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當危險真正來臨時,他能不能護住自己這一家人!
與此同時,尚艦長和陳艦長正在艦橋內(nèi)討論著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尚艦長站在地圖前,手指在冰原的邊緣劃過,眉頭緊鎖:“周醫(yī)生說得對,冰原上的危險并不比小島少。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建立臨時營地!
陳艦長點點頭,神情嚴肅:“是的,但冰原上的資源匱乏,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尚艦長嘆了口氣,目光投向窗外:“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幸存者的士氣已經(jīng)跌到了谷底。如果再找不到出路,恐怕……”
他沒有說完,但陳艦長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兩人沉默片刻,隨后尚艦長抬起頭,語氣堅定:“無論如何,我們必須繼續(xù)向前走。只有找到新的出路,才能讓他們重新燃起希望!
陳艦長點點頭,目光中透出一絲決然:“好,我們盡快制定下一步計劃!
地下活動并沒有結(jié)束,他們在小島上的時候,并不知道有多頻繁。
等真正來到了這里,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冰原上一點也不安全。
僅僅四五天時間,他們已經(jīng)遇到了兩次冰原崩塌。
但好在有周舒晚的提前預(yù)警,他們都完美避開了危險。
在晚上駐扎休息的時候,他們的船只是各自分散開的,這是為了方便一旦有危險,他們可以及時逃亡,不至于擠作一團,動都動不了。
周家除了周舒晚,其他人也很忙碌,沐沐去了母艦救護區(qū)幫忙。
現(xiàn)在正缺少人手,他們正好也住在母艦上,去很方便。
齊銘郁則需要負責一艘游輪的運轉(zhuǎn),這艘游輪是薛舞文他們帶來的。
原屬于田仁信,他們一行人死去后,這艘游輪就歸了母艦管理。
只是母艦新選上來的人也都在上次地震中死去了。
尚艦長知道齊銘郁對管理不感興趣,但是他又確實很有能力,所以,在尚艦長的懇請下,齊銘郁還是負責起了這艘游輪。
這樣就造成他和周家其他人不在一艘船上。
不過為了照顧他,尚艦長還是允許他這艘游輪和母艦走在一起。
晚上也休息在一起。
他也只有休息的還是才能上來母艦這邊,和周舒晚、周家其他人說說話。
等到休息的時候,他還得回去。
現(xiàn)在所有幸存者都住在母艦上,這樣也可以最大限度省略燃料的使用。
其他船上除了船長和少量士兵,存放的都是物資。
尤其是鯨魚肉,他們處理完后,這次也需要全部帶上。
這可是相當重的一項任務(wù)。
所以每艘船上都分了許多的鯨魚肉來拉。
當初他們除了切割大部分來儲存,還剩下了十來頭鯨魚。
這次便全部安上滑輪,拖在船只的后面,跟著一起走。
大家的速度也都快不起來。
而冰原上時不時就蹦出來的危險,讓他們更加走不快。
只有八九天的時間,他們也才離開不算很遠。
這天一大清早,鐘緹云就摸著眼皮:“不行,這只眼皮一直跳!”
周江海瞅了一眼,大著嗓門:“人家說左財右災(zāi)!你這是左還是右?”
鐘緹云便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你瞧瞧是左還是右?”
兩個老夫妻拌嘴,是常有的事。
周舒晚和沐沐互看一眼,各自笑了笑,并不理會。
周舒晚習(xí)慣性地往窗外看去。
晚上齊銘郁的游輪便習(xí)慣性歇在母艦的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