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尖撫過她發(fā)顫的睫毛,絲綢般的長睫在他掌心掃出癢痕,“你不是說我有特殊癖好嗎?現(xiàn)在,該讓你見識見識了!
“……”溫栩栩喉嚨里的話全被堵了回去,像吞了顆燙熟的栗子。
回旋鏢正中紅心,她恨恨咬牙。
方才調(diào)侃他癖好的話語此刻全成了打臉的巴掌?蓯海∫院蠼^對、絕對不能再亂說話了!
可惡,以后再也不亂說話了!
溫栩栩只覺得黎云笙實在是太浪了。
只看臉誰能看得出黎云笙這么浪的!
溫栩栩更不敢睜眼了……啊不對,是睜眼也會是眼前一片漆黑!因為黎云笙那位少爺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黎云笙怎么真的喜歡這么玩兒的?
溫栩栩此刻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被包裹完好的超大的禮物盒,就等著黎云笙解開繩子看到內(nèi)里是什么……怎么想的這么澀情。
她絕不承認是自己澀情,明明就是黎云笙最澀情,誰家好人隨便用這種黑布蒙人家眼睛的,太曖昧了吧。
溫栩栩更不相信這位少爺干干凈凈了。
怎么看都像是圈子里面的老手,像是那種有很多情人的。
不然怎么知道黑布蒙眼睛這種……這種限制級的?
果然還是渣男吧!
溫栩栩不想理渣男,她在心里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想到黎云笙是渣男了,所以打算擺爛。
可黎云笙怎會如她所愿?
黑布蒙眼的瞬間,世界陷入無邊的墨色,感官卻被無限放大。布料貼合皮膚的觸感細膩如綢,卻遮斷了所有光,連眼瞼內(nèi)側(cè)都浸染著黑暗。
她聽見布料摩擦的窸窣聲,緊接著是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手銬!那冷硬的鎖鏈竟在腕間劃過,冰涼的觸感激得她渾身顫栗。
“黎云笙!”她脫口驚呼,卻被男人用指腹壓住唇瓣。
溫熱的呼吸順著耳廓漫入,像蛇信子舔過敏感的肌膚,“噓,別怕,這只是……游戲的一部分!
誰家!好人!這樣玩游戲的啊!
游戲?什么游戲!
溫栩栩在心里瘋狂吐槽,卻不敢再出聲。
黑布遮眼帶來的恐懼與未知被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取代,她感覺自己成了被精美包裝的禮物盒,而黎云笙正慢條斯理地解開每一道緞帶。
羞恥與興奮交織成漩渦,將她卷入一片混沌。
黎云笙是變態(tài)吧!
一定是變態(tài)!
可罵聲只在腦子里打轉(zhuǎn),身體卻早背叛了意志。
黎云笙的指尖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的鎖骨,沿著肌膚紋理游走,所到之處激起一片戰(zhàn)栗。
手銬的鎖鏈隨著他的動作輕蹭手腕,金屬摩擦聲與布料窸窣聲交錯,竟莫名催生出令人面紅耳赤的韻律。
溫栩栩的呼吸逐漸急促,如困獸般在黑暗中尋找出口,卻只能被男人的氣息牢牢桎梏。
溫栩栩心里憋屈,下一瞬就已經(jīng)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呼吸在耳邊漫過來,罵那么多,身體還是扛不住的先軟了下來。
腦子罵罵咧咧,感覺黎云笙要作妖,可身體卻很誠實,隨便他碰觸。
太可惡了。
溫栩栩心里嘀嘀咕咕的時候臉頰都鼓起來。
“又在心里罵我什么呢?”黎云笙忽然輕笑,溫熱的氣息直噴耳膜。溫栩栩渾身一震,臉頰不爭氣地燒起來。她鼓著腮幫子哼唧聲音卻軟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卻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
看來黎云笙已經(jīng)習(xí)慣了溫栩栩會偷偷在心里罵他的事實了,甚至還對此接受良好。
真是奇怪,難道溫栩栩以前就經(jīng)常罵他?
黎云笙覺得自己也是腦子短路了,像是有病。大概跟韓城待得時間久了點。
“你知道我罵你了你還問我罵你什么,黎云笙你好奇怪!”溫栩栩皺了皺鼻子哼唧的很大聲。
黎云笙又捏住她嘴巴了,然后微微用力,再度捏成了小雞嘴。
溫栩栩:“……”
壞人!
溫栩栩抬腳想踹他,下一秒被黎云笙壓住雙腿,然后就感覺腳踝處也有了什么銀鏈子綁縛住腳踝,再抬腳的時候好像雙腿都抬不高了。
這真的是變態(tài)吧!
哪有人鎖了手又鎖她腳的!
溫栩栩震驚的罵了句變態(tài)。
這反應(yīng)似乎取悅了男人。
他忽然傾身,胸膛貼上她后背,手銬的鎖鏈在二人交疊的腕間發(fā)出細碎的響動。
溫栩栩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跳的節(jié)奏,與自己的脈搏漸漸共振。
黎云笙的唇瓣貼在她耳畔,低語如咒:“罵吧,反正你罵得再兇,身體……可誠實得很!
話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向她腰側(cè)。
溫栩栩驀地繃直脊背,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
那觸感像火苗燎過肌膚,她下意識想逃,卻被手銬禁錮在原地。
金屬鎖鏈隨著掙扎發(fā)出清脆的咔嗒聲,反倒成了催情的鼓點。
羞恥、憤怒、悸動……無數(shù)情緒在黑暗中翻涌,溫栩栩卻連睜眼的權(quán)利都被剝奪。
她恨恨地咬住下唇,卻在黎云笙加重指尖力道時潰不成軍。
男人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在她耳畔低笑:"原來你最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
“才沒有!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喜歡玩這些限制級!誰要理你!”溫栩栩漲紅了臉,卻忍不住在下一波觸碰中軟了腰。
黑布外的世界一片漆黑,感官卻被無限放大,布料摩擦聲、鎖鏈輕響、黎云笙帶笑的呼吸……都讓溫栩栩蒼;艁y。
黎云笙的手指還停留在溫栩栩腰間的柔韌上,掌下肌膚的溫熱仿佛火苗燎過指尖,灼得他掌心發(fā)燙。
那具身體在他掌心下輕顫如風(fēng)中柳絮,溫栩栩的呼吸愈發(fā)紊亂,他卻突然像被燙到般抽回手。
指節(jié)在收回時擦過她天鵝般的頸項,激起一片戰(zhàn)栗。
她分明沒做什么,只是被蒙著眼蜷在沙發(fā)里,長裙的薄紗勾勒出起伏的曲線,手腕與腳踝被絲帶松松地系住,那姿態(tài)與其說是束縛,不如說更像某種致命的邀請。
黎云笙盯著她咬得發(fā)紅的唇瓣,喉結(jié)重重滾動。
溫栩栩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角,濕潤的舌尖一閃而過,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掠過他緊繃的神經(jīng)。
溫栩栩根本不知道黎云笙這一刻腦內(nèi)閃過多少廢料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