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童裝設(shè)計的都很特別,尤其是女孩的裙子,簡直是公主本主。
然后別人還全成了托——
“哇,小溪,這個裙子好漂亮,這顏色完全能把我們財寶的白皮膚襯托出來。”
“小溪,你看這個,是不是很適合財寶姐?”
“這個帽子財寶姐肯定喜歡!
……
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沈溪一邊狂買,一邊在心里亂罵。
但掃起貨來,是一點都沒有手軟。
很好,一個多小時逛下來,跟來的保鏢身上,已經(jīng)掛的像圣誕樹一樣,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們已經(jīng)來回好幾趟運(yùn)送到車上,依舊堆山填海一樣往他們身上來。
女人太可怕了,買起來簡直喪心病狂,沒有理智。
車?yán)锒巡幌?哦,那有什么問題,酒店地址一留,直接給送酒店去,只要錢到位,服務(wù)比什么都周到。
就連沈溪這種小氣鬼,都上了頭,體會了一把揮金如土的刺激。
等她們在珠寶店的VIP房里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長松口氣。買東西真的好快樂,好解壓,但講真,還挺累的。
喬羽還在繼續(xù),挑戒指項鏈之類的,經(jīng)理親自接待,一盤盤的首飾擺出來。
她隨意的試戴著,留或不留,非常干脆。
價格?那就不是首富老婆應(yīng)該考慮的事。
鄧文君咂舌:“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以后再也不罵老范看直播敗家了!
跟范立珂那種幾十幾百的買法,也就是以量取勝。
喬羽一口氣買了大幾千萬,這個數(shù)字真是讓人驚嘆。
尤其她買珠寶跟買大白菜一樣,鉆石、黃金、彩寶之類的,能閃瞎人的眼睛。
到底是嫁給席琛的女人,底氣真足。
沈溪三人就比較收斂了,每人花了十幾萬, 沈溪多點,有一半是給財寶買的。
溫靖揉了揉酸脹的后腰,低聲說道:“小羽是來進(jìn)貨的嗎?”
就她們坐下這會,喬羽又花了一千多萬……
鄧文君瞥了眼,見喬羽忙著買買買,沒空注意她們,悄聲說道:“她好像跟席總吵架了!
所以這應(yīng)該算是報復(fù)性消費(fèi),所以才會這樣一擲千金,眉頭都不皺一下。
沈溪和溫靖同時看向她:“你怎么知道的?”
沈溪還補(bǔ)了一句:“不會他們別墅的保潔又是你老鄉(xiāng)吧?”
鄧文君趕緊搖頭:“怎么可能!我是聽老范說的!
溫靖問道:“老范不是住醫(yī)院嗎?怎么消息比我們還靈通?”
這不科學(xué)啊。
范立珂最近天天在醫(yī)院跟那個努哈對峙,痛罵,聽說一天天忙的不得了,怎么還能啥啥都知道?
鄧文君點頭:“好問題,下次我問問他。”
其實她也不知道。
行唄。
沈溪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因為啥呀?”
“好像是生孩子的事!
具體的,鄧文君就不知道了,范立珂其實也不太知道,就只告訴她,他們吵架了。
老實說,鄧文君個人懷疑,范立珂偷偷收買了席琛身邊的人。
喬羽一口氣挑了一堆,爽了。
回來坐下喝茶時,眉眼彎彎的對她們說:“你們怎么不挑?這家珠寶店是百年老店了,手藝非常好,我每次來蘇市,都會來它家買。”
三人同時搖頭:“我們買不起。”
這種買法,買得起也不敢買啊。
十分鐘不到,千來萬花掉了。
席總養(yǎng)老婆真費(fèi)。
喬羽“嗤”一聲:“老范和老陸我就不說了,小溪,你家陳川的錢,可不少,你會買不起?”
沈溪趕緊往老公身上甩鍋:“他那么小氣,我哪敢亂花!
說的也是。
鄧文君和溫靖還不太清楚,喬羽卻是跟他們在一起快二十年了,陳川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