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都說慈母多敗兒!睍r憶晗冷靜看向他,“您心疼您的孫女我理解,但沈小姐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她有對自己行為負(fù)責(zé)的能力!
“時憶晗,你說我可以,但你沒資格說我爺爺!
上官臨臨冷了臉,也沒了剛才道歉時的期期艾艾,人直接護(hù)在沈林海面前,冷傲地和時憶晗對峙:“這件事確實(shí)我做錯了,我不該擅自挪用你的作品,你想怎么處理你就直接說吧!
沈林海著急扯她衣袖,讓她別置氣,有話好好說,上官臨臨直接回頭看他:“爺爺,不是我們不想好好說話,我們還不夠低聲下氣嗎?是人家要蹬鼻子上臉,不肯接受我們的道歉,既然如此,又何必給人繼續(xù)侮辱!
時憶晗并沒有被她的話激怒,只是平靜看向她:“上官臨臨,我為什么要在你道歉后問你一句'然后呢’,你沒想明白嗎?一個真心道歉的人,是帶著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來的,而不是一句‘對不起’就糊弄過去的。你們?nèi)绻钦嫘膶?shí)意來道歉,我歡迎,但如果只是來對我人情綁架,對不起,我不接受!
上官臨臨愣住。
她確實(shí)沒想到這個。
她以為就是一聲對不起,撒個嬌,求幾句就看著大家同學(xué)一場就彼此放過的是事,哪里還需要解決什么。
“那你說你想怎么解決吧!鄙瞎倥R臨態(tài)度軟化了些,但還是拉不下臉。
時憶晗也不慣著她:“我想傅寧洲應(yīng)該有和你們提過解決方案,他說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
上官臨臨:“……”
“你遇到事就只會躲在傅寧洲背后嗎?”上官臨臨忍不住譏諷,“你剛才又知道說這是我和你的事,讓爺爺別參與,怎么到了你這兒,又讓傅寧洲參與進(jìn)來了?要不我怎么說你手段高明呢,處理不好和婆家的矛盾,就把問題丟給傅寧洲,最后害得傅寧洲把自己的爹氣到腦出血,生死不明,也就傅寧洲腦子有病愿意幫你扛,最后你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了,他就活該一輩子背著氣死親爹的罵名!
時憶晗微怔,看向上官臨臨。
上官臨臨看她神色似乎是不知情,忍不住詫異反問她:“你不會不知道吧?傅寧洲他爸腦出血就是讓傅寧洲給氣的……”
“小妤兒!”沈林海怒喝了她一聲,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一旁一直有些茫然的黃榕貞也忍不住過來推她:“你不要說話!
上官臨臨卻已經(jīng)是在氣頭上不管不顧了,身子一扭就掙脫了黃榕貞,人也直直看著時憶晗:“我告訴你,傅寧洲把他爸氣出腦出血那天我也在,就在他爸的辦公室里,因?yàn)楦祵幹逓榱司S護(hù)你,強(qiáng)行回收他爸的股份,并強(qiáng)行撤了他的職,那天他們吵了很大一場架,父子倆吵得很兇,吵得天崩地裂,不可開交,話題全是圍繞著你吵的,傅寧洲摔門而去,就在他摔門而去那一瞬,傅寧洲他爸就倒下了,是我把他送去的醫(yī)院,但凡晚一點(diǎn)點(diǎn),他這條命就徹底交代在他兒子手上了,哪怕是現(xiàn)在,他也依然生死未卜地躺在醫(yī)院里。你知不知道傅寧洲因?yàn)槟沩斨啻蟮膲毫,你怎么有臉什么事都扔給他的?”
上官臨臨的咆哮聲驚醒了屋里還在睡覺的瞳瞳。
她睜開眼四下看了眼,沒看到媽媽,一骨碌就翻身從床上坐起,“哧溜”一下就從床上滑了下來,拉開房門,走了出來,人剛走到客廳就看到面紅耳赤指著時憶晗在罵的上官臨臨,她旁邊還有2個人,3個人一起欺負(fù)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