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破滅,沈溪轉(zhuǎn)頭看了眼自家那頭還在賣力干水果的豬崽,唔,沒有八塊腹肌涂滿防曬油又曬的黑黑的185大帥哥跳草裙舞的話……小豬崽跳,也不是不可以……
尤其是——
“你教她跳嗎?我要看最正宗的,上面兩個椰子殼,下面是風(fēng)吹草地現(xiàn)牛羊的那種草裙哦……”
陳川看她一眼:“你們文化人好起色來,還有別人什么事?”
“人不好色好什么?how are you還是how do you do?”
“有道理,那……要不今晚,我先教你跳?”
“討厭啦,死鬼!”
很好,這對不正經(jīng)的小夫妻,又開始日常不正經(jīng)起來。
也不知他們胡攪蠻纏了多久,等恢復(fù)正常后,陳川又摸著下巴沉思起來:“唔,如果這樣的話,明天露絲家的聚會,我們就一定要去了!
“為什么?你還打算不去的嗎?”
“是呀!庇胁粦押靡獾狞S毛出沒,陳川興趣缺缺。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改主意了?”
“明天貝拉會去!
“SO?”
“她在檀香山有一幢別墅,非常不錯!
上次幫她打贏官司后,她還邀請他跟周云霄去那邊度了個小假。
沈溪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不會是……”
“嗯,你沒想錯。白住的別墅,你不要?”
“我當(dāng)然要!”她再湊過去照他臉頰“吧唧”一口:“我老公真是天下第一摳門!
又親了他的唇一下:“可是,我好喜歡!
他的嘴角往上揚,拿出一瓶酒:“好吧,那明天,就帶這瓶酒去好了。”
“這是什么?”沈溪湊過來一看:“Montrachet?”
勃艮第產(chǎn)區(qū)五座特級園中的佼佼者,貴貨啊。
她大驚失色地看著陳川,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發(fā)燒了?這么大方?被奪舍了?”
吃頓飯而已,陳川要送這么貴重的禮物??要知道,他可是陳川啊,他送禮物,從來不會超過十塊錢。
陳川聳聳肩:“緊張什么,又不是很貴,一萬多而已!
一萬?而已?
“一萬很便宜?”
就算是豪門,也沒必要……
不知道現(xiàn)在反悔不想去,還來不來得及?
陳川笑得更甜了:“呵呵,這又不是我的酒。”
“啥?”
“周云霄說要帶些回去送人,就存在我這里了!标惔ㄖ噶酥改菐讓拥木疲骸八,不用客氣,隨便拿,反正沒花咱家的錢!
沈溪目瞪口呆:“你是真狗啊。”
“謝謝夸獎!
“那……反正不拿也拿了,干脆給我也捎兩瓶,我老師愛喝!
“沒問題!”
嗯,要不他們是一家人呢?
都狗。
*
第二天要去露絲家,是周云霄開車過來接的。
沈溪瞄他一眼,悄聲問陳川:“他也去嗎?”
不是說周云霄忙得連喘氣的功夫都快沒了嗎?還有閑心思去參加這種純娛樂的聚會?
陳川看著她,靈魂發(fā)問:“他不去,誰應(yīng)酬?”
有道理啊!
能來露絲家聚會的人,非富即貴,畢竟人家是在榜女富豪,來往的人怎么會是一般人呢?
這種場合,就難免要應(yīng)酬交際,這種活,不交給周云霄,又要給誰?
陳川嗎?別開玩笑了。
這大哥現(xiàn)在都是得罪人多,稱呼人少。
沈溪看周云霄狗腿地接過陳川準(zhǔn)備的禮物,小心翼翼地放到后備箱,也不知道,等他知道陳川拿的,是他精心挑選的禮物,會不會哭出來……
應(yīng)該不會吧,是陳川拿的呢。
果然,等到了露絲家的大莊園,看陳川把那兩瓶酒拿出來后,周云霄先一愣,然后——
“兩瓶夠嗎?咱們可是來了四個人。”
陳川挑他一眼:“怎么?你要把今天的酒席承包了?”
酒席?
沈溪看著那長長餐桌上擺放的各種美食,還有穿梭的大廳的紳士和淑女們,穿著白衣黑褲打著領(lǐng)結(jié)的侍者,這種場合,陳川將它稱為——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