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哦,再不給我,我搶了啊!
陳川哈哈一笑,就知道。
行吧,三個就三個,給她加一個。
等沈溪心滿心足地把自己“辛苦”爭取來的那三粒地瓜吃完,摸著肚子靠在椅背上,來財很高興地在她肚子里動來動去,沒個消停。
它也很高興。
陳川洗了盤子回來,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居然是鄭壽。
前幾天小兩口剛給鄭壽拜了年,陳川邀他來禾城一起過年,被他拒絕了。
“我早就習慣一個人,過不過年的對我來說沒啥區(qū)別。”
他一個老頭,今天和明天有什么不一樣?除不除夕,跟平時又有什么區(qū)別?
本來兩口子打算過幾天去樟樹村看看他,結(jié)果他說他馬上要出趟門,沒空搭理他們。
于是此行作罷。
誰想到現(xiàn)在打電話過來,沈溪搶過手機接起來:“嗨,老鄭,啥事?”
鄭壽看著她的笑臉,就眼暈!瓣惔兀艺宜。”
他找陳川的原因,居然是為了讓陳川陪他出去行騙……
沈溪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煙城首富啊,富到流油的那種程度,錢多到花不完,咱們?nèi)ジ梢黄贝蟮,接下來好幾年不用愁!?br>
沈溪:……
這咋聽著哪里不對勁呢?
陳川微笑著拒絕了他。
理由很簡單,沈溪馬上要生了,他哪兒都不去。
最后在鄭壽一堆不爭氣太戀家沒前途的抱怨聲中,掛斷了電話。
一抬頭就看到沈溪亮晶晶的眼睛,他伸手按住她欲張的唇:“你可不可以,有沒有問題不重要,我哪里都不去。懂?”
她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點頭。
他剛松開,她又膩了過來:“要不,我陪著你們一起去唄?”
首富耶,而且是煙城首富,那跟某沙漠國的土豪們有啥區(qū)別?沒有。
跟送錢上門一樣。
至于鄭壽明明可以自己上,為什么要叫上陳川,還不是因為那個首富為人很不好忽悠,不僅講玄學,還要講科學。
這種技術(shù)活,非陳川莫屬。
從上次陳川把穆家忽悠地不輕,可以看出來,這小子,是塊材料。
陳川摸了摸她的肚子:“你消停點吧,來財說不定啥時候就蹦出來了,萬一再生飛機上!
錢他有的是,沒必要。
眼睜睜見財化水,沈溪怪心疼的。
“你放心,那錢跑不了!
沈溪立刻精神一振:“真的嗎?怎么說怎么說?”
陳川向來不屑搞什么到時你就知道了這種裝X的故弄玄虛,有話直接告訴別人是會死嗎?
至少對沈溪,他向來知無不言!八易罱皇秋L水問題,而是資金鏈斷裂了。當然,這個硬要說的話,也可以往風水上靠一靠!
“因為他兒子不積德,所以他也跟著倒霉!
“所以,那人最近的資金鏈斷掉,是你和席琛在搞鬼?”沈溪驚呆了。
“也不算,我只是出了個主意,具體的事情,是席琛在做。”陳川聳聳肩。
“可是為什么呢?”沈溪不明白:“煙城離禾城十萬八千里,八桿子也打不著啊。席琛總不至于想去煙城發(fā)展吧?”
一南一北的。
明明你做你的禾城首富,他搞他的煙城產(chǎn)業(yè),互不相干,陳川他們好端端去弄他做什么?
而且明顯動靜弄的挺大的,人家都懷疑上風水問題了,這能小的得了?
“那個煙城首富,姓曹!
沈溪沒聽懂:“所以呢?”
“他有個寶貝兒子,叫曹銳!
“這名有點耳熟……”
“喬羽!
“喬……哦哦,是他!”
就是那個帶了大筆資金去港城跟席琛搶地盤,搞風搞雨,沒搶過就找人開車去撞喬羽的那個曹銳。
港城的那塊商業(yè)風波,向來是能者撈之。
嗯,撈是能撈,誰能撈到,看誰本事嘍。問題是這人行事很是卑鄙,搶得過就搶,搶不過就把別人的碗都砸了,誰都別吃。
所以,席琛怒了。
雖然都是強盜,但也沒有這樣干的吧?什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都使出來,連撞人威脅都搞了。
最重要的是,連累他心愛的人,這個無法忍!
沒看最近喬羽戲都沒拍了嗎?說是說過年去國外度假休息去了,事實上,不過是被瘋狗給嚇得。
所以,席總裁是一怒為紅顏。
做生意嘛,本來是各憑本事,你行你多拿,成王敗寇,愿賭服輸,他絕無二話。
哪怕港城的水,是席琛他們?nèi)嚋喌,但人家能從你碗里夾過肉來,也是人家的本事,席琛并不惱。
畢竟這事他自己也沒少做。
但弄喬羽,就觸及他的底線了。想用喬羽來威脅他的人,曹銳不是第一個,但他一定是死得最慘的那個。
因為他差點就成功了。
所以席琛怒砸巨款,定要一把按死曹家。
陳川數(shù)著鈔票,隨口就出了個主意。
嗯,陳川就覺得,既然曹銳仗著本錢雄厚,以本傷人,多簡單點事,那就去偷他家唄。
把他的本,變成他們的本,看他還怎么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