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倆人就一人抱上了他一條腿。
“元帥,您可要為我做主!”
聽著倆人的話,再看看倆人臉上流下來的三行淚,金兀術(shù)頓時覺得腦仁兒疼。
“你倆真特么的夠了!
本帥問你們,今天你倆為啥要替西夏說話?”
他這么一問,倆人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怕他們跑了呀!”
聽見這話,金兀術(shù)腦子里還在迷茫呢,就聽到倆人又吵上了。
“你個淫賊,不要學(xué)我說話!
“我堂堂元帥的軍師,豈會學(xué)你這個淫賊說話?”
“我堂堂元帥的大將軍,豈會學(xué)你這個淫賊說話?”
眼見倆人又特么吵了起來,金兀術(shù)腦仁兒都差點兒沒炸了。
“你倆住嘴!”
他這么一吆喝,倆人果然停了下來。
而金兀術(shù)看到倆人停下來之后,便趕緊接著問道:
“你倆說怕他們跑了,是啥意思?”
他這么一問,便聽到倆人同時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自己。
緊接著,便又聽到倆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元帥,您不會連這個都沒想到吧?”
他倆這一句話,頓時就把金兀術(shù)給整無語了。
本帥是應(yīng)該想到,還是應(yīng)該沒想到?
他這邊兒還在無語了,韓常和哈迷蚩便又同時看向了對方。
“淫賊,你給元帥解釋一下!”
“.......”
說完這話之后,眼看金兀術(shù)都直接翻白眼兒了,哈迷蚩決定暫時不和韓常計較了。
于是,他瞪了一眼韓常之后,便馬上看著金兀術(shù)解釋道:
“元帥,西夏國從始至終都只想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他們壓根兒就沒有和宋國正面作戰(zhàn)的決心。
如果今天我們贏了,一切都還好說。
可不幸的是,我們今天輸了。
而且,還輸?shù)倪@么慘。
按他們的尿性,肯定是要遠遁千里之外。
然后,慢慢兒等待下一個占便宜的時機。
如今我們已經(jīng)只剩不到四萬人馬,他們要是再走了,我們可就徹底成了任岳飛拿捏的軟柿子。
所以,他們別說是到十里外扎營,就算他們是到十里外撒尿,下官也不能讓他們?nèi)缭赴!?br>
哈迷蚩這話說完了之后,金兀術(shù)思考了半天,發(fā)現(xiàn)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但他又總覺得,似乎還少了點兒什么。
于是,他便又看向了韓常。
“那你呢,你又為什么攔他們?”
聽到問話,韓常立馬看向了金兀術(shù)。
“淫賊,你的話說完了嗎?
堂堂狗頭軍師,就只想到這一層?
哈哈哈,那你可輸了。
本將軍比你高一層,哈哈哈......”
大笑三聲之后,他突然就拱手看向了金兀術(shù)。
“元帥,末將不僅怕他們跑了,更怕他們把我們賣了呀。”
韓常這話一說,金兀術(shù)頓時大感意外。
“我們白天還并肩作戰(zhàn),他們真會把我們給賣了?”
他這話問出來之后,韓常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
元帥您可不要忘了,咱和宋國不一樣!
“哪不一樣?”
下意識問出來這話之后,金兀術(shù)就后悔了。
他是真怕韓常又來一句咱們喜歡吃俘虜。
可是,還沒等他去捂韓常的嘴,就聽韓常大咧咧的說道:
“咱和西夏都是蠻夷!
咱又不是大宋那種禮儀之邦,兩面三刀背信棄義對咱來說都是日常操作。
他西夏今天被俘虜了好幾萬人,他們又進過咱的軍營,知道咱軍營里的部署。
他們把咱們的軍營布防圖賣給岳飛去換取他們的俘虜,末將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所以,末將當(dāng)然不能讓他們離開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