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他抗拒看到時憶晗陪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的畫面,尤其是想到將來有一天,她也可能以著只有他見面的一面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這樣的想象讓他幾欲癲狂。
時憶晗沒再追問,她輕聲說:“我聽說男人對自己碰過的女人,都會有種莫名的占有欲,不管他自己能不能做到守身如玉,卻希望這個女人一輩子只有他一個人!
“傅寧洲!彼粗^續(xù)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只是心里的占有欲作祟?畢竟我們也才分開沒多久。”
傅寧洲看著她沒說話,并沒有否定她的看法。
他并不否認(rèn),他對時憶晗有著很強(qiáng)烈的獨占欲。
時憶晗也看到了他眼神的認(rèn)可。
她笑了笑,稍稍推開了他:“其實有些東西就是習(xí)慣成自然而已,剛開始可能會有點不習(xí)慣,不適應(yīng),但時間一長,總會習(xí)慣的,到那時甚至可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當(dāng)時是以什么樣的心情來抗拒這件事了!
“情緒是最不會被時間留下痕跡的!睍r憶晗輕聲說,看向他,“你放心吧,我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打算,也沒有再婚的計劃,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完成學(xué)業(yè),好好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要去重新適應(yīng)我另找新歡的可能。”
“等以后你重新習(xí)慣你以前的單身生活的時候,可能都不記得還有我這個人了。”時憶晗依然是不急不緩的輕柔嗓音,“所以你現(xiàn)在也不必為這個事費心傷神,這不像你!
傅寧洲看著她不說話。
時憶晗輕推了推他:“先回去吧!
傅寧洲沒動,依然靜靜看她。
“時憶晗,你不要以你的想法來解讀我!彼f,聲音很輕。
時憶晗看向他:“那你打算怎么辦?”
傅寧洲:“我們復(fù)婚,把孩子生下來!
“不可能的,傅寧洲!睍r憶晗聲音很輕,但很堅定,“跟你回這里住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了,傅寧洲,你別逼我!
傅寧洲黑眸緊緊盯著她,沒說話。
時憶晗也寸步不退。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
最終,傅寧洲先服了軟:“先回去吧!
時憶晗輕輕點了點頭,也沒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爭執(zhí)。
她推門下了車,看向同樣推門下車的傅寧洲。
傅寧洲壓下電子鎖鎖了車,繞過車頭走向她:“走吧!
時憶晗輕點頭:“嗯。”
說完便往電梯間走。
傅寧洲原本站在她身側(cè)要與她一塊走,一道胖矮的身影突然落入隨意看向四周的視線里,傅寧洲視線微微一頓,手臂突然搭上時憶晗肩膀,拉著她往旁邊石柱側(cè)了側(cè)身。
“……”時憶晗困惑看他。
傅寧洲朝她比了個“噤聲”的眼神,視線有意無意地往側(cè)后方看了眼。
時憶晗本能循著他視線也往側(cè)后方看了眼,看到兩個剛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正關(guān)了車門往這邊電梯間走。
兩個男人一個高瘦一個胖矮,都是五十多歲的年紀(jì),西裝領(lǐng)帶的精英打扮。
時憶晗沒怎么去過傅寧洲公司,也沒參與過他工作上的任何事,不知道他們和傅寧洲什么關(guān)系,但看傅寧洲的神色,他似乎并不想讓那兩個人看到。
時憶晗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想起前些日子在酒店初遇到傅寧洲時,他是以顧客身份入住的,酒店工作人員似乎也不認(rèn)識他,從林可謠的話里也沒人知道傅寧洲在瑞士蘇黎世這邊,想來他這次出差行程并不想讓外人知道,因而也就配合著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