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早就醉傻了,根本想不通能有什么后果,但出于本能在男人喊出三時小步的挪動到男人身邊,蔫頭耷腦。
男人面色略有些緩和,“跟上來。”
話音落下男人掃了林巖一眼“你可以下班了!
林巖微笑,“那黎總……我明天還需要來接您去公司嗎!
黎云笙眸色冷了一瞬落在溫栩栩那張萌生春色的臉上,“不需要!
林巖默默的為溫栩栩祈禱這才開車帶走了還在車上像只蟲子蠕動想逃跑的江恒。
林巖取出江恒嘴巴里的臨時找來的布,“不好意思了江少爺!
把那塞嘴的布取出來卻是沒給他松綁,江恒艱難的坐直了身體一腳踢過去,江恒方輸出100+,林巖方掉血數(shù)0.
江恒想用手拍沙發(fā)以表示自己的怒火,但雙手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只能氣憤的直跺腳,“我妹妹呢!我要找我妹妹!”
林巖一扭頭就對上江恒那雙通紅的眼睛,沒忍住硬著頭皮又用布把他嘴堵住了。
果然,世界清凈了。
是的江恒也是世家出身,不過江家跟黎家比起來有些不夠看,但怎么說這位也算個少爺。
江恒的經(jīng)紀(jì)人就眼睜睜看著林巖帶走了自己的藝人,攔都沒敢攔,只能開車跟著擔(dān)心出意外。
……
別墅的大門“咔噠”被鎖上,溫栩栩退無可退即便是醉酒也升起一股恐慌害怕的感覺,沒忍住的抖了抖。
她平日里也不這樣,就是酒喝多了沒有安全感,所以慫的厲害。
她有點想跑,男人已經(jīng)行至她面前兩手扣在墻面將人困在懷里。
“溫栩栩,我不高興。”
溫栩栩眨了眨眼,像是小動物嗅到了危險低頭彎腰想從他懷里鉆出去,黎云笙冷笑一聲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太大幾乎要將她手腕骨頭擰斷一般。
溫栩栩疼的哼哼,黎云笙將她身體別過去將她臉摁到冰冷的墻面上,在她耳邊語氣冰冷道,“為什么總是惹我生氣,為什么不能乖一點!
他的小妻子……她想當(dāng)明星他能給她資源,他愛玩他也哄著,可自己的小妻子醉了酒沾了別人的味道甜滋滋的叫著別人“哥哥”。
呵,慣的,都是他慣的。
黑暗中,那種自黎云笙身上散發(fā)的危險以及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終于開始令她恐懼。
溫栩栩出于本能開始發(fā)抖,如果是沒有醉酒的她,那她一定猜到黎云笙因為什么原因而生氣,并能精準(zhǔn)的安撫男人。
但此刻已經(jīng)醉懵的溫栩栩呆呆傻傻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使出什么招數(shù)躲過面前男人的問責(zé)。
她有點怕,直至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撕扯成碎布條被丟進冰冷的浴池中,渾身發(fā)抖,淋浴里還不停噴灑著冰涼的水液。
她拍著浴池中的冷水往外爬,被黎云笙制住雙肩強硬的摁在浴池中持續(xù)被冷水澆灌。
他暴虐的將她的頭摁到冰冷的水面中,溫栩栩咕嚕咕嚕被憋的喘不上氣不停撲騰想從這種窒息的快要死掉的水中鉆出來,黎云笙冰冷不帶半分感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臟掉的玩具就應(yīng)該洗干凈!
溫栩栩嗚咽著掙扎,直到快被憋死男人才卡著時間松開手。
她眼眶通紅泛淚,這次不是演出來的,是真的哭出來。
黎云笙的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另一只手強硬的拭去她的眼淚:“溫栩栩,是你先來招惹我求我做我的人,怎么就這么認(rèn)不清自己的身份!
溫栩栩哽咽著,已經(jīng)被黎云笙這副可怕危險的模樣嚇傻了。
黎云笙微瞇眸,看著面前女人默默落淚的模樣唇角掀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你哭起來果然很漂亮!
他的吻落在她唇角親上去,溫栩栩陡然悶哼一聲,血的味道以及唇下的疼痛令她眼眶更紅,眼淚不停的往下落。
“我喜歡看你哭的樣子。”黎云笙聲音危險扯住她的長發(fā),她輕呼一聲頭發(fā)有些痛的仰起頭,她整雙眼睛都是紅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但被他摁到浴池中臉上都是水漬讓人分不清哪些是她流出的眼淚哪些是水。
她像是一只無助害怕的小獸對他有懼意不敢去推搡,因先前那逃離被黎云笙這么粗暴對待,她有點聰明的學(xué)會討好他,伸出手去勾住他的手揉捏著。
黎云笙喉頭微動并未言語,拽著她頭發(fā)的動作輕了幾分。
她撫摸著黎云笙的手試探性的望著他,一眼望進黎云笙那雙火熱且危險的黑眸。
她有些后怕放輕動作把黎云笙的手放在胸口,她偷偷看他一眼見他像是默許,這才執(zhí)起他的手親了口。
黎云笙面色仍舊冰冷并不阻止她的討好,溫栩栩這才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往外爬,黎云笙冷笑摁住她的肩膀稍一使力又把人摁到浴池里。
“洗干凈了?”黎云笙語氣十分危險惡劣,好像只是在清洗一個臟掉的小玩意兒。
在他眼里,若是心情好那溫栩栩可以被他當(dāng)做小寵物任性些倒也可以忍受,但倘若他心情不好,那她就是個隨時隨地能被他丟棄連寵物都算不上的小玩意兒。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即便她再如何可憐他也不會同情她,只會像個看客看她在這浴池中隨意撲騰。
溫栩栩再度浸在冷水里,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開始發(fā)抖。
她嗚咽了一聲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就從浴池里躥到他懷里,黎云笙一個不慎被她撲到地上,下意識攬住她的腰把人摟進懷中后身體一僵沒了動作。
他懷中的人渾身冰冷但全身上下都是軟乎乎的,碰一碰好像都要把人碰化了。
她在他懷里不敢造次,卻是緊緊抱住黎云笙的腰不肯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就會被重新摁到冰冷的池水中。
“我冷,我疼……”她瑟縮著在他懷里尋求庇護。
她是極聰明的,哪怕醉了酒卻也分得清善意和惡意。
身邊是江恒她只會放松警惕,可現(xiàn)在面前的人卻讓她有種自己脖頸就被黎云笙緊握掐弄著,若是不讓他高興許是會被男人捏死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