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震驚于.......就這?
這種放在三國時代都出不了山的水平,實在是讓人......索然無味啊。
心里這么想著,他便淡淡的看向了任得敬。
“你剛才說,涼州是你們的領(lǐng)土?”
劉禪這么一問,任得敬頓時一腦門子的問號。
涼州?
那是什么?
但這個疑惑剛一生出來,他瞬間便想起來了,他們西夏那塊地兒,要是擱在大漢那時候,正是叫做涼州。
想起來這個之后,任得敬心里頓時便生出來一股不屑之情。
呵呵,就這?
我特么在跟你談判呢,你在這兒跟我拽歷史?
顯得你讀書多?
多也沒用!
你還是想想怎么回答我的問題吧,要是你回答不好,可不要怪我發(fā)飆了喲。
心里這么想著,他便輕蔑的瞥了一眼劉禪。
然后,便斬釘截鐵的回道:
“涼州當然是我們的領(lǐng)土。”
只是,他這話剛一說完,就聽見劉禪疑惑的問道:
“這個事兒.......馬超知道不?”
劉禪這么一問,任得敬頓時懵逼了。
甚至,腦子還來不及思考,嘴上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問道:
“馬超是誰?”
“大漢五虎上將之一,勇冠三軍、威振西涼的錦馬超,馬孟起。
哦對了,馬超將軍乃是漢羌混血,算是你們黨項人的先祖。”
一本正經(jīng)的給任得敬解釋完了之后,劉禪馬上便露出了一臉失望的表情。
“朕實在是沒想到,你竟然連你們黨項人如此赫赫有名的先祖都不知道。
朕本以為你只是不讀書,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除了不讀書之外,竟然還不孝!
說完了之后,不等任得敬反應(yīng)過來,他便馬上又看向了趙鼎。
“趙相啊,番邦來使,朕若不見即為失禮。
但咱們大宋以孝治天下,使如此不孝之人出現(xiàn)在朕的面前,你......你失職呀!”
劉禪這么一埋怨,趙鼎頓時就惶恐了。
“臣死罪,死罪!”
這么剛一告完罪,他馬上便大吼道:
“大漢將軍.......”
但喊到一半兒兒,他就直接傻眼兒了。
明明最后的‘何在’兩個字兒還沒喊呢,任務(wù)更是一個字兒也沒來得及布置呢。
可是,大漢將軍已經(jīng)直接上前,手中的棍子往倆腿中間一戳,一挑。
然后,叉著人走已經(jīng)開始往外走了。
這業(yè)務(wù)熟練的,實在是讓人心疼,也不知道在誰身上練出來的。
至于任得敬,更是全程都處在懵逼之中。
他可不僅僅是個文臣那么簡單,他身上有功夫的。
雖然相比李察哥要差得遠,但平常七八個大漢,可近不了他的身。
可是,剛剛他竟然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兒,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叉起來了。
大宋的大漢將軍,實力竟然恐怖如斯嗎?
任得敬還在震驚于大漢將軍的實力,以至于他此時完全來不及思考其他的問題。
比如,他要被叉出去了,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個時候,就體現(xiàn)出來有個朋友的好處了。
他來不及想,但秦檜已經(jīng)想到了。
這貨要真被叉出去了,會談會不會就此中斷?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對于大宋來說,并不愿意同時開辟兩個戰(zhàn)場。
雖然真開兩個戰(zhàn)場,也不是不能應(yīng)付。
畢竟,一大票年輕的將士們,正嗷嗷叫著渴望立功呢。
但是吧,能一個一個來,誰愿意雙線作戰(zhàn)呢?
因此,大宋和談的誠意雖然不多,但也真的有。
而西夏那邊兒,如果談不成的話,下一步就要面臨著亡國。
所以,他們談判的誠意更足。