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喜歡未雨綢繆,如果以后酸雨、高溫、極寒這些天災(zāi)都應(yīng)驗(yàn)了,可不是只有洪澇期是最適合種植的。”周江海道。
鐘緹云就憂心忡忡:“你一說后面這些天災(zāi),聽得我是心驚膽戰(zhàn)。單洪澇海嘯就死去了那么多人,如果那些天災(zāi)都一個不落地來,咱們?nèi)祟惸睦镞有活路!”
周舒晚見父母兩個都擔(dān)驚受怕的神情,輕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沒事,爸,媽,不管天災(zāi)是什么樣子的,什么時候會來,咱們只要一直在一起就行!
“哎,好!
龐奶奶果然與樓下鄰居做起了交易。
一把生菜或一把蔥,換一枚雞蛋。隔上兩天一換。
其他單元樓的聽說了,偶爾也有上門求換雞蛋的。
也有上周舒晚家換雞蛋的,周家不缺青菜,便還是按照老規(guī)矩,誰上門換雞蛋便用自家的金玉首飾換。
如今金玉首飾都一文不值,走出去連一口飯也換不來,眾人反而紛紛翻箱倒柜,找出當(dāng)初買的金項(xiàng)鏈翡翠手鐲,來周家換雞蛋。
周家最近攢的一籮筐雞蛋,三百多個雞蛋,幾天之內(nèi)都給換干凈了。竟比龐奶奶家還要火爆。
龐奶奶倒是沒有不高興,反正她家雞蛋也不太多,她就能多換些青菜就很好,那些金玉首飾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喝的,她也不愿意換。
她還善意提醒周家,現(xiàn)在的金玉首飾不值錢,換雞蛋他們吃虧了!
鐘緹云就笑道:“晚晚想要這樣換,家里也不缺吃喝,我們也不想干涉孩子們的事情,隨她吧!”
于是,慢慢的,整個東苑小區(qū)的人都知道,周舒晚是一個非常愛美的小姑娘,都末世了,人人朝不保夕,只有她還一門心思打扮自己!
當(dāng)這個消息傳到耳朵里的時候,周舒晚正和齊銘郁在小區(qū)門崗附近教輪崗人員射箭。
齊銘郁就似笑非笑打量了周舒晚一眼,還特意在她的耳垂和脖頸處掃了掃。
周舒晚惱羞成怒:“齊銘郁,你什么意思?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齊銘郁一臉無辜:“我沒什么意思,就是……看看你……”
他低下頭憋笑。
周舒晚咬著唇,憤憤看著他。
等笑夠了,齊銘郁才含著笑問:“怎么你們家有這樣的名聲傳出來?你真的很喜歡玉石?”
周舒晚不知道該怎么樣解釋才好。
老媽就是那樣隨口對外人一解釋,不光是對龐奶奶,還有好奇詢問此事的人。
結(jié)果,傳來傳去,就成這樣了。
見她一臉郁悶,齊銘郁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走吧,別多想了!”
他嘴上說著讓周舒晚別多想,但改日,他便送了周舒晚一個匣子,打開看,差點(diǎn)亮瞎周舒晚的眼睛。
這匣子里,竟然裝的是滿當(dāng)當(dāng)?shù)你@石原石,一個個有黃豆大小,炫彩奪目,特別漂亮。
“這,這不是鋯石吧?”周舒晚問了一個傻問題。
“給你拿著玩吧!饼R銘郁并沒有多說:“我見你平時不喜歡戴首飾,這些原石都沒有后期設(shè)計過,適合收藏起來把玩,收著吧!”
“你從哪找到的?”周舒晚問。
她幾乎將全市的金店都翻空了,而齊銘郁的這匣子鉆石,明顯價值更高,不像是流通在市面上的。
齊銘郁往她這邊湊了湊,然后壓低聲音說:“是一個私人藏寶室!
他笑了笑:“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都是白拿到的,沒費(fèi)什么力氣!
周舒晚瞪大眼睛。
難道因?yàn)楸怀耍运抛兊眠@么……
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來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只好半是糾結(jié)半是喜悅地將鉆石收下了。
她想都放在空間里,看看能增大多少面積。
但是,想了想,她還是挑出了一小把放在一個裝金飾的袋子里,剩下的全部放在了空間。
嗖嗖嗖,本來最近換雞蛋,空間已經(jīng)擴(kuò)大了有幾百平米,F(xiàn)在,這匣子原石,價值果然非常高,空間又?jǐn)U大了600多平米,總共擴(kuò)大有一千多平米了。
周舒晚按捺不住的興奮,都想讓齊銘郁帶自己去那個私人藏寶室搜羅一圈了。
但最近蔬菜大棚要先忙著收獲。
三個多月前種下的土豆終于成熟了。
趁著今日天氣沒有那么陰沉,吳主任便帶了幾個物業(yè)一起來幫忙收獲。
有人拿了秤在旁邊稱重,最后一共稱出近500斤的重量。
半畝地收獲有500斤土豆,這個畝產(chǎn)已經(jīng)不低了。
吳主任很高興,興奮得臉色都漲紅了,一邊拍鐘二舅的肩膀,一邊大聲說:“保國啊,我一定去呂市長那里給你請功!”
鐘二舅撓撓后腦勺,一臉憨厚地笑:“是大家的功勞,每個人都能吃苦,不怕吃苦。”
“行,行!”吳主任大聲宣布:“在這干活的人都發(fā)一份大紅包!”
這下眾人是真高興了,都?xì)g呼起來。
當(dāng)晚,鐘緹云便提了10斤土豆與20斤紅蘿卜回家。
紅蘿卜是前段時間收獲的,畝產(chǎn)量也不低,就是沒那么水,有些干。
他們現(xiàn)在種的土豆,雖然畝產(chǎn)量還可以,但其實(shí)個頭比以前的小,差不多只有成人半個拳頭大小。
鐘二舅說過,大概是如今日照不充足的緣故。
但這種小土豆吃起來卻很面,很適合攤餅吃。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