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朝她擠了擠眼睛:“聽說丁老師家是做生意的,就這一個獨生子,蠻有錢的,又是海龜,教育背景也好。反正說是家里房車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他談戀愛結(jié)婚。”
“哦哦!鄙蛳靼琢,抿了唇一笑:“那就只能祝孫方儀成功了!
“應(yīng)該是沒戲。那個丁老師我跟他接觸過幾次,非常地目下無塵,眼高于頂,哪里能看得上孫方儀!
”其實孫方儀除了長相……普通點,脾氣差點,也沒什么太大的缺點!鄙蛳烈靼肷,總結(jié)出這一句。
陶可匪夷所思地瞪她一眼:“你怎么說得出口這么違心的話?”
那是只差一點嗎?人品差,還不修口德,到處說別人的壞話,尤其是愛說沈溪。前段時間她追盧俊才追不到手,那真是把沈溪說的喲,好像沈溪是她家滅門仇人一樣。
陶可跟她因為這事都吵了好幾架。
“還有個更八卦的事情。她跟余老師反目了。”
“為什么?”沈溪小吃一驚,這兩人自從來學(xué)校,就焦不離孟,關(guān)系好得很。
“聽說丁洋對余老師有點意思,還是他給余老師送水果被孫方儀撞到,從那之后就纏上他了。”
丁洋是這學(xué)期剛進(jìn)A大的,誰想運氣這么不好,一來就被孫方儀給看中。
所以,這又是因為男人反目成仇的友情故事?
沈溪真是服了孫方儀的腦回路,喜歡男人就去追啊,天天敵視這個,仇視那個的,說的好像干掉沈溪或者余依然,那兩個男人就會愛上她似的。
“這種智商,怎么能進(jìn)的A大?”沈溪感嘆地?fù)u頭。
“沒辦法,誰讓她有個當(dāng)系主任的好舅舅呢!
華國畢竟是人情社會。
沈溪聽陶可說著學(xué)校的四路八卦,愉快地用完餐,兩人往宿舍走去。
剛經(jīng)過一片小樹林,突然聽到女生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沈溪立刻往樹林里跑,就見五個女生臉色蒼白地朝她這邊奔來,有個瘦小的還不小心摔了一跤,顧不得疼痛,爬起來拼了命的跑。
她迎上去,問道:“這是怎么了?”
“快走!迸⒆觽兞髦鴾I跑得上氣接不下氣:“有變態(tài)!暴露狂!”
沈溪趕緊朝著她們來的方向追去,只看到一抹灰影快速地消失在拐角處,再追上幾步,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她只能轉(zhuǎn)身往回走。
出了樹林看到陶可扶著那些女生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安慰她們。
好不容易等她們氣喘均,心緒穩(wěn)定下來,這才把事情給說出來。
“我們下了課打算走樹林,抄近路去食堂,誰知道突然跑出來個男人,他裹著個長風(fēng)衣,一見我們就一把拉開衣服……”
有個姑娘直接就yue了,明顯看到的東西,讓她們極度不適。
沈溪和陶可相互對視一眼,安撫了她們,然后去了校保衛(wèi)處,把這事給反映了。
可惜,學(xué)校監(jiān)控本來也不算多,樹林那邊又是湖又是林子,根本沒有監(jiān)控,這事說了,保衛(wèi)處也只能承諾會加派人手多巡邏,別的也沒什么好辦法。
兩人無功而返。
陶可憤憤不平:“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垃圾男人,怎么能做這么惡心的事情!”
據(jù)學(xué)生們說,那男人三四十歲,那就肯定不是學(xué)生,要么是學(xué)校里的人,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
畢竟,這職業(yè)不管內(nèi)里如何,外表還是要臉的。
十有八九,是從外面混進(jìn)來的變態(tài)佬。專門挑那種偏僻的地方對著女生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