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摔了一地的瓷片,一個中年男人拉著一個小姑娘,橫眉豎目地說道:“江湖規(guī)矩,你摔了我的東西,就得按價賠我。我這可是明代官窯的梅瓶,六百萬!”
小姑娘別看矮矮小小的,但脾氣不小!澳惴牌ǎ髅魇悄阕约簺]拿穩(wěn)摔了,憑什么要我賠?你是不是想訛我?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你報啊,這上面就有監(jiān)控,拍的清清楚楚,明明是你沒接住!報了警到時咱們再看,誰要去坐牢。”
男人根本不怕。
有道是,東西過手,誰沒接住就是誰的鍋。
再加上瓷器摔碎了,這還不是他要多少小姑娘就得賠多少?
呵呵,跟他說什么報警不報警的,她還嫩了點,他會怕她?
“報就報,誰怕誰!”小姑娘年紀(jì)小個子小,但脾氣很大,掏出手機來就打電話。
打完電話她打算去一旁的樹下蔭涼的地方等警察過來,誰想到那攤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想跑?”
“你干什么?”小姑娘尖叫道:“你抓著我干什么?放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趁機溜走!怎么?有膽子打碎我的東西,沒錢賠,就想偷溜嗎?以為假裝報警,我就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男人一邊說,手掌一邊在她雪白的手腕上滑動,真嫩真滑,這小丫頭看著應(yīng)該還沒十八歲,真鮮嫩啊,一會她要是沒錢賠,他也不是不能對她網(wǎng)開一面,只要她……嘿嘿……
現(xiàn)在外面這些精神小妹傻得很,嚇唬幾句,再給她們買點吃喝,她們就什么事都肯答應(yīng)。
他又不是沒這樣玩過,好上手的很。
這姑娘一來,他就盯上她了,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
小姑娘被他一摸,氣炸了。
“你個死流氓!變態(tài)!老不死的,一把年紀(jì)了還敢對我這種少女耍流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丑逼樣!一口大黃牙,你每天是用你奶奶焦黃的尿漱的口嗎?”
“一張嘴就是發(fā)酵的味,臭死人!糞坑的蛆都臭不過你!還好意思跟我要六百萬,你全家男女老少捆一起都賣了值不值六百萬?真是全身上下就臉最大!臉皮厚的可以借給特靠譜用,他都比不過你!”
叭啦叭啦,小姑娘一邊掙扎一邊罵,嘴皮子很是利索,罵的也很難聽,聽得老板臉都黑了。
黃浩輝頂著吃瓜群眾的怒罵和抱怨聲,好不容易也擠了進來,師祖可是吩咐過,不能讓財寶姐離開他的視線。
他聽這姑娘罵的話,就知道是個厲害的人,絕對吃不了虧。
財寶站在那,聽得津津有味。
現(xiàn)在再捂她的耳朵,也來不及了,孩子也不能樂意,算了。
黃浩輝在她身邊站定,他不喜歡熱鬧,但他得守著財寶姐。
老板明顯被小姑娘罵得惱了,伸手就要扇她,小姑娘比他還猛,抬手先一巴掌轟他臉上。
“你這撒尿不洗手,挖鼻孔舔手指的惡心玩意兒!敢用你的豬蹄子碰我,我剁了你!”
“啪”地一記清脆耳光過后,老板徹底怒了!
“你一個丫頭片子賠錢貨,你敢打我?今天我王阿虎不弄死你,讓我以后還怎么在四口道這里混?”
打人不打臉,尤其是男人,在外面臉面最重要。
對于王阿虎來說,敢打他的臉,那這死女人跟死了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小姑娘一點都不怕,昂著脖子說:“來啊,你有本事就來弄死我,你弄我不死,老娘今天就弄死你!”
王阿虎抬手一巴掌扇過來,他可沒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則,敢得罪他,什么人他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