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那機靈的萬家傭人,立馬給財寶和沈溪端來椅子。
財寶姐往椅子上一坐,小大人一樣,手指點點:“叔叔,你家什么事?”
對方:叭啦叭啦一通說。
財寶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這個簡單!
簡單嗎?那人長松一口氣。
“阿公不接。”
栽倒!
?
沈溪和鄭壽一起看向財寶,她是怎么聽出來……簡單的?
財寶繼續(xù)說:“黃黃!
沈溪立馬會意,她可比財寶會說:“這種簡單的事,我?guī)煾缚隙ú怀鍪郑械諅鞯茏,保證給你解決!
雖然事實上,黃浩輝是陳川的徒弟,勉強算鄭壽的徒孫。但別人不知道,就當(dāng)不存在好了。
此時此刻,黃浩輝就是鄭壽的嫡傳弟子。
你說亂輩分?呵呵,在金錢面前,輩份算個啥?
那人懷疑地看著沈溪:“你嗎?”
她看起來,很不厲害的樣子。
“當(dāng)然不是!彼荒蜔┑乜此谎郏骸皭坌判,不信走,沒看后面排隊呢?”
這種事情,不能上趕著,雖然沈溪沒跟鄭壽打過這種配合,但有別的配合啊。
她還是懂的。
那人急得趕緊點頭:“信信信。只要能幫我把我家的事解決掉,誰來都可以。”
再說了,徒弟可以是戰(zhàn)五渣,只要有搖人的能力就行,花請徒弟的錢,搖師父來幫忙,里外里,他還賺了。
那人交錢時,十分開心。
“來,定金交一交!
沈溪亮出收款碼:“五萬!
真是……獅子大張口啊,但,誰讓這里都是有錢人呢?五萬塊眼都不眨地掃了過來。
“下一位。”
叭啦叭啦……
財寶點頭:“阿公!
阿公?阿公得加錢。
沈溪再亮二維碼,滴,錢掃過來。
“黃黃!
“滴!
“阿公!
“滴。”
……
母女搭配,干活絲滑。
別說鄭壽了,圍觀群眾都目瞪口呆,這也行?
沈溪看著那不斷增長的余額,樂得合不攏嘴。
雖然她也不知道財寶到底是怎么判斷出,哪個容易,哪個難,但看她派活派得極利索,鄭壽又一直不吭聲,她就覺得,應(yīng)該是沒啥大問題的。
收錢這個活,她很愛干。
果然,她家的小財寶,就是財運好啊。
誰能想到,不過過來練個舞,居然還能做上生意了?
呵呵,財寶真是個小機靈鬼,像她,看,她亮的收款碼,是她自己的。
活卻是讓鄭壽和黃浩輝干,完美。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
沈溪帶著女兒從外面滿載而歸。
鄭壽的表情,又是欣慰,又是憋屈,又是生氣,又是自豪,那么復(fù)雜的情緒和心思,全在他一張老臉上表達出來了。
也是不容易。
陳川今天去德康中心盤賬,雖然實體經(jīng)濟略有下滑,但線上彌補的不錯,張慶元找陳川拿了好幾個主意,里外里收入比去年還有所增長。
順便物業(yè)那邊把他們一家三口名下物業(yè)的租金也交了賬。
總的來說,陳律師今天進賬了,而且不是小錢,是很大一筆錢,他回家時,心情很好。
一進家門,就看到喜氣洋洋的老婆和女兒,還有氣鼓鼓的鄭壽。
“怎么了這是?這么高興?”
鄭壽“哼”一聲,他眼瞎嗎?
沈溪開心地跟陳川炫耀:“咱們財寶出息啦!
“哦?”
“她都會做生意啦!
“什么生意?”
沈溪還沒開口,鄭壽炸了!八鞘亲錾鈫幔克琴u我。!”
而且還是賤賣。
他看的一般都是風(fēng)水大局,收錢都是幾十個起步。
現(xiàn)在呢?
被財寶這么一攪和,這些什么懷疑自己被偷運啊,家宅不順啊,兒子女兒一把年紀還沒結(jié)婚啊之類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居然也找上他!!
雖然財寶很機靈的把這些事都撇去了黃浩輝那邊,但,不管怎么說,都是她們不對!
陳川聽了個來龍去脈后,抬手摸了摸財寶的海膽毛:“我寶兒真棒!”
“嘻嘻!必攲毘_心的。
因為回家的路上,媽媽給她買了個冰淇淋!早知道賣阿公能換冰淇淋,她早賣了!
財寶打算明天接著賣!
陳川轉(zhuǎn)頭看向鄭壽:“爸,恭喜你啊,你看,有我們財寶,你生意都好了很多!
所以說嘛,都說了讓鄭壽平日里少給財寶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他還以陳川是嫉妒他跟財寶好,把財寶的吸引力都搶走之類的。
其實財寶腦子很靈,她啥都聽得懂,啥啥都記得。
現(xiàn)在鄭壽不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鄭壽胡子氣得直翹,別以為他聽不懂,陳川在諷刺他。
“你女兒現(xiàn)在膽子越發(fā)大了,你們再不管管,將來……”
突然,一雙肥肥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腿,他低頭一看,財寶仰個腦袋,笑瞇瞇地看著他:“阿公,超厲害的!
“是……是嗎?”
死嘴!別再往上揚了。
“寶要跟阿公學(xué)!必攲毸砷_手,學(xué)鄭壽挽了個花手。
動作很眼熟,剛好是之前鄭壽讓符定在空中的動作,你別說,小家伙模仿的很是像樣,絲毫不差。
鄭壽咳了咳,努力保持嚴肅的神情:“你要跟阿公學(xué)?”
“嗯嗯!必攲汓c頭:“超厲害!寶要學(xué)!要學(xué)。
又是起火自燃,又是騰空,小孩子沒見識,能不崇拜嗎?
很好,雖然鄭壽努力讓自己別笑,但,不好意思,他已經(jīng)被財寶釣成翹嘴了。
“財寶要學(xué)這個嗎?這個很難很辛苦的哦!
沒有天分,絕對學(xué)不了這個。
就像當(dāng)年,他想把這本事教給沈溪,可這丫頭在這方面,腦子完全不開竅。
讓她畫個符,別說一筆呵成了,她每一筆都能把符紙劃破。
再不然就是墨滴滴溚溚,把好好個符紙滴成了金錢豹。
最最簡單的符,她學(xué)了一個月,不是多一筆就是少一筆,再不然就今天會,明天忘。
想起教沈溪的那段日子,鄭壽頭發(fā)都掉了一半多。
他本來都死心了,想著家傳的符箓一道,估計要在他手上失傳。
尤其是陳川看起來,對這個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誰想到,財寶來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