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陳川那種挑剔龜毛程度,能達到他要求的月嫂,那得天價,關(guān)鍵就算有,也未必受得了他的毒舌。
沈溪總結(jié)了一下,她老公的朋友,是真不多啊。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那幾個人。
想想人生漫漫三十年,他毒翻了多少人……
月嫂想掙陳川點錢,是真不容易。
能省則省,居家過日子,又要開源又要節(jié)流,省下來的,可是她的錢。
嗯,沒錯,這種“生活”開銷,目前得沈溪負(fù)責(zé)。
陳先生很堅持,她干不過他,看在他出了月子中心大頭的份上,只能無奈答應(yīng)。
雖然,最后那錢沒花上,但一邊琢磨怎么把那錢弄到手,一邊逗小財寶。
逗逗孩子時間就過得快,財寶還太小,不適合出去被溜,兩口子下午和晚上都待在家里。
沈溪自然是練功、吃飯、刷刷八卦,嗯,出了月子,沈小姐可算拿回了手機使用權(quán),不再是每天一小時的限量版。
當(dāng)然,雖然已經(jīng)拿回來了,但她也很注意,就晚上打算玩一玩。
她在家唯一的工作,就是吃好喝好產(chǎn)好奶,給她家財寶提供口糧。
目前看來,糧倉廣大,存儲足夠。
陳川已經(jīng)又買了臺保鮮功能一級棒,貴到嚇?biāo)廊说谋洌瑢iT用來存放財寶吃不完的口糧,迄今為止,都攢了快小半箱了,可見她存貨多足。
甚至某人已經(jīng)賢惠到,去網(wǎng)上查找一下如何用母乳做什么香皂、洗頭膏之類的東西,打算嘗試一下給財寶用。
對于陳川能賢惠到這種地步,沈溪表達了佩服。
“你說咱們家,是不是位置搞錯了?其實你才是媽媽,我是爸爸來著?”
陳川正在疊財寶的小衣服,棉紗材質(zhì),越洗越柔軟,適合小寶寶的柔嫩肌膚。
聞言朝她挑一挑眉:“你的意思,是說我不man嗎?”
“這個嘛……”沈溪伸手摸上他露在外面的結(jié)實手臂,皮膚光滑,里面全是硬硬的肌肉,她多年習(xí)武,最是清楚什么是外強中干,只能看看的貨色。
明顯她家老公,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摸著摸著,又往手臂里摸進去,很過分地摸到了胸大肌,一邊摸,還一邊勾唇笑道:“你要是不man,這世上還有男人嗎?”
手越來越壞,他吸了口氣,一把按住她:“老實點吧,穩(wěn)妥為上,還是八周后再見!
她吃吃地笑出聲來,咬著唇朝他飛了個眼兒:“我沒說現(xiàn)在就做啊,我就摸摸而已!
“你豆腐做的,摸不得?嗯?”
挑釁,完完全全不怕死地挑釁。
他慢吞吞地把衣服整齊地堆到一旁,語氣冷靜地說道:“我建議你,別找死。畢竟,時間易過,我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小心眼!
哈哈哈哈,確實好大個優(yōu)點。
“唔……”她的手繼續(xù)找“死”:“你不知道你的老婆,向來很勇嗎?我怕死?呵呵,你開玩笑……”她頓了頓,手一路往下:“到時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很好!玩是吧?
他一把按住她,“那我先來看看,是誰玩誰?”
他低頭就想堵了她的嘴,要親到她喘不上氣來,親到她斷氣!給她一點教訓(xùn)。
誰知,唇還沒貼上,突然樓上一聲巨響,兩口子互看一眼,同時叫了出來:“糟糕!”
果然,下一秒,一旁小床上財寶的哭聲響了起來。
向來云淡風(fēng)輕,鎮(zhèn)定自若的陳川,難得的臉色發(fā)沉,行動很迅速地把女兒從小床上抱起來,趕緊哄娃。
可還沒來得及哄好,又是無數(shù)聲巨響傳來,還有重音樂瘋狂地穿透地板,高跟鞋的亂踢踏聲、移凳子等各種各樣雜亂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