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猩现Y苦練到四十歲,才能達到無極境?”
李桃歌驚訝道:“那我兩夜破兩境六品,不算天才嗎?”
南宮獻不愛笑,始終繃著一張臉,像是別人把他老婆拐跑了,面對少主依舊淡淡說道:“修行之初,乘風(fēng)破浪摧枯拉朽是常態(tài),兩夜破兩境,是相當(dāng)傲人的天資,少主氣血異常充盈,想必之前服用過靈丹妙藥,有了藥力加持,以至于在修行初期能夠順風(fēng)順?biāo)。修行修行,本是逆天而行,到了靈樞境之后,才是真正的開始,用靈藥為引,使一名普通人來到璇丹境巔峰,并不罕見。”
聽完他的解釋,李桃歌喜憂參半。
張燕云給自己服的丹藥,似乎是挺了不得的寶貝,巫馬樂每當(dāng)提起,心疼的直咬后槽牙,不知體內(nèi)的九層寶塔,是否乃靈藥之功。
李桃歌詢問道:“南宮統(tǒng)領(lǐng),你說靈樞境才是修行開始,我何時能抵達,半年夠嗎?”
南宮獻緩緩搖頭道:“修行途中千姿百態(tài),有人百年苦功寸步難行,有人一朝悟道成為仙人,困在璇丹境的修行者不知凡幾,或許蹉跎半生都未必能如愿。能入璇丹,未必能入靈樞,不過按照中上之資而言,希望還是極大的!
李桃歌隨意一笑道:“以為自己是天才呢,看來也是凡夫俗子!
南宮獻木訥道:“比起凡夫俗子,還是略強一些。”
李桃歌含笑不語。
這個南宮統(tǒng)領(lǐng),聊起天來專戳人痛處,又是一張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死板面孔,跟他相處實在是受罪。
跟那位漂亮到天上的墨川姑娘,簡直如出一轍。
璇丹,璇丹,別人結(jié)的是丹,李桃歌蓋了一座塔,其中快活不足為外人道,自己捂著被子偷笑就好。
來到國子監(jiān),下馬進入集賢門,過了太學(xué)門,來到琉璃牌坊,李桃歌總感覺不對勁,忍不住好奇打量,察覺監(jiān)生都繞著自己走,哪怕偶爾并肩,見到是他,也要放緩步伐退后而行,偶爾瞟來一眼,飽含畏懼神色。
李若卿看出了端倪,低聲道:“哥,你打了世子殿下,他們都在怕你。”
李桃歌笑道:“我打的是世子殿下,又不是打的他們,怕啥!
李若卿正色道:“他們畏懼的并不是你敢打劉賢,而是打了之后,依舊能大搖大擺來到國子監(jiān)。永寧城的消息,傳起來比風(fēng)吹的都快,別看短短一夜,不定會傳成什么樣,或許已經(jīng)造謠世家和瑞王開戰(zhàn)了!
李桃歌望著一本正經(jīng)后有些少年老成俏臉,好笑道:“喜歡傳便讓他們傳,無非是長舌婦嚼舌根,要不然這些貴人吃飽了飯,哪來的消遣!
李若卿問道:“昨夜爹把你叫去,罵你了嗎?”
李桃歌揚起燦爛笑容,“我這像是挨訓(xùn)過的模樣嗎?”
李若卿擔(dān)憂道:“爹肩頭擔(dān)子那么重,壓的肝火旺盛,對我和娘都常常訓(xùn)斥,咱們做子女的,沒辦法替父分憂,只能充當(dāng)出氣筒了,哥,若是爹責(zé)罵你幾句,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十五歲的女孩子都能做到體貼入微,李桃歌又不存在叛逆心性,答了一個好字。
兄妹倆穿過琉璃牌坊,忽然金光大作,閃的人睜不開眼。
李桃歌瞇起桃花眸子,前方一隊金甲騎士,金甲借助陽光沐浴,散發(fā)出耀眼光澤。
圣人十二親衛(wèi)之一,金龍衛(wèi)。
李桃歌對于金龍衛(wèi)并不陌生,已經(jīng)見過了兩次,一次是在流放途中,一次是在十八騎入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