牧樹里下毒。
“矢口小姐,麻煩能否讓我看一下巧克力?”毛利小五郎直接把矛頭對準了矢口真佐代。
畢竟剛才的巧克力是這位拿出來的,動點什么手腳的話,應(yīng)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矢口真佐代感覺自己被質(zhì)疑了,忙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我嗎?”
“雖然我也不想這么做,但目前為止,你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毛利小五郎飽含歉意的答道。
“怎么這樣……”矢口真佐代心有不甘。
“剛才死者隨機挑選的巧克力,如果想要下毒,最保險的肯定是在所有巧克力中下毒,而現(xiàn)在你還活著!卞⒗砜戳搜勖∥謇桑又溃
“還是說你認為她預(yù)料到死者會選那顆巧克力了?”
不愧是大嬸,還真是目光犀利。
柯南心中暗嘆,妃英理說出來他的心里話。
矢口真佐代見自己有擺脫嫌疑的機會,立馬道:“我不知道,每次牧樹里都是隨機挑選的巧克力,我怎么猜到她會選哪顆!
毛利小五郎思索片刻,道:“還是先把死者的尸體收好吧,等下再解決這邊的案子。”
這話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認同,而后便開始給牧樹里收尸,就靠在最前方的椅子上。
機艙內(nèi)陷入了安靜,毛利小五郎打量著在場的所有人,伴亨等人都有些緊張。
伴亨忍不住道:“毛利偵探,會不會是外人做的,畢竟你看,我們也沒有什么殺人動機之類的吧!
他可不想被當做嫌疑犯,更何況事情壓根不是他做的。
毛利小五郎還沒開口,旁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殺人動機嗎?我看在座的所有人都有殺人動機吧!
說話的是矢口真佐代身旁的女孩,女孩穿著一身運動服,看上去很是清爽。
酒井夏秋,牧樹里的專用化妝師,上飛機時,也是酒井夏秋在給牧樹里補妝。
隨后,酒井夏秋便訴說了在場所有人的殺人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