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八卦號披著皮編著或真或假的小故事,這些八卦號確實知道一些圈內真事,所以編故事的時候才更不敢?guī)餍莻兊恼婷黄饌綽號或者用字母來代替明星藝人,為的就是怕明星找上門報警。
這些八卦號平日里就是恰錢給明星潑臟水,沒工作的時候就編早年的真事,他們編的段子十個里面總有兩三個是真的,就因為混了真事后續(xù)也印證了這幾個八卦號說的事情可信,也讓關注他們的人覺得這個號靠譜,因此這幾個號發(fā)的這些故事段子多數(shù)人是信的。
圈內影后和愛豆稍微一動腦子就知道這說的是誰了。
傷人事件的影后和愛豆,影后不就是影后顏佳雨?跟顏佳雨有幾分像又女團出道還突然爆火唱跳全能的愛豆,這信息羅列到一起就差沒報溫栩栩身份證號了。
在知道兩人身份再看那幾個小段子故事不由讓人往深了想溫栩栩的后臺。
這些似真似假的小段子一經傳開那些路人就咂摸出味兒了。
八卦號說溫栩栩有干哥哥絕對說得通,沒有資本沒有干哥哥怎么可能這么一帆風順?說不定江恒也是她的好哥哥,不然怎么一直護著她?說她好話的那些也確實混的更好,再看同樣女團出道,明明當時是前三名身份出道現(xiàn)在混的還不如其他人的張雯悅,不就因為跟她關系不好猜這么慘的?
幾個八卦號發(fā)布的信息被戰(zhàn)斗力強的顏佳雨粉絲截圖發(fā)散并咒罵溫栩栩是娛樂圈毒瘤希望上面著重審查這件事,并不斷給溫栩栩發(fā)送問候祖宗的私信。
大粉急的不行,給溫栩栩發(fā)微信打電話通通沒回,她也不敢私下處理這件事,只能寄希望在黎氏娛樂身上希望他們公關部門給點力。
……
醫(yī)院。
溫栩栩頭暈的很,只覺得恍恍惚惚身體重的厲害,腦內像是有誰丟進了一窩螞蟻啃食著腦神經,疼痛難耐。她頭疼又不清醒,只覺喉間的嘔意愈發(fā)明顯撐起身體干嘔,可喉間用力頭就更疼,那股惡心的感覺揮之不去。
她干嘔著咳了一遭眼里咳出了淚,眼尾都發(fā)紅,眼尾的一顆淚痣都因為這滴淚包裹著映襯得她病弱中還帶幾分妖氣。
她痛苦的嗚咽,可稍稍動作頭就疼的更厲害那股嘔意也再濃幾分,偏卻身體還在發(fā)冷讓她不停打著冷顫發(fā)抖。
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就要死在醫(yī)院了。
病房門被打開,黎云笙快速到她床前扶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她手背果然跑針腫起一個鼓包。
黎云笙壓著心里的氣摁鈴叫來護士給她重新扎了針,她感覺不到手背的疼,所有的疼都被那股克制不住的嘔意和頭痛所覆蓋。
護士扎好針不敢多看一眼扭頭就走了,黎云笙反鎖住病房的門躺在床上將瑟瑟發(fā)抖不住嗚咽呻吟的溫栩栩抱進懷里。
“阿愿……好疼”她縮在他懷里像是受傷的幼崽哭紅眼睛。
黎云笙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周身氣壓恍若下降幾個度,他掀開懷里的女人,眼里溢出兇光,死死的盯著她。
許愿,又是許愿,哪怕是最難受的時候想的人也是許愿嗎?
她太難受了又發(fā)了高燒臉上一片不健康的紅暈,她疼的神志不清,死死咬著下唇咬出了血色嘴里還念著許愿的名字。
黎云笙眸光隱晦的凝視著懷里的人,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感受到掌心的熱度內心一晃而過的是幾分狠辣之意。
她還在哭著,卻好像墜入了幼年的夢境,她燒的最厲害那次是許愿一直守在一旁,她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誰?當然是許愿,難受的失去意識時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帶給她溫情的許愿。
夢里的許愿卷起衣袖把浸了水的濕毛巾放在她額頭,一直倒著熱水哄著她喝又在一邊哼著歌,就算她在發(fā)燒也依稀記得那天陽光溫柔的照在他身上隴上一層薄薄的光暈。
她記得小時候的許愿講了白雪公主的故事,許愿說,我們不能藏在象牙塔里做個天真爛漫不諳世事的小公主。她說我們不需要騎士不需要王子也不需要小矮人,我們自己夠強大就能打倒邪惡的皇后。
溫栩栩這個夢做得太久了,夢到許愿從白雪公主講到灰姑娘,久到太陽落下月亮升起來,溫暖的陽光消失了,月光清冷的給他渡上一層耀眼的銀芒。
溫栩栩感覺自己的頭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她像是有了精神一直望著許愿,可看著看著眼前的許愿逐漸變得模糊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無止境的黑暗,月光沒有了,只剩下一片黑暗。
在這個陰暗潮濕的黑洞里,她縮在角落渾身發(fā)抖,卻感覺四周有人眸光沉冷的盯著她,像是吐著蛇信的毒蛇,隨時隨地想飛竄出來吸食她的血液。
她慌了,眼淚被嚇出來嘴里不停的喊著許愿的名字,周圍越來越冷了,毒蛇的眼神更加危險,她嗚咽著像是被什么東西纏繞住身體,她閉著眼睛不敢睜眼好像睜開眼就會看到一條可怕的大蟒蛇。
“溫栩栩,醒醒。”聽她陷入沉睡不停呼喚許愿,黎云笙的臉色越來越沉,但她好像陷入夢魘不停的哭,黎云笙心尖刺痛小心的想喚醒她。
溫栩栩懵懵懂懂的醒過來,滿腦子的許愿睜開眼看到面前一張放大的臉整個人卻還沉陷在蛇的恐懼中一時不查尖叫出聲。
黎云笙伸手揉著她眼角那顆淚痣,她卻呆滯片刻捧著他的手像有些依戀的蹭了蹭。
如果不是在她睡著時聽到她一直喊著許愿他還真信了溫栩栩依賴他。
不過她此刻確實有點可憐,眼尾都陰翳著委屈的紅色。
溫栩栩如夢初醒恍恍惚惚的坐直身體靠著身后的床頭板,她頭中還傳來細細密密的痛感,只能捂著頭干啞著回他,“我夢到了我和阿愿小時候!
這話是真的,她沒撒謊。
黎云笙心中自有盤算,溫栩栩卻靠著床板白著張小臉望著他:“阿愿特別好!
她緊跟著又強調了一句,“特別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