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計較的。”
“傻瓜!”蕭銘楊笑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手一拉就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林雨晴的鼻尖撞到他僵硬的胸膛,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想起下午在辦公室里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幕再加上他后來說的那些調(diào)侃的話語,現(xiàn)在想來一陣臉紅耳赤,她咬了咬下唇,將他推開:“吃完以后還要收拾呢!
說完,林雨晴起身想去收拾桌子,他卻一把捉住她:“你現(xiàn)在懷孕還要去做這些?”
聽言,她有些愕然地抬頭看他:“我不收拾誰收拾?”
兩人對視半晌,蕭銘楊終是無奈地嘆氣,“我來!”
本來雨晴還以為他說笑,結(jié)果當(dāng)他放開她,轉(zhuǎn)身去收拾桌子的時候林雨晴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最近真的給了她太多驚喜了,原本以為他不會做的事情,現(xiàn)在居然一件一件地做給她看了。
等他收拾好東西端著盤子走出去的時候,還讓她等他,她點頭,索性在他出去的時候便去尋了衣裳然后進了浴室。
尋思著等他上來,自己也應(yīng)該洗好澡了,可是看到那白花花的浴缸時,她就想泡一泡澡,于是便一邊放水,然后整個人坐在浴缸里,浸泡著身子。
泡著泡著,瞌睡蟲襲來,眼皮越來越重,她在水氣蒸蒸的浴室里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總覺得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著,她想睜開眼睛,可是又疲憊得不行,只能任那雙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沒一會兒便被人從水里撈了起來,有什么軟綿綿的東西在自己身上擦著,之后被包上浴巾,然后被攔腰抱起。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有人靠在她的耳邊喃喃道:“好好睡吧,今天晚上就放過你,明天晚上,我會加倍討回來的,笨女人!
這一夜,她睡得極其安穩(wěn),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她醒來的時候,蕭銘楊已經(jīng)不在旁邊了,如果不是那淡淡的煙草味氣息縈繞在鼻間,她還以為他根本沒來過。
她掀開被子坐起身,看著窗外大亮,摸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9點鐘了,抿了抿唇,將手機放下。
赤著腳下床卻忽然看到床頭柜子留了張紙條,林雨晴抬手拿起紙巾。
“我去公司了,我和白家的婚事我三天之內(nèi)一定會處理好,你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愛你!
蕭銘楊留。
看著這張紙條,林雨晴不由得勾唇笑出聲,這個笨蛋,怎么會時候也變得這么幼稚,居然知道關(guān)心起她的想法來了,還留字條,搞得像學(xué)生時代一樣。
不過,還是感覺那么幸福。
將紙巾收好壓在桌底下,林雨晴起身坐到梳妝鏡前,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半晌,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她拉開抽屜,將保留在里面的一個盒子取了出來。
是一個包裝精致的小銀色盒子,緩緩打開,一對閃閃發(fā)亮的耳釘靜靜地躺在里面。
林雨晴伸出手撫上那對耳釘。
這對耳釘是當(dāng)時自己母親省吃儉用買下來送給她作生日禮物的,對她來說一直都很珍貴,多年來也一直戴著,只是后來以為做了錯事,丟了一只,又找不回來,只好將這另外一只收了起來。
可是卻沒有想到,另外一只竟然被蕭銘楊保存得這么好。
或許,是天意吧。
叩叩——
聽言,林雨晴收緊盒子,扭頭問:“誰?”
“是我!”于媽在門外輕聲說道:“白小姐說想見見你,和你說說話!
林雨晴有些詫異,白伊琳找她?
她找她有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林雨晴將盒子收了起來,然后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白伊琳跟在于媽身后,眼神怯怯地望著她。
“雨晴姐姐……”她咬住紅紅的下唇輕聲喚道。
于媽看了她一眼,而后道:“她一直說要見你,你剛才在睡覺,所以沒有吵你,她已經(jīng)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
等了一個多小時?林雨晴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頭,“不知道白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
聽言,白伊琳有些局促不安地絞著雙手,看了看于媽又看了看她,終是咬唇道:“雨晴姐姐,你剛起床肯定餓了吧?我知道有一家早餐店不錯,我?guī)闳ズ貌缓茫俊?br>
林雨晴頓了頓,帶她去吃早餐?
“對不起白小姐,雨晴現(xiàn)在懷有身孕,不能亂吃東西,而且外面的東西可能會不衛(wèi)生,最好還是……”
“于媽!绷钟昵巛p笑地打斷她的話:“你去忙你的吧!
無奈,于媽只好點了點頭。
早餐店里,林雨晴和白伊琳兩人面對面地坐著,今天白伊琳依然和往日一般,穿著漂亮的裙子,別著可愛俏麗的發(fā)卡,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然而,林雨晴卻是一身素衣,白色的連衣裙外加一件淡綠色的小外肩外套,一頭長發(fā)就這樣柔順地披在肩上。
這樣一清淡一炫麗坐在店里,無疑是一道風(fēng)景線,所有人的眼光都朝這邊投了過來。
“您的早餐,請慢用!”
店員將一份面包和牛奶放置在林雨晴面前,然后輕聲說道。
同樣,白伊琳的面前也放了一份。
“謝謝!绷钟昵缣ь^沖服務(wù)員點頭致意,臉上清麗的笑容讓服務(wù)員愣了愣,半晌移不開眼睛。
直到她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看著對面的白伊琳輕聲問道:“你找我出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
服務(wù)員這才回過神,忙捧著盤子離開。
白伊琳將服務(wù)員的一切都收入眼里,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再看了對面的她一眼,明明她什么都沒有刻意去打扮,甚至連最基本的妝都沒有化,只是素著一張臉,隨便一身簡便的服裝坐在那兒就讓人感覺像一朵剛剛盛開的百合花,正值花季,美得嬌艷。
可是自己呢?刻意打扮了一番,用得都是高級的化妝品,穿的裙子都是獨一無二定制的,就連鞋子,都是最新上架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