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禮看著許愿,許愿也眼含笑意的看著他,不帶半分感情。
“你不肯接受我去選擇了盛景炎,現(xiàn)在盛景炎已經(jīng)廢了,你不要我卻選擇那個男人嗎,許愿,他能給你什么。”
傅京禮垂眸目光落在她懷中的灰團子上,灰團子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喜在瑟瑟發(fā)抖。
“他給你的禮物都是這種撿來的!
他果然一直都在關(guān)注她,現(xiàn)在還來監(jiān)視她,不然怎么會知道自己身邊多了個宋觀魚。
許愿撫摸貓咪的動作停頓片刻唇角的笑意都斂去了。
“那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傅總忘記你的身份了嗎,你只是我已經(jīng)離婚的前夫,前夫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做任何事!
她又拿“前夫”來刺激他。
傅京禮不由握緊拳,目光冰冷的盯緊她。
“你一定要來刺激我嗎!
“這不是刺激,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么還敢來見我,許寧那件事是你壓下去的不是嗎!
“她永遠不知道悔改的在傷害我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們一旦反擊你就會花大筆價錢將這件事壓下去,我還沒有找你興師問罪你卻來找我!
“傅京禮,你哪里來的臉見我!
“傅長海和許寧被你這樣死死維護,你不配來見我!
話落,許愿上了車,看也不看窗外一眼,將灰團子放到一早準(zhǔn)備好的小貓窩中發(fā)動車子。
刑從景見許愿離開自然跟上。
空曠的馬路上只留他一人。
他站在路燈下,影子被拉的很長,就連影子都染帶上幾分寂寥之意。
他點了根煙抽著,抬頭時對上一雙野性十足帶著戾氣的黑眸。
宋觀魚回到家沒敢開燈在窗簾后面偷偷看著許愿,卻見到許愿和傅京禮在說話,他記得傅京禮,許愿的前夫。
他又來找許愿做什么?后悔了嗎,想求復(fù)合?憑什么?
宋觀魚帶著惡意的瞪著他,傅京禮只略掃一眼便嗤笑的移開目光。
在他心里宋觀魚還不配上桌,現(xiàn)在唯一能與他抗衡的就是盛景炎。
……
許愿的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她把車停在路邊,沉默地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
片刻后許愿重新啟動車子。
與此同時,待在家里整理文檔的陸飛博收到兩段視頻。
【這些東西你應(yīng)該用得上!
信息閱后即焚,消失無蹤。
陸飛博快速保存視頻,然后才打開查看。
第一段視頻里,許愿在公司停車場內(nèi)與高大男人一起看著一只小貓,兩人一起很是般配,高大男人正是宋觀魚,他眼神繾綣全都是愛意的望著許愿。
第二段視頻里,許愿和宋觀魚在一起探討工作上的事,宋觀魚那個動作像是要親吻她一般,視頻有些模糊,但能看清楚視頻中的主人公是許愿。
兩人動作曖昧,親密地宛如情侶。
陸飛博仔細(xì)一看,忍不住低笑起來。
許愿的未婚夫不是盛景炎嗎?口口聲聲利用盛景炎掌控盛世,下一秒就開始勾搭宋觀魚。
這個高大男人正是宋馳的兒子宋觀魚。
許愿真有本事,竟然把對方也搞到手了。
她是知道了宋觀魚的身份,覺得有利可圖?所以想攀更高的高枝?
盛景炎是戀愛腦沒錯,但是她還記得盛景炎當(dāng)初有多心狠,如果讓盛景炎知道許愿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怕是吃了許愿的心都有,根本不可能繼續(xù)維護她!
被戴了綠帽子,怎么能忍?
到那時他不僅會讓盛景炎報復(fù)她,她甚至還會讓全網(wǎng)都知道許愿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而宋馳如果知道許愿有了未婚夫還勾搭傷害自己的兒子也絕不會放過她。
現(xiàn)在許愿有多風(fēng)光,將來就會多悲慘。
當(dāng)一個人沾了酒色財氣,她能力再強也只是一顆外表好看的玻璃珠。
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將她拿到高處再放手,她自己就能摔得粉身碎骨。
許愿加諸的恥辱,陸飛博永生難忘。
等到合適的機會,他必然會還回去。
許愿回到公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盛景炎還沒休息,他習(xí)慣了等許愿回家再休息。
終于等到許愿,卻見許愿懷里抱著一個小灰團子,刑從景拎著貓窩貓籠子和一些貓咪用的東西跟在后面。
“買了貓?”
盛景炎開口詢問。
刑從景默默地看了許愿一眼,什么都沒說的放下東西離開,權(quán)當(dāng)自己是透明人。
“不是買的。”
許愿將小貓咪的貓窩放到貓籠中,又?jǐn)[好了貓砂盆和軟墊。
她倒是不介意將小貓咪放出來,只是她太小了,但是爬到哪里找不到或者再受傷。
“宋觀魚撿的!
盛景炎眉心微不可查的跳了下。
“宋觀魚撿的貓被你帶回家來養(yǎng)?”
本來看小灰團子還挺可愛的盛景炎面色微僵,這次再看那只灰團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了。
許愿摸過貓?zhí)氐厝ハ词智鍧嵅抛叩剿媲,將自己貼進他懷中,兩條纖細(xì)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頰邊貼了貼。
“吃醋啊!
她早就猜到帶著貓咪回家盛景炎會什么樣了,她就是有點想逗他。
盛景炎沒說話,就看著她。
許愿也不慫,笑瞇瞇道:“今天我跟宋觀魚一起去夜市吃了燒烤和小龍蝦,這孩子還挺實誠的,擔(dān)心我燙到手給我剝了滿滿一碗的蝦肉,很貼心!
“是不是很貼心!痹S愿問他。
盛景炎看著她,冷不丁開口:“我也會剝。”
她這副模樣許愿眼底的笑意更多的:“不僅如此,他還要把工資卡交給我呢!
她這次逗的還挺過火的。
盛景炎聽到工資卡三個字眼皮都跟著一跳。
工資卡那都是丈夫給妻子的,宋觀魚那小子是瘋了嗎。
盛景炎悶聲:“我的卡不是都在你那里?你都知道密碼。”
別說工資卡了,就是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全部的家產(chǎn)都已經(jīng)寫在自己遺囑里面,不管似乎現(xiàn)在還是以后,他的東西都是許愿的,哪里是那一張工資卡能比的。
盛景炎私心里給自己加了很多分。
他這個反應(yīng)實在是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